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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姑娘,怎么泥点子全在你身上啊!你是不是替那位姐姐挡了一下,你们感情真好。”抚琴笑眯眯地道。
“我替她挡,你当我疯了。”燕慕笙瞪了她一眼。
抚琴捂了下嘴,“那她也太过分了些,竟然拿姑娘来挡,我还以为她是您的好友呢!”
燕慕笙脸色变了又变,骂道:“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给我出去。”
“那我先不打扰你了,我就在门外,有事的话您叫我。”她施施然退出。
因为江婉情的房间就在隔壁,抚诗晚一些才出来,抚琴对她努了努嘴。
抚诗则摇了摇头。
谷内的热闹散去后。
一只圆滚滚的脑袋露出来,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在屋内烛火的映衬下,像是大灯一般,眼下的半边脸又藏在阴影里。
楚临渊看过来的时候,她又迅速把脑袋低了下去,只露出毛茸茸的头发。
楚临渊走到窗边,把她提了起来,笑骂道:“跑这做贼来了。”
她挣了两下,绷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好了,哥哥跟你道歉。”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她眉眼一下笑开了些,但脸还努力绷着,“鱼儿没错,哥哥不能让鱼儿给别人道歉,哥哥错了,不过我可不会轻易原谅你嗷!”她眼睛往他屋内斜。
“知道了,我这心痛的啊。算了,你走吧,让我自己痛会!”他叹了口气,准备合上窗户。
“也可以原谅一点点的。”她一把拦住。
“还是不了,我是哥哥,怎好叫你为难,你不想原谅就不原谅吧。”他痛心疾首地道。
她眼睛滴溜溜地转,扒拉着窗框不放,“一点点,就一点点。”
“不用了。”他啪得一声关上了窗户。
小姑娘宕机了好一会,这反应她没见过,要怎么办捏!
她脑袋一下又缩回去,蹲在檐下,小手揣在一起,一副冥思苦想的表情。
一会,她脑袋忽得一沉,脑袋顶了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
楚羡鱼从头顶取下木盒,眼睛一瞬间放光。
见她要拆,他压了一下,笑道:“好了,就亿点点,回去再拆。”
“好吧!鱼儿原谅你一点点,只有这一点点哦!”她大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比了个手势。
脚上跟安了风火轮似的,跑得飞快,一下就不见影了。
……
‘我艹,哈哈哈哈,山上的笋都你儿子夺完了!’杀马特笑不活了。
‘下次你再突然发出这种噪音,我捏死你?’南笙揉了揉额头。
它压低了声音,仍旧兴奋地道,‘不是,你好大儿给了鱼仔一个盒。鱼仔拿回去,一打开发现里面是个小盒,再打开,还是一个盒,哎,我仔继续开,你猜最后怎么着?’
它卖了个关子呢!
‘我猜你快死了。’她冷笑。
他哽了一下,而后仰头骄傲脸,‘我知道你猜不着,不过爸爸宠你。里面就放了个米粒大小的金子。’
‘哦,你是谁爸爸呢?’她手指轻轻捏了一下,手中出现了狐狸形状的布偶,这布偶丑极了,像是烂布条凑到一起的。
她手指轻轻捏了下狐狸布偶,它发出了两声痛呼,一蹦三尺远。
狐狸尾巴摇成了花,‘嘿嘿嘿,你是我爸爸,咱们有话好好说。’
当然只安静了一会,又本性复萌,蹲在她肩膀上。
看着躺床上的男人,粉毛狐狸发出了灵魂疑惑,‘你是不是又要换男人了。’
南笙起身,走到床边,手指抚过他的眉心,眼底透着几分打量。
而后她坐回椅子上,捂紧了自己的心口,忽得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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