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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作数!”
陆松鸣这是回应她的谋划,能派自己人在商路沿途扎下钉子,往后行事就会容易很多。
阿如一笑,心里有了底,回头叫巴丝玛:“去准备饭食,请使者前去休息。”
自己则写了封信,叫乌日取提赶快派人送到王庭去。
营州属漠北能控制的最东边,从营州沿着原先的商路抄近道从漠北境内直接送过去是最保险的做法。
立刻请了祖合热过来,阿如与之商议道:“有批辎重要从南线运至王庭,此路先时阻塞日久,如今安危未知,唯有将军前去调度护送我才能安心。”
祖合热来时受过答伏尔密令,知道他们对南线商路的安排,很快领命去了。阿如趿了鞋,想起身去看朵哈。
“公主?”巴丝玛扶了一把,担忧地问,“伤还没好,就别下地走动了。”
阿如借她靠过来的肩膀搭着,带着她往外走:“那夜还是我自己找到的乌日将军,不也没什么事吗?再说歇了这些天,该动一动了,误了眼前的事可不得了。”
巴丝玛根本拗不过,只好小心扶着。朵哈脑后受了重击,本就不良于说,这下更是火上浇油,根本连话也说不了了。
阿如问过看诊的军医,军医也说不出病情轻重,好在朵哈不是那种聒噪张扬的性子,不觉得说不出话是多么严重的毛病,一个劲用手比划叫阿如放他出去,他还能继续保护公主。
阿如盯着他缠得肿胀的脑袋,强自欢颜道:“受伤了还不消停?再不好好躺着养伤就叫主上罚你军棍。”
朵哈还问有关阿扎木的消息,阿如答不上来,只好骗自己:“他没事,放心。”
谁都知道蕃人性子残暴,落在他们手上决计难以全身而退。
阿扎木到现在还一丁点消息都没有,阿如不知道该说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
出了门便忍不住了,狠狠一拳砸在门框上,发狠道:“今日的账,来日定叫蕃人加倍偿还!”
祖合热第二日一早拔营直奔营州而去,乌日取提的右厢军便成了驻守临州的主力。阿如与他商议重新调整了临州布防,又叫人请了临州的富商巨贾文人名流,组了个不知名目的游会。
“诸位有礼。”
周人贵族崇尚奢侈之风,阿如虽穿着公主的常服,仍是玉带环绕、绫罗华贵,她又刻意妆扮了,发髻高耸,花钿点额,加上天生一双锐利的凤眼,剑眉入鬓,贵气里不乏英武,飒爽中尤带雍容,说不出的气势逼人。
在座的忙起身行礼,阿如虚扶了一把坐在上首的谢老爷子,朗声说道:“诸位不必客气,前几日忙于奔走,没来得及与诸位话话家常,如今诸事安定,特意请各位掌柜先生齐聚在此,好好商量商量临州之事。”
“临州之事?”接话的是个白净文弱的青年男人,举手投足一股书生气,“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临州既拿回来了,先前什么样往后也什么样,有何商量之处?”
越是旧势力盘踞错节的地方,越害怕伤筋动骨般的整治。临州是个小地方,正因为它小不被人放在眼里,所以少有战火,那些想要逃离战火的家族便纷纷迁居至此,其中不乏名门望族,这些人除了带来人气财物,还带来了官宦人家那股子酸儒之风。
阿如认不得人,低身请教了谢公才轻笑着回应这人道:“原是益州长史陶大人家的公子,幸会。益州去岁落入蕃人之手,陶公子自益州来,想必已经见识过蕃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行径?如今他们北上陇右,虎视眈眈,若临州什么也不做,只怕今日这样闲适的游会,此生就是最后一遭了。”
长史其实是个没实权的幕僚官,这位陶公子的父亲陶大人所领的就是替益州刺史出谋划策的差事。但这位陶大人写得一手好骈文,在大周文坛也算小有名气,他的儿子,别人多少也给几分薄面。
遗憾陶大人早亡,留下陶公子孤儿寡母,益州城破的时候跟流民一起逃出来,辗转来到临州,做起了临州城不知哪位官员幕府里沽名钓誉的长史。
陶公子身在幕府,自然为主子说话,拱手道:“劳公主殿下垂问,在下陶少泽,单名一个绩字。依公主殿下所说,临州迟早是蕃人囊中物,那么公主殿下不在这几日,却为何不见他们趁机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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