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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该解决顶上玻璃片,和推车滑动轮子的问题了。
“我下去了还得上来诶!我他妈现在才想起。”我心想,“这些布得多找些来。”
就这样,我又去找了一些用来绑这些废弃小推车的布,还将两个石墩子一点点的挪过来固定到了“奥尔良烤翅”和“烤面筋”的一样一边,紧紧的将它们两小推车卡住。
我站在“煎饼果子”上,很轻松地就可以望到围墙里面的情况。
围墙围住的仅仅是疾控中心和边上的一栋自建楼之间的楼缝。
满地的垃圾,厚厚的灰尘,让人望而却步。
但是让我兴奋的是,在疾控中心这一面有几扇大大的窗户,虽然是紧闭的,但是我似乎从这些窗户中看到了希望。
回过头来,我更加快速地寻找能够将我吊下去而且结实的麻绳,还有能够将玻璃片盖住保护我自己的厚布。
很快啊,我就在一座废弃的酒楼里面,找到了长期盖在水泥上的厚布,还有准备吊着重物上楼的麻绳。
我迅速回到三个小推车上边,将麻绳紧紧地拉住两个石墩子和三辆小推车,这才将麻绳另一头丢到了楼缝中。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串出来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的人,看起来就是狂犬病患者,只见他径直地向我走来,看我站在高处,便不知方位地伸手向上,想用手抓我。
我看着那个狂犬病患者,两只眼睛都已经流出脓血,满口都是血水和肉组织,可见他上一个遇到他的人应该也就是遇害了,但是在遇害前,受害者试图毁掉他的眼睛来进行限制性的举动,但是失败了。
“乓!!”那个狂犬病患者使劲磕着三辆小推车。
使得小推车们又一次滑动了一下,我再次重心不稳,幸好再次我的手重重地砸在厚布上,厚布是严严实实地将玻璃片盖住了。
我借着这摇动的力量,顺势站在了围墙上,用脚狠狠地踩在厚布上。
一脚又一脚,从厚布踩出来的水泥灰都够下面的狂犬病患者吃一会了,随着水泥灰的扩散,围墙上插入水泥中的玻璃片也被我一片一片地踩成碎片。
我拉着麻绳,缓缓的往下边放,着地后又小心翼翼的试着打开疾控中心这边的窗户。
一扇、两扇、三扇,最终在第四扇的时候,发现这里的窗户是打开的。
这时,邓成回电话了。因为当时太安静了,我还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吓了一大跳。
“喂?邓成?什么情况?”我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就问。
“不知道。”
“啊?”我非常疑惑,“连你都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
“你在哪?”
“我已经进到了疾控中心里面了。”
“你怎么进去的?”邓成问,“里面没人吗?”
“你不管,暂时没有看到有人。”
“我爸电话没接,他给我买来许多吃的在家,就知道他们被召到市政府去开紧急会议去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邓成说。
“那我只能自己进去寻找答案了。”我说。
“你可别干傻事啊,朱立,主要里面很是危险。”邓成说,“紧急会议估计也和这次我们的猜测狂犬病毒升级有关。里面的病人,可能都复活了。”
“我进去又不是找那些病人的。”
“我劝不住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别进去,里面的东西不是你能接受的。”
“我能接受,我准备进去了,挂了,一会来找你。”我说完便把电话挂了,准备从第四扇窗户翻进去。
一翻进去,我便后悔了。
房间很暗,房间布局肉眼根本看不清。
只得寻到门缝里微弱的光,使劲摸索着到房间门的地方,生怕碰着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往门的边上一摸,便摸到了灯的开关,我马上将灯打开。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在办公桌,办公桌上放了一对夫妻的平常照片。
这里感觉是疾控中心领导的办公室,装饰很精致,虽然在地下一楼,但是丝毫感觉不到处在地下的那种潮湿感。
我摆弄了下那张照片,照片右下角写下了名字,女的叫唐文静,男的叫马思凯,办公桌上的灰层并不多,感觉可能前几天才打扫过,办公桌上的名牌上写着“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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