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58章法兰西第三帝国
凡尔赛宫外广场,军号锣鼓齐鸣,吹奏起了《天佑女王》。
咳咳,没错,就是英国国歌那天佑女王,刚刚被定为崭新出炉的德意志帝国的国歌。
当然歌词是换了,歌名也改成了《万岁,胜利者的桂冠》。
这歌名一看就具有普鲁士传统的辱法倾向。普法世仇,普鲁士打赢了普法战争,完成统一,胜利后威廉一世在凡尔赛宫加冕,国歌又特意提醒大家,我们是普法战争的胜利者……
英德共用同一国歌,英国人作为世界霸主,洋洋自得,德国人是我们的粉丝嘛。
德国人呢,并不是因为他们是英国铁粉才用这个旋律当国歌,其实是心里憋着一口气,要谋夺英国世界霸主的位置。
正常的皇帝加冕,一般会有好多外国使节和记者参加。
但这次德皇的加冕很囧,外国使节只来邵全忠一个,除了德国自己的记者,国外的也只来了马克.吐温一个。
德国人在欧洲是孤独的,周边国家,谁也不希望看到一个强大的德意志。因此参加加冕仪式的,都是德国自己的王公贵族。
包括德国疆域内的四个王国、六个大公国、五个公国、七个侯国、三个自由市的脑。
记者呢,你德皇跑到凡尔赛宫加冕,就是为了羞辱法国,因此一个法国记者没来,周边国家也禁止自己的记者来给德国人捧臭脚。
远点的国家记者想来,事先没预料到来不及赶到。
只有马克.吐温信任邵全忠的战力,有先见之明,早早来到战争中的法国等着,成了见证德皇加冕的唯一外国新闻记者。
威廉一世站在中央,左面是儿子皇储腓特烈三世,右面是女婿巴登大公弗里德里希一世,邵全忠站到了德国太子身边。
邵全忠今天算现了,讲仪式的隆重,西夷远远比不上我大清。
你加冕称帝至少应该有个“冕”吧?
没有。不是德国穷得连皇冠都做不起,而是没人有资格给皇帝戴帽子,而且欧洲传统,戴皇冠得讲究个名正言顺。
欧洲此前只有三顶皇冠。继承了西罗马帝国皇冠的神圣罗马帝国,和自称继承了东罗马帝国皇冠的露西亚沙皇。沙皇那顶,大家还都不愿意承认。
还有一个就是从教皇手里抢皇冠给自己加冕的法皇拿破仑,好歹算是教皇给加冕的对吧。
结果呢,德国是新教国家,教皇不可能给新教国家领袖加冕。威廉一世其实想得到的是奥地利那顶皇冠,好统治所有德国人,但奥地利人不给。
于是呢,威廉的所谓“加冕”其实就是加了个帝号,自己牛逼一下。
没有宝座,没有朝拜,只有弗里德里希一世带头举手喊了句“皇帝万岁”。
下面众臣几乎全是军人,也没有像我大清那样按班站好。乌嚷嚷聚在一起,有的举手,有的举佩剑,一起高呼万岁,威廉一世站着这就算称帝了。
“砰!”
马克.吐温的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历史事件,这张照片后来被画成了三版油画。
一版是以德皇为中心的正统油画,一版是后来俾斯麦生日的时候,德皇让人特意重画了一张俾斯麦为画面c位的,给自己的重臣当生日礼物。
最后一版是很久以后,邵全忠成了接近世界统治者的大佬后画的,画的名称也由“德皇加冕”变成了“雨帅驾临德皇加冕仪式”。
加冕仪式结束,举行了宴会。宴会上,俾斯麦和邵全忠联合宣布,清普联合对法作战胜利结束,在跟法国商议完战后条约后,清普将有序撤军。
宴会散去,这边马上收拾,下一场是法皇加冕。
外面的乐队换成了法兰西军乐队,奏起了路易十八时代的法兰西国歌《法兰西王子返回巴黎》。
这个国歌名让阿方索陛下十分满意,简直是给朕量身订做的,留用。
普鲁士人都走了,只有邵全忠留了下来,他要连赶两场。
法国原来是王国,到拿破仑那里成了帝国。连拿破仑三世都是皇帝,咱波旁王朝复辟了,不能比伪帝拿破仑三世还小不是?
咱法兰西都有教宗亲授的皇冠了,这皇帝不当白不当啊。
因此阿方索复辟,就复辟成了皇帝。
本来是打算请教宗来给阿方索加冕的,教宗庇护九世不来,拒绝给阿方索加冕。
理由是,拥立阿方索称帝的士兵,绝大多数是声称天帝有好几个儿子的异端,教廷决不能承认这种事。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