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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沉:“……我没想做。”“那你……啊呀!”镜沉手掌覆在她腰上稍稍一用力,言臻就疼得龇牙咧嘴。反应过来他是在帮自己按摩舒缓筋骨,她短暂的怔愣过后,立刻理直气壮地指挥上了。“往上一点。”“轻点,劲太大了有点疼。”“肩也给我按按。”不出几天,镜师傅的按摩手艺在言大师调教下突飞猛进,用言臻的话来说,就算哪天国公府没落了,他也能凭这门手艺吃上饭。言臻每天依旧忙着制各种各样的药丸,药房的熬药炉子从一个增加到三个,连镜沉每日下值后都过来帮忙看炉子。看着一批批制出来的药丸数量不断增加,摆满了药房好几层架子,镜沉对此很不解:“你做这么多药丸子做什么?”言臻神神秘秘道:“再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人一忙起来就没时间精神内耗了,不仅言臻如此,镜沉也是如此。白日在刑部忙,晚上下值了还要被言臻抓到药房当免费劳工,连休沐日也不例外,接连半月,他压根就没时间再找茬。某日言臻外出采购几味药,跑了好几个药堂都没买到,耽搁了些时间,回到国公府时天色已晚,一下马车就看到府门口的门槛上坐着一个人。见她回来,那人起身快步奔到马车前,言臻才看清是沉着脸的镜沉。镜沉伸手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你坐门口干什么?”言臻问。怎么说也是成为国公爷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坐大门口,像什么样子。镜沉不答反问:“不是说去买药吗,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言臻解释了几句,镜沉听完后脸色稍缓。但回到药房,他反反复复跟在她身后,言臻好几次转身时险些撞到他。“你老跟着我干嘛?”镜沉张了张嘴,表情有些不自在,嘴上却硬气道:“哪有,我拿东西。”他捞起旁边的蒲扇,转身走到炉子旁坐下,用眼角余光偷偷瞟她。言臻后知后觉意识到,镜沉似乎粘她粘得有些不正常。入冬后,京中果然爆发了伤寒病。各大医馆爆满,大街上随处可见咳嗽的病人,连宫中的贵人也染了病。在言臻授意下,镜沉带着药丸和药方进宫,经过宫中太医试验效果后,药丸分批发放到病患手中。靠着这批药丸争取到的时间,宫中和各大医馆抓紧时间根据药方制出更多药丸,往年只要爆发就会死伤无数的伤寒疫,这回短短半月就完全控制住了。镜沉因此官升一级,宫中赏了无数金银珍宝下来。但圣上遣人来问言臻有没有意向入太医署为女医,服侍后妃时,她拒绝了。晚上,言臻趴在榻上,闭着眼睛享受镜沉的按摩,冷不丁听到镜沉问:“去太医署的事,你为什么拒了?”言臻语气懒洋洋的:“懒得伺候人——往右边点。”镜沉依言把手往右边挪了挪,踟蹰了一下,又问:“可是去了太医署,就能救更多的人了。”“我为什么要救更多的人?”“这不是你的理想吗?”“谁说这是我的理想?”“不想救人,你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力气赶在伤寒病爆发前制药丸子?”言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停下,翻过身看他:“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嗯?”“制药纯粹是闲得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我可没有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的高尚情操,我甚至连好人都算不上。”镜沉当她是在自谦,伸手去捏她的脸:“胡说,你明明是个心怀天下的大善人。”不然在大晋时也不会为了百姓做那么多事。言臻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给我戴高帽子,你非要定义我的话,就当我是个普通的正常人,在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不介意做点好事打发时间,仅此而已。”镜沉认真思考了一下她这番话,随即乐了。“你笑什么?”镜沉低下头来亲亲她的脸颊:“随性而为,你这性子我:()快穿:你惹他干嘛,他恋爱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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