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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的钥匙被摘下,困于囚笼的猛兽被唤醒。
盖头的流苏攥在手里,说好了掌控权归于萧约,薛照的手却压制着不让他揭下盖头从而叫停。
薛照轻轻咬着萧约耳垂,恶劣地说:“殿下一直不肯揭我盖头,想是我伺候得还不周到,殿下不够满意,那就再来……别怕,不会伤着孩子,更不会伤着你……”
萧约低低地呜咽着,声音都被笼子里一两的叫声盖了过去。
第123章诗社
夜半更深,下弦月藏进云层之中,两人滚入大红的喜被里。
薛照将汗津津的萧约捞在怀中,一手抚着微隆的腹部,一手揉他泛红的耳垂:“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幸福,妻子,孩儿,竟然都拥有了,触手可及无比真切……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
萧约缩在被子里不肯露头,说话声音都闷闷的:“你还做梦呢,我才是做梦,吃了你的迷魂汤似的,被你摆弄成这样。你哪来那么多花招,盖头一遮横冲直撞……亏我还心疼怕你受委屈,谁知道是憋着坏的,还是应该把你锁起来。”
“放虎归山再收回去就难了。说了验货包管满意,怎敢不尽心尽力地服侍?”
“别跟我说话,不想搭理你。让你来不来,让你停也不停。”
“以后一定听话,招手就来。别闷坏了。”薛照低笑着,给荔枝剥壳似的,连捞带揉,让萧约从被子里探出蒸满红粉的脸来。
萧约踢他:“走开走开,今晚你去一两窝里睡。”
一两耳朵灵又通人性,叫唤两声以表大方好客,欢迎薛照和他分享狗窝。
薛照道:“笼子里装的是祥瑞,我是殿下的驸马,该在殿下的床上。”
“当祥瑞也能换班是吧?真不要脸,当初众目睽睽之下,红布一遮你就成了祥瑞,方才也是……如今有一两顶替了,你就赖在我这不走。”萧约想起之前在笼中缠绵的荒唐,喉头滚了滚,踢远床边打开之前就已撑坏的金笼,“给一两换个窝,把笼子收起来,太不成体统了……”
“都听殿下的。”薛照指尖勾到萧约鬓角短了一截的头发,“从黄昏到现在,婚礼的流程又走了一遍,这次我总算是一直清醒的了。上次成婚,我没能亲手揭下栖梧的盖头,这次你揭了我的;上次新婚夜没能洞房花烛,这次也补上了。上次合卺交杯,如今你怀着孕不能饮酒。还有结发,栖梧要再来一次吗?”
萧约想到在奉安那次婚礼见到薛照身上的伤,心里什么气都没有了,躺在他怀里,握着他手:“谁家翻来覆去结发啊?原配就是原配,虽然咱们结了两次婚,但从来也没离啊,之前的结发依然有效,永远有效,做什么又结——你还说呢,今日我的头发是母亲给梳的,上一次母亲给我梳头还是我五岁的时候,头上顶着的不是发髻是母爱,全被你给弄乱了。”
“往后我给你梳头。”薛照没纠正萧约过了子时就是第二日了,变戏法似的摸出一缕红绳缠绕的青丝,“栖梧看看这是什么?”
萧约双眼一亮:“我以为会放在梁国呢,琐事缠身情势又急,这么小的东西你竟然也还记得带着!”
薛照:“我一直随身带着。”
萧约指尖勾着发丝,绕了几圈攀沿而上,轻点薛照掌心:“结发长生恩爱不疑,都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你的哪些是我的了,成了我们……你会随身带着也不奇怪,这是铁证,要是我真的喜新厌旧了,你就能拿着这个去告我重婚。”
薛照吻着萧约发顶,低声笑道:“去哪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哪一处衙门不是你家的?要是殿下真的负心,谁敢接我状告公主的官司?我只好是哑巴吃黄连。”
“你若是肯吃闷亏的,全天下没有张扬的人了。这话说得不对。”萧约弯了弯唇角。
薛照“嗯”声疑问:“难道殿下要给我介绍敢审公主的耿介直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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