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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摘星对薛照的愤怒在见到胳膊重伤的冯燎时更添一重。
踢球重要的是腿,沈摘星日常总喜欢盯着别人腿看,连识人记人也是根据腿长腿短、腿粗腿细来的,根本分不出相貌美丑——但胳膊上一个大洞,胳膊带肩肩连胸胸接着腰,腰以下就是腿,牵一发而动全身,哪里跑得起来。
沈摘星一拳砸在桌面上:“太目中无人了,天杀的阉人!不仅欺负我,还敢伤害四公子,他是想造反吗?谋害王室,这还不够治他一个死罪?四公子,走,去王上面前告他!非得要个说法不可!”
“息怒息怒,薛照的确有些跋扈,但谁让他背后有父王撑腰呢。”冯燎托着受伤的胳膊,避而不谈与薛照冲突的缘由,故作无奈一笑,“从前你不是没见过,父王有多偏向他。我这不是还好好活着?只不过受点小伤,就算罚,也罚不了薛照多重,何必麻烦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了罢。沈二,你往后还是应该敬着他、躲着他,免得吃亏。”
沈摘星怒道:“岂有此理!你可是王上的亲儿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狗太监!”
冯燎笑出眯眯眼,口中劝慰沈二,心里却想,大概沈夫人拢共也是给三个儿女生了三个脑子的,只不过沈危一人占两个,沈小妹占一个,沈二就是个四肢发达的傻小子。
“别生气,愤怒无济于事。”冯燎手掌轻罩着自己厚厚裹了一圈的胳膊,他可没主动向沈二诉苦,只是在傻小子说起薛照当街霸凌时,适时无奈地叹一口气,头脑简单的沈二自然就会不问来由而同仇敌忾了。
“亲儿子如何,不受宠的儿子是什么处境,难道你不明白?”冯燎颇为同情地看着沈摘星,“既不占长,不得君父器重;又不占幼,不得君父宠爱。夹在中间吃冷待受嫌弃,连女儿的地位都不如。生来就这个不讨喜的次序,这是命,咱们得认。”
沈摘星垂头丧气,抠着袖口的泥:“是啊,若我是沈家长子,薛照绝不敢这么对我。”
冯燎对沈摘星这没出息的样子很是弃嫌,但面上仍然带着笑意安抚道:“不要妄自菲薄,至少你与我相比,还占了个嫡出的好处,日后继承侯爵之位的是你一母同胞的兄长,想必也不会苛待了你。”
沈摘星又支棱起来点头:“就是。我哥可疼我了,他说他不再娶妻生子,以后就让我袭爵……不过,他只比我大几岁,等他过世,我同样没几年活头了,也威风不了几年。不过再怎么样,我总要比薛照活得更久,到时候我带上我的儿子孙子,把断子绝孙的狗太监活活气死,然后铲平他的坟头建成蹴鞠赛场……对,薛照再横,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娶了老婆又怎么样,不就是个摆设?他能有儿子吗?嘿嘿,我能!”
幻想着“美好”的愿景,沈摘星的愤怒烟消云散,他高高兴兴地感谢四公子开解,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瞧着四公子只是皮肉伤,应该不用养那么久。那我就下个月再来约你打马球,到时候,越人湖边的第一茬青草都长齐了。”
冯燎没想到沈摘星这么不开窍,还真就乐呵呵等着兄长让位,脸上的假笑险些绷不住,他急忙将人拦住:“薛照手里有兵权,就算再过上许多年,就算你有了爵位,你也无法与之抗衡!”
沈摘星很乐观:“但我会有儿子。”
冯燎:“王上器重薛照,已经点了他下月护送光华郡主赴卫国联姻。若是以后,郡主果真如父王之愿顺利成为卫国王后,再生下卫国储君,薛照的靠山就更加稳固了。”
沈摘星:“但我会有儿子,儿子会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冯燎:“……”
眼看沈摘星拽着文言心满意足地离开,冯燎怒不可遏,低声骂道:“沈家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子!”
私盐案后,冯燎不再一味蛰伏,主动和沈摘星走近交好,就是觉得有朝一日用得上他。
薛照有恃无恐,敢对自己动手,冯燎想,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手握兵权。
冯燎对沈摘星说这些话,本就是指望他会在激愤之下投军,虽其身手平平更无谋略,但凭沈家在军中的威望,或许能勉强与薛照抗衡。届时冯燎便可将大舅舅的儿子塞进军营里,慢慢培植起自己的势力……
冯燎计划了许多,没想到竟败在了最有把握的第一步。
谁他娘的让你和薛照比生儿子?
你还不一定能赢过他!
沈二到底是真蠢得听不懂人话,还是大智若愚故意在装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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