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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您好?”
方思弄慢慢走近老疯子,试探性地开口,但老疯子没有动静,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方思弄走到离他只有一米多的位置停下,老疯子身高不高,方思弄可以透过他的肩膀看到置物柜上摆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古朴沉重的置物柜,大概有1.2到1.3米高,上面摆着一些日常用品,有水壶、烟灰缸、果盘、香炉,神奇的是果盘里还有新鲜的水果,香炉里也还冒着香烟。
其中最显眼的是五六只相框,错落有致地摆放在一起,最中间最引人注目的一张照片似乎是一张全家福。
照片和相框都很陈旧,相片是黑白照片,边角已经斑驳,里面有四个人,一个面相富态的中老年男人坐在画面正中,旁边有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子挽着他的手臂,然而女子的脸却被白斑侵蚀,只能从身材上辨认出应该还很年轻。在中年男人的身后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很英俊,边上有另一个女孩挽着他,两人姿态亲昵,瞧着像是一对爱侣。
仅从照片上看,这四人是幸福的一家人,坐在陈旧却温馨的庭院里,画面边角的枯叶簌簌飞落,是一个风和日暖的秋日。
方思弄还注意到,照片里的中老年男人的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上面有格子花纹,虽然是黑白照片,但他还是认出了照片里的这条,就是现在老疯子带在脖子上的这条。
在结合楚深南之前打听到的闲谈,说这老疯子是因为一家人都死于车祸才疯了,所以,能确定照片上的这个中老年人与老疯子是同一个人。
那真是引人唏嘘了,照片上这位看起来圆润富态,可现在面前这位说他形销骨立都有点抬举他了,简直就是骷髅架子上蒙着一张皮,从方思弄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肩胛骨就像要刺破衣服飞出来一样。
而其余照片上也是这几位,多是单人照或双人照,值得注意的是,有一位少女的脸全是白斑。
没有一张照片保留了她的容颜。
方思弄站在老头身后观察了一会儿,然后打开手机,调出胡白的照片给老头看。
他今天早晨专门挑了一个适合拍摄的位置,趁着胡白布菜的时候偷偷拍了一张。
他隔着一段距离,小心翼翼地把手机伸到老疯子侧前方,问道:“您认识他吗?”
老疯子瞥了一眼屏幕,瞬间就有了反应,整个人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嘴唇哆嗦,双眼暴突,指着手机一个劲儿地抖,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他生的、他生的……”
其实说得并不清楚,但昨天玉求瑕有言在先,方思弄也依稀辨认出他说的就是这三个字。
方思弄本来以为老疯子太激动了才说不好话,等他平静下来一点就能说出更多内容,可等了好一会儿,他意识到这老头就是有语言障碍,根本说不出几个全乎字,还是一个劲在念叨“他生的”。
他不死心地追问道:“他生的什么?”
老头忽然往地下一坐,眼泪涌出眼眶,片刻之间他居然像个儿童一样大哭起来,仍旧不停地在说“他生的、他生的”。
老头都坐到了地上,这个姿势很难再威胁到方思弄的安全,他稍微放松了一些,心念转动,又调出另一张照片。
是在警察局拍的通缉令。
自从第一天晚上从玉求瑕那里得知这里没有信号没有网络也没有充电条件后,他就时刻让手机保持关机状态省电,只在必要的时候拿出来用一下,可惜昨天在档案管里开着手电筒耗了很多电,今早又打开偷拍了胡白,现在手机的电量已经红血,不到10%。
这让他挺焦虑的。
作为一个专业摄影师,他手机的摄影功能很强大,而且装有各种各样的修图软件,他现在展示的这张照片,经过放大处理,看起来比警察局墙上贴着的原片更清晰,正是“凶手”那一堆模糊的照片中最不模糊的一个半身和四分之三个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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