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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铭将这一切映入眼帘,眉宇微微蹙起,心事重重,直到脚步一顿来到一间装潢典雅的客栈,这才意识到目的地已经到了:“这里便是钱小豆所说的,听闻被‘魔教’之人抢夺银子的客栈了,走,我们进去瞧瞧。”
秦铭毫不犹豫抬脚进门,动作中竟隐隐藏匿着几分激动,张大牛沉默地追随其后,二人进了店以后还没来得及打量里面古朴的摆设,就立刻有一店小二笑容满面前来迎接。
“来了,客官,您是打尖还是……魔,魔教?!”
“怎么又来了!”
店小二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迫吞回了肚子里,看见秦铭的刹那间,脸上便猛然变得唰白起来,浑身也开始打起了哆嗦。
秦铭:……
没承想一眼就被对方道破身份,秦铭怔在原地,就这么疑惑地盯着店小二看。
却见店小二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手中的抹布甚至都拿不稳落在了地面上。
而他本人几乎是踉跄地跑到柜台,快速抓起一把银子,便塞进张大牛的怀里,哭诉道:“没了客官,这真是我们店最后的银子了,都给您嘞,您看我们周围也没什么生意,根本挣不到什么钱,求求您别总逮着小店薅了,真的没有了。”
“……”看着那店小二畏惧的眼神,秦铭盯着张大牛手中的银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店小二这是……把他们当成冒充魔教的那些勒索之人了?
魔教虽然确实是魔教,但他有这么可怕吗,刚一露面人家就眼巴巴地给他送银子了!
秦铭简直哭笑不得,不过他对上这种气氛竟觉得十分熟悉,知道这时候讲什么话语都是徒劳的,他只好拿着热乎乎的银子,在店小二恳求的视线中无奈离去。
直到走到无人的角落里,这才摸着脸颊疑惑看向身后的张大牛:“你说,本座脸上难道写着自己是魔教之人吗,为何会被一眼认出来。”
“呃……”张大牛目光闪烁,欲言又止了好久,这才从别的摊贩那里买了面铜镜,递给他看,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于是秦铭看着铜镜里那双充满杀气的双眼、冷酷的神情、以及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气势,顿时陷入了沉默。
……差点忘记了【目光如刀】的词条效果了!这下谁看他肯定都能认出他是大魔头啊!
秦铭无语地拍了下脑门,赶紧换上了面具,得了,这一辈子他恐怕出门都不能露脸了。
而在半个时辰后,换了身衣服又佩戴了面具的秦铭便重新带领着张大牛回到了客栈。
或许是正值饭点,一楼座位几乎已经满了,人来人往地将他的身形很好隐藏,又或许是之前店小二只记住了他那双阴鸷的双眼,当秦铭和张大牛随意坐在大厅一角时,也没有被众人大喊魔头来了,店小二更是马不停蹄地擦着桌子,将他们当成了一般的客人。
“客官想来点什么啊?”店小二一边擦着桌面,一边对他们露齿一笑,完全没将秦铭与之前那魔头联系在一起。
秦铭这才在心底松了口气,语气也变得随和不少:“把你们店的特色拿来尝尝。”
说着,给店小二掏出几颗碎银子,甚至一并将之前店小二给他的银子递了过去:“多的是赏你的。”
秦铭用这种方式归还银子,也算是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而店小二看到那么多打赏更是眼睛都直了,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动作也变得柔和,声音同样变得谄媚:“哎哟,多谢客官!您瞧好嘞,现在后厨就给您做,保证让您吃好喝好!”
“不急。”见店小二马不停蹄进了后厨,初步取得胜利的秦铭又开始琢磨起来接下来的套话技巧,并且习惯性地向张大牛问策道,“如今已经安全进入店内,借着上菜的工夫与小二打探情报,你觉得如何?”
毕竟秦铭也是第一次尝试套取情报这活,忍不住想要让计谋更稳妥些,但他完全忘记了向张大牛问计的后果。
只见张大牛真诚地与他对视着,然后颔首道:“俺觉得……教主说得对啊!”
“……”秦铭头疼地移开视线,“算了,你还是吃你的东西,堵住你的嘴吧。”
店小二速度极快地给他上了些菜肴,秦铭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水,才装作漫不经心地叫住他,“且慢,在下是一名游走天涯的侠客,今日初来乍到,便听说这里不太太平,可真是这样?”
店小二也不傻,知道多拿银子就要付出相应的回报,立刻知无不言起来:“原来客官是江湖人士,果真一看便器宇不凡,武功出尘,失敬失敬!”
秦铭早就听惯了他人的吹捧,这种程度的奉承与沈浮白比起来,那简直是连提鞋都不配,面色并未有任何得意。
而店小二察言观色看清这一幕,眼睛一转,语气陡然压低,先打量了下四周有无可疑之人,这才道:“正逢此乱世之地,各处其实都不算太平……但这治都郡却有一点不同,便是与那大名鼎鼎的魔教处在一地,这危险程度便高了不少啊!”
秦铭心底一动,意识到这正是他想要打听之事,又不留痕迹问:“哦?我听闻魔教之辈都存于十连山上,难不成还会下山扰乱四众吗?”
“哎哟客官,您可把那群恶霸想得太仁善了!”店小二这下坚信了他便是个初出茅庐、没什么经验的小子,几乎是语重心长地劝道,“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怎会老老实实留守在山上!”
“上一任魔头在位时,他们沉迷武艺切磋只找民们正派比试,这里倒是还安分一些,但自从那所谓的新任魔教教主上位以后……”店小二露出深恶痛绝的神色,怒斥道,“在那魔头的带领下,整个魔教就开始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甚至还时不时派人上我们这些小店里勒索银两,如若我们不肯,便威胁我们全体魔教弟子会直接下山,杀得我们片甲不留,着实可恨啊!”
他实在是没控制得住语气,令身侧一些饮酒的客人听了去,竟也同样加入了愤懑的怒斥中:
“这新魔头比那聂不封还要可恨!我听闻他浑身戾气,杀气四溢,时常要求手下之人为他献上男男女女,甚至连小孩都不放过,一一抓入十连山上,其人人心之歹毒,世间少有,泯灭人性,人人皆惧啊!”
“他还仗着武功之高,一一戏耍正教门派!还有传闻说他有一统天下的野心,为此百般算计,恐怕江湖的动荡不会平息了!”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讨论,甚至连一些消息不通之人也感到好奇起来:
“你们可知他到底想要那些男男女女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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