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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床把人抱到怀里,沈排长越想越气,一个气不过,低头咬住姜晚婉脸颊上软软的肉。
“啊!!!”
姜晚婉被疼醒,疼得眼泪汪汪的。
沈行疆面无表情地松开口:“怎么了?做噩梦了?”
姜晚婉捂着脸,生气地抱着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他。
“哼!”
“被狗咬了!”
当她蠢吗?
还演戏!
姜晚婉睡的香有人却睡不着,姜怜把报纸撕碎,卸了妆,疤痕爬在狰狞的脸上,像蚯蚓一样附着她。
姜怜撕碎了报纸,把桌面上的茶具饭碗全部挥到地上,她趴在桌上,小腹坠痛,又恨又疼的滋味儿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过不好。
“为什么为什么?”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姜晚婉的气运都被我夺走了,她不应该蠢货一个,怎么可能培育出这么多鸡崽呢?”
这不科学!
不,这不符合迷信!
她没了气运和好命格,怎么可能在军区混得风生水起,这些明明都是她的。
姜怜没了姜晚婉的命格和智慧,自然没有智商想通其中的关窍。
她暴躁地趴在桌上不得章法,像被困在斗兽场的牛,看谁都想攻击,但她永远只能被圈养在一方天地,没有出头的方向。
程时关进家门差点被碎玻璃扎到脚:“又做什么?”
要不是想回来借机看看姜晚婉,这个家门他一天都不想回。
姜怜擦掉眼泪,咽下所有的苦楚和疯狂,她的肚子里装了个不停胀大的炸药包,马上要把她炸死,她却不停地压制压制压制把炸药包炸到最小。
她隐隐能感觉到,等压不住的那天,这个炸药包的威力会比以前更大。
毁了别人,也会毁了她自己。
“我刚才肚子疼,不小心把碗打破了。”
程时关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在发疯,但是他懒得问为什么,冷脸脱下外套挂墙上,进屋后打开一扇锁着的门进去。
没错,来到这边程时关和她不仅分房睡,还把自己的房间上锁,白天防她偷东西,晚上防她偷上床。
姜怜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可她别无所求,只能安安静静在他面前当小丑。
孩子没了,程时关她娘打了五六个电话骂她,姜怜隐隐有种感觉,再怀不上,程家夫人的位子就不是她的。
姜怜洗了澡,穿着粉色睡衣来到程时关屋里:“时关,关于姜晚婉,我想帮你支个招。”
她不算聪明,却也不是十成的傻子,同程时关说的每句话都算计得清楚明白,可以一招制敌。
程时关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你说。”
姜怜眼中闪着晦暗的光:“你带来的秘书,利用她接近沈行疆,沈行疆出轨,姜晚婉心碎欲裂时你安抚她,女人一旦痴情起来很可怕,但被背叛了,照进裂缝里面的光就是救赎。”
“她们会丢了傲骨,抓住这束光,依赖他,攥紧他,就算你打骂都不会走。”
姜怜笑着说:“希望你成功的时候,能记住是我帮你出谋划策,不要忘了我的好处。”
“我所求不多,只希望你能在身边给我留个位子。”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占据程时关理智之上,他都没有怀疑姜怜是不是真的在乎他。
他掐着姜怜的下巴亲了一口,没有问她为什么知道张园园的存在:“好,肯定留你的位置。”
隔天,姜晚婉坐火车去农场,来例假腰有些酸,她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对面多了个人。
程时关坐在初阳里,冷漠的外衣褪去,里面是一如小时候的热血温柔:“晚婉,给你带了早饭,有红豆沙包和艾窝窝,还有豆汁,这些你绝对爱吃,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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