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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约笑道:“不妨事,你先吃饭。今夜人太多了,我们也不想再去别的地方受挤。你这干净又亮堂,我们正好歇一会。”
摊主看看薛照,薛照道:“家里是他说了算。”
萧约脸红,摊主倒是笑了,端着碗筷蹲在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吃起来,一边道:“听老婆话、疼老婆,才能把日子过好呢——别看我现在只有个小摊,但好歹是有了能糊口的营生,能把一家人养活起来。我从小没爹没娘,野草一样风吹雨打糊里糊涂过了十几二十年,没想到能娶上老婆,还有了儿子,可不得好好疼爱他们!”
薛照为人冷僻寡言,但对摊主这番话很是认同,甚至主动问起了对方家常。
萧约的目光落在了往那只竹制的灯球上,摊主家的小孩先放了一只蜡烛在中心的小圈中固定,然后在灯球外周糊纸。
“你也会做灯啊。”萧约蹲下和孩子说话,“我看你动作还挺熟练。”
贫苦人家的小孩,哪里和这样荣华阔气的贵人这么近接触过,想开口就嘴巴发抖手上也抖,不小心被篾条割破了手指。
萧约急忙从袖子里摸出一条手帕,给他包扎:“怪我不好,不该打搅你。”
薛照眼疾手快,与此同时摸出十两银子赔给了摊主:“算是给孩子的医药费。”
摊主怔了怔,笑着把银子推回去:“狗儿和我学做灯,免不了动刀,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两位有这份心就是极好的了,哪用什么医药费,一会就好了,我们虽然穷但也不讹人,倒是夫人这张帕子弄脏了……”
“和人相比,一点物件算什么。再说,我本来也不喜欢这些累赘的东西。把银子收下吧,就当是定制那只灯的钱。”萧约目光瞥向半成的猫灯,“再做只松鼠吧,某人不知道哪来的坏毛病,爱往各处角落里藏粮。”
摊主笑呵呵地收下银子:“真是我的运气,难得遇上两位这样有钱还大方的人,这么多银子,我做一年灯笼也挣不到。也算是有缘,狗儿啊,把灯送给这位夫人好不好?”
狗儿看着自己手指上包着的丝帕,眼里亮晶晶地把灯举起:“夫人,送给你!”
萧约拍了拍小孩手背:“君子不夺人所好。我看得出来,你比我更喜欢这盏灯,这是你爹送给你的过节礼物吧?”
狗儿骄傲地点头:“是我爹做的灯。我的生辰在正月十五,我爹每年都会送我当年生肖的竹灯,今年我爹还给我做了滚灯!这可是他的独门手艺,我爹教我了,现在我也会了!我也能帮我爹做生意挣钱了!”
父业子承,这是百姓们代代相传的生活方式,只要有一门手艺,并且勤俭踏实,就能过上安稳日子,一家温饱团圆,幸福也不过如此。
萧约听着这话感觉温馨,同时也觉得耳熟,好像有谁说过类似的话,但记不起来了。
狗儿继续给滚灯糊上罩壳,在这期间,内里的灯芯一直燃着。
所谓滚灯,就是可以随意翻滚而烛火不熄,难怪和普通灯笼不一样,周身都能糊纸。萧约方才观察了一番,灯球由内外两层构成,内外之间牵丝联系,中轴总能保持一致,故而放置在中间的蜡烛不会颠覆,所以无论怎么滚动也同样明亮。
明白原理是一回事,实实在在做出来又是一回事,萧约感叹于匠人的手艺精湛,却发现狗儿和他爹在笑,狗儿他娘却在暗暗垂泪。
萧约心想,该不会是表面上善待妻子,背后却辱骂虐待吧,就像——就像谁来着?萧约的记忆又无法衔接,他没有深想,问那妇人:“大嫂可是有什么为难伤心之事,说出来,我们——他或许能帮得上忙。”
萧约目光指向薛照,薛照点头。
那妇人泪眼怔怔,想要开口却又不敢作声,摊主拦她:“大过节的,何必拿我们的烦心事让客人们不高兴?再说,他们又能怎么样?我们自家倒霉,咬牙认了算了,免得连累了旁人。”
薛照道:“放眼整个奉安,我无能为力的事,恐怕还不会让你们遇上。”
摊主听他语气很是讶异:“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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