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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鹤澜淡淡一笑:“这就要看需要怎么解决了。”
“哦?”尤道长拖长了尾音,颇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英俊少年。
“如果是法术,我可能拼不过你,不过只是武力嘛……我觉得我能打得过。”宁鹤澜转了转手腕,“要试试吗?”
尤道长一惊,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他直觉眼前的人不是在开玩笑,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夸张了些,于是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小友,虽然不知道小友是不是同道中人,不过我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可不是随心所欲乱来的。”
宁鹤澜微微仰了下巴看着他:“尤道长,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默认冯家的事和你有关,我想问问,委托你的人是不是赵家?”
“这个嘛……”尤道长眼珠一转,“替有缘人保密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
“那对方给了你多少钱?”
“两百万。”
这一块尤道长倒是没有藏着掖着,宁鹤澜眉一挑,这赵建设出手还真是大方,两百万,长达十年的诅咒,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尤道长,这收钱替人做伤天害理的事,可是要折寿的,你不怕吗?”
没想到尤道长听到这话不但不害怕,还哈哈地大笑起来,他背起手说:“我今年八十四了,就算折寿,还能遮到哪去?再说,我们修道之人对自己的命数还是心里有数的。”
接着他走到宁鹤澜旁边微垂了视线看着他:“再说了,这种事我一个小道士哪里兜得住,那不得上面有人啊?你说是吧?”
“上面有人?”宁鹤澜下意识的往那边的墙上看去,注意着画上那只鼠头人身的虚日鼠。
“小友,我看你年轻,别强行管这些事,你呀就当不知道,冯家的劫数在十年前就定下了,一般人是管不了的。”尤道长捋着胡子,“我是看你我有缘,所以才提醒了你一句。”
“多谢。”宁鹤澜站起身,往大门那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尤道长,再请问你,冯家这个劫不能化解了吗?”
尤道长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叹口气道:“不知道情况的人,参与其中很危险的,而且冯家的劫从十年前就开始了,现在要解,这可是很复杂很困难的诅咒……唉,你还是别管了,走吧。”
“你是说缚魂咒?”宁鹤澜眸子流光一闪。
尤道长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宁鹤澜居然知道这个:“你知道缚魂咒?”
“不仅知道,还见到了鬼差二十三。”宁鹤澜说,“这二十三也是说他是收钱办事……只是,我不觉得对方一个普通人能直接和鬼差沟通,莫非那二十三也是道长你的人?”
听到二十三的名字后,尤道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沉默着,看起来有些为难,半晌,他抬起头:“我只能说,要破劫的方法是要找到施咒人的祭物。”
宁鹤澜倒是没听过:“祭物?”
“祭物,施咒人以此作为条件和妖物或者神仙交易,达到目的后,对方会将这个东西收走。”尤道长说,“长达十年的咒术,我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当了委托人和施咒人的中介而已。”
“祭物是什么?”
尤道长摇摇头:“小友,我不能再说了,这样会破坏我的行规的。玲儿,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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