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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否兴味索然,摆摆手说:“那你就摘吧。”小枣道:“奶奶就是什么事情都不上心,老爷才不来的。”
陈否说:“不来最好。”
小枣不信,放下空碗:“我给奶奶染指甲吧。”陈否道:“不要碰我。”在榻上扭过去,把手藏到一边。小枣不依不饶走上前,左边一晃,趁陈否往右躲,牢牢扭住她的手,又说:“奶奶的手太黄,单染指甲其实不好看。”
陈否不会武功,自己挣不开,只好说道:“你玩够没有?”小枣笑道:“我可不是在玩呀,是老爷说,染过的指甲好看。”
陈否忽然冷笑一声,说道:“你觉得谭怀远,是喜欢那个红指甲?”
小枣仍笑道:“不然呢,老爷是喜欢我漂亮么?”
陈否说:“他一点儿都不在意你,和不在意我是一个样的。”
小枣兀自不以为意,陈否冷冷说:“他都不在意你是不是个贱人,你染红指甲、黑指甲、蓝指甲,他就更不在意了。”
多年以来,陈否逆来顺受。别人再怎么逗她,她都支支吾吾地忍过去了。突然冷嘲热讽,把小枣吓了一跳。小枣说:“奶奶可不要这么讲话!”陈否冷笑道:“你就是一块儿好肉,够香够软就好了,心地怎么样,长没长指甲,都无所谓。”
小枣尖叫一声,甩开陈否,仓皇跑到屋外。陈否咳了两声,叫道:“小枣,来拿碗。”小枣只当没听见,一溜烟逃远了。
在榻上躺了半天,陈否恢复些许力气,起身侍弄花草。先浇栀子,再浇几盆小兰花。都浇完了,陈否搬起一盆墨兰,放上窗台,自己坐回去闭目养神。
睡得小半个时辰,窗户“咯咯”响起来,整片窗棂微微颤抖。陈否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靠着。过了一会,窗打开了。一个大马猴似的东西挂在窗框上。陈否动都不动,说:“今天来得挺晚。”
那大马猴正是何有终。他双臂一荡,两条短腿稳稳落地,说道:“对不住,我才回来。”轻车熟路,从角落拖出一张太师椅,摆在房间正中,显得很是殷勤。
陈否改坐到太师椅上,靠着扶手,一手托腮,又问:“最近都在做什么?”
何有终道:“最近都在终南。”陈否“啊”的叹了一声。何有终解释说:“终南那个女人,不晓得跑哪里去了,抓也抓不到。封笑寒也是个孬种,天天做梦被她杀掉。”
陈否说:“不奇怪。”何有终不屑道:“封笑寒学那么多武功,到头来怕这个怕那个的,学了也是白学。”
陈否微微笑道:“元碧在暗,封笑寒在明,防不胜防,怕也没什么错。”何有终闷闷应了一声,陈否说:“所以在暗比在明好。”
何有终跳到榻上,盘腿坐着,和陈否面对面。因为卧榻更矮一些,他看陈否只能抬着头。陈否继续问:“子车谒呢?”
何有终道:“这小子挺坏,不过我蛮喜欢他。”陈否大为无奈,道:“我问你,他腿怎么样了。”
何有终失望道:“就那样吧,能站一会,别的做不了了。”陈否问:“一会是多久?”
想了半天,何有终说:“能站一刻钟,再久就痛得不行,但还能再站一会儿。而且能自己走几步了。”陈否默默记下,末了说:“之前自己走不了,一定要人扶着。看来还是好一些。我配一点新药,你到时给他送过去。”
何有终酸溜溜道:“你对他倒是上心。”陈否拉下脸不响,何有终不情不愿,补叫了一句:“娘。”
陈否道:“做人不能过河拆桥。”何有终道:“我明白了。”陈否嘴角微微一勾,不咸不淡说:“多亏了子车谒,否则你上哪里找武功学?”
原来当年,陈否与何有终空有志气,却无趁手武功。谭怀远自家功夫,虽然容易偷取,但在江湖上颇不够看;陈否有种生肌续骨的金疮药,然而伤药再好,不见得有人愿用武功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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