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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们两个是杀猪菜馆的常客,老板和他们熟之后,总会有意无意的开着他们玩笑。
有一次,章弛为了弄钱花,正跟家里头拾掇酒瓶子呢,大口袋里塞了不下三四十个,那时候一个酒瓶子是五毛钱,粗略算一下足够晚上的饭钱了,他兴高采烈的正准备出门,正巧碰上他姥姥从外面回来,两人撞个正着,老太太急了,拿着扫帚满院追着他打,边打还边骂:“你个杂种操的,我说以前的酒瓶子咋越来越少,感情都让你给偷卖了?”
章弛被姥姥处以残酷的极刑,酒瓶子没卖成反倒被揍了一顿。
晚上菜馆见面时,庄肴瞧着章弛被揍的模样甚是好笑,没头没脑的开着玩笑,谁料章弛突然把裤子脱了,屁股对着庄肴说:“艹,我为了请你吃饭挨顿揍,你不同情我也就算了,你还笑话我?你看我这腚,都被抽成啥样了。”
庄肴眯眼瞧着,心想着姥姥可真够狠毒的。
那是庄肴最后一次和章弛在饭馆吃饭,也是最后一次开着玩笑。
追忆过去,章弛露出浅浅的微笑。
庄肴停车之后走了过来,见章弛眯眼笑着,问道:“想啥呢?眼睛都笑没了。”
“没什么,就是想到以前在这儿吃饭的场景了。”章弛很是感伤,随后笑道:“进去吧。”章弛率先一步进了菜馆,庄肴跟在他身后的时候,突然回头问道:“我家花小狗呢?”
“这呢。”花旗从饭馆拐角处的角落里跑了出来。
“干嘛去了?”庄肴问道。
花旗笑道:“尿尿去了。”
“事真多。”庄肴小跑似得往饭馆里进。
花旗紧随其后,小声说:“哥,你刚才找我的时候说啥?”
庄肴下意识的顺口一说,过后还真不记得了,纳闷的瞧了花旗两眼没吭声,径直进了饭馆。
进了饭馆,里面客人倒没有多少,章弛坐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冲庄肴招了招手。
庄肴顺势走了过去:“好久没来了,没想到这儿从新装修了啊。”庄肴拉开椅子坐下,就在花旗准备坐到另一边时,庄肴非常自然地拉过另一张椅子放在自己身旁:“别坐过道啊,一会儿上菜的时候在烫到你。”
花旗抿嘴坐在他身旁,脱了羽绒服后搭在了椅子靠背上。
章弛平静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随后展露微笑说:“我听花旗说,你认他做干弟弟了?”
“啊……对”庄肴有点儿尴尬,眼角余光偷偷扫过花旗笑着的脸颊,赶忙说:“点菜吧,老样子?”
“行,反正都是你请客。”章弛笑道。
庄肴拿着菜单笑道:“你说你这人啊,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的,不是应该你请客吗?”
章弛笑着抬起双手放在后脑勺上,慵懒道:“我和你比不了,现在没钱,身价不过几千块,你舍得让我花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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