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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还说:武林盟主要德才兼备。陈否害了这么多人性命,德是一定没有。且她天生体弱,武功连练都练不了,又怎么谈得上才呢?只不过有翻海蛟的前车之鉴,谁都不敢跳出来说话,只敢私底下议论。
何有终道:“推选盟主,不就是看谁厉害么?否则大家为何在这比来比去的。”
厅里声音一静,都怕被他杀鸡儆猴。何有终说道:“我娘不会武功,却能把你们这群高手玩得焦头烂额,这是厉害吧?”
有个人叫道:“还要看品行的!”
何有终冷笑说:“论品行,你们差点儿让封笑寒当盟主。”说着跳下椅背,去踢了踢封笑寒的尸身,反问道:“难道封笑寒品行就多么好?”
东风调匀了气息,长身站起来,说道:“陈否,你方才说了,想要天下人人景仰。但就算你当了盟主,大家怕你,听你的话,也不会景仰你。”
陈否道:“无所谓。”何有终笑嘻嘻转过来,说:“对嘛,当上盟主,再当一个女魔头,总比病恹恹的好得多了。”陈否靠在椅背上不响,何有终道:“还有人不同意么?今天大家都不要走,先把盟主推出来再说。”
因有东风带头,大家心里多了一点胆气。当即有个大汉站起来说:“我不同意。”
何有终眼睛一眯,东风心知不妙,叫道:“不要!”然而已经晚了一步。何有终袖中蝗石飞出,打得那人头骨破碎、脑浆四迸。
从他现身以来,首先杀了翻海蛟,再将几个围攻他的高手打翻在地,如今生死不明,现在又杀了一人。加上盟主与封笑寒,厅里已经横七竖八,躺了许多具尸身。一股甜丝丝的铁锈味,飘在空中,挥之不去。
在场众人都是见过大场面、几乎也都亲手杀过人的,见到这等惨状,还是不由得心寒胆颤。何有终说:“还有谁有异议么?”
这次不单没人反对,反倒有人谄媚道:“谭夫人足智多谋,要我看,她做盟主也没什么不好的。”
陈否睁开双眼,对着那人打量一番:“你是铁掌帮的邹帮主,是吧。”
那人不敢随便答话,陈否说:“我记得,贵帮和洛阳的‘虎爪派’有一些过节。”
说到此地,陈否停下不说了,重新闭上双眼,裹紧披风。但是谁还听不懂话中含义?邹帮主大喜过望,反观对面“虎爪派”的掌门,面色阴得要滴出水来。要他当场讨好陈否,未免太下面子。可如果不服,下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虎爪派了。
大家心也不由得提起来,大气都不敢出,跟同虎爪派掌门一起举棋不定。东风站着不动,张鬼方低声说道:“要是虎爪派掌门投降了,恐怕陈否真能当上盟主。”
洛阳虎爪派,在江湖上本不是多么有名的大派。每有什么要事商量,虎爪派只是坐着凑数,没有说话的份。顶多算是一颗棋子。但现在厅里仿佛悬着一杆秤,半稳不稳,微微晃动着。棋子下在哪边,秤就会一边倒地倾斜下去。
张鬼方抓住东风的手,轻轻握着,问:“怎么办?”东风摇摇头道:“再等一刻钟。”
张鬼方嗤笑道:“虎爪派的掌门恐怕想不了一刻钟。”又放柔声音说:“中原武林变成什么样子,于我其实无所谓的。大不了我们回去吐蕃,爱卖豆芽就卖豆芽。没有生意了,老爷劫官银养家。”
东风伸出指甲,在他手背上一抓,张鬼方改口道:“但你爱怎样就怎样。”
东风满意了,说道:“实在不行,我就再会一会何有终。”
虎爪派掌门还没发话,厅里另一边,却站起来一个圆滚滚的胖子。
陈否转头过去,一眼认出他来,说:“啊,是你。你也有一些仇家。你家的飞蝗石功夫,何有终练得顶不错了,添了一点改进,也可以教给你。”
这人正是于氏兄弟中的哥哥于左。早在谭怀远寿宴之时,于左带着自己胞弟头颅赴宴,请盟主给一个交代。
于左惨然道:“谭夫人未免太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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