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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华几人在小道士的带领下快速跑到后院,这一看可不得了,这一块地方跟下雨了似的满地的水,地上躺着几个孩子,还有一个年轻的小道士,几个人全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哎呀,宝儿!”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和打扮时髦的妇女跑了过来,将其中一个孩子给扶起来,“心肝宝贝诶,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们扶起来的孩子正是之前虐待小狗的那个男孩。
宁国华看到站在池塘边的小鹤澜,他眼底发着淡淡的蓝光,在这跟下过一场暴雨的地方,小鹤澜身上却是干的。
“哎呀呀,咱们小鹤澜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掌门玄玉捋着长长的胡子,本想上前,却被宁国华伸手拦住了。
“先看看。”宁国华说,他此次出来没带符纸,现在小鹤澜的样子多半是听不到旁人说话的。
“宝儿,告诉妈妈谁欺负你了?”妇女抱着孩子擦水擦个不停,又对着他的小脸蛋亲了又亲。
男孩咳嗽了几声,指着那边的小鹤澜哇地一下哭了出来:“妈,妈,他打我!”
男孩父亲眼睛一瞪,立刻站起身来:“什么?哪里来的野孩子敢欺负我儿子?!”
说着他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小鹤澜举起小指头对着男人一指,身后的池塘里跃出一条金鲤,张嘴对着男人就喷出了一股强烈的水流。
男人被冲到后面的墙上,女人大惊:“老公!”
“清扬!”这时候一个穿着道袍的人跑进来,扶起地上的徐清扬,徐清扬左边的眉毛被割伤了,出了一些血。
“怎么回事……”男人看向那边的小鹤澜,眼里都是诧异。
“爸,他,是他打我的……”徐清扬捂着脑袋说。
还没等护子心切的家长们发怒,小鹤澜小手一挥,金鲤再次喷出巨大的水流,玄玉道长淡定地挥了挥手里的拂尘,展开了一道半圆形的结界,挡住了倾盆一般的大水,当然结界外的熊家长和熊孩子又被浇了一身。
“老宁,这个。”玄玉道长从怀里拿出一张符,“小澜看起来确实是失控了,再不控制的话,我们辰玄宗可要发大水了。”
虽然话里的意思很严重,可玄玉道长语气轻松,甚至还呵呵地笑了两声。
宁国华接过符纸,刚才还软趴趴的纸一到他的手里便立了起来,他眸色一沉,唰地一下,符纸朝着小鹤澜飞了过去……
宁鹤澜从回忆里回过神:“你是当年欺负那小狗的人……”
“是,不是不是!宁鹤澜,你就只记得这一点吗?后面我们还一起玩的事呢!”徐清扬大喊着。
“我应该不会和你这种人一起玩吧。”宁鹤澜微微一笑。
“你!哎宁鹤澜,那狗可没死!你不记得了吗!”徐清扬喊着,“那狗没死!被玄玉道长救了,我后来可是跟你道歉了,我眉毛上的这道疤也是你伤的,我都没和你计较这些。”
宁鹤澜听到这话瞥了一眼徐清扬:“你再想想,你眉毛上的疤是因为我吗?”
徐清扬嘿了一声,可能想站起和宁鹤澜理论,可捆仙绳绑得挺紧的,他一个鲤鱼打挺没从地上站起来,又跌了回去,然后他再次打挺,又再次摔了回去,样子颇为狼狈。
秦阳很想笑,他用手捂了嘴看向别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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