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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没有出声,自顾自地坐在一旁拿毛巾擦着头发。
严京慈听到声响,默不作声地走过来,把毛巾接了过去。
“我来。”是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
在许久之前,他也常常要半强迫似的给原主擦头发,就算原主强烈反抗也无济于事,他依旧如此,仿佛做了这些事就能代表跟原主的关系更进一步一样。
梁悉对此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有人主动伺候,他也乐得解放双手,开始拿手机搜索来自官方的新闻消息。
但手机还没看几眼,他的注意力便完全被转移了,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严京慈的指腹正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脖颈,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正当他想做出警告之时,严京慈却似有所觉地放下了毛巾,“好了。”
梁悉张了张嘴,最后不得不把话咽了下去。
他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刘海,意有所指道:“头发有些长了。”
严京慈果然听懂了他的暗示,“我给你剪。”
“你有工具吗?”梁悉反问。
“有。”严京慈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整套工具,“我刚好在超市拿了。”
梁悉看着那剪发专用的剪刀,目瞪口呆。
他稳坐在小板凳上,感受着严京慈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以及剪刀落下发出的清脆的“咔嚓”声。
安安分分地坐了一会儿后,他觉得有些无聊,便开始找严京慈的麻烦了。
一会儿嫌弃这儿没剪平,一会儿又觉得那儿剪短了,总是就是将“作”字贯彻到底。
可在他意料之中的是,严京慈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他折腾。
严京慈的纵容短暂地给了他一种被宠爱的错觉,也更让他有了试探和挑衅的底气。
他至今都不理解严京慈为什么那么喜欢原主,又或者那不仅仅只是喜欢,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偏执与疯狂。
所以他非要作那一下,看看严京桑纵容他的底线在哪里。
严京慈先给梁悉剪完脑后的头发,又转到他的身前给他剪刘海儿,他本来就高,梁悉这儿又是坐着的,是以他不得不低着头,把腰弯下来剪。
这个姿势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梁悉甚至能从严京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他出神地盯了两秒,忽又像掩饰什么似的垂下了眼皮。
恰在这时,有几根碎发刚好落在了他的眼皮上。
严京慈注意到了,当即停下动作,右手屈指想要将碎发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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