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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真的想当我哥!”
当时是有其他人在,其他时候他可不会随随便便叫沈清越哥。
白色椅子前,男人身形高大,蹲下后将空间完全挤占,膝盖与少年纤细的小腿紧密挨在一起,棉质睡衣下是难掩的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
高出常人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郁慈被烫得小腿往后缩,然后就被一只宽大的掌握住。掌心下滑,攥住少年细伶的脚踝。
指腹上的薄茧轻勾过软嫩的雪白肌肤,沈清越喉结反复滑动几次,嗓音略低:“只是叫一声沈哥也不行吗,阿慈?”
男人眼眸中暗色交织,一错不错地盯着少年,下颌微收,面部肌肉要极力才能维持平静,丝丝缕缕的危险气息流出。
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神态都明晃晃昭示着欲壑难填。
鸦黑的睫羽轻颤了下,郁慈将腿缩在椅子上,脚尖踮在椅面上,小巧莹白的脚趾透着粉,直到做完这些,他好像才从那股胶黏的气氛脱离出来,能顺畅呼吸。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郁慈用手去捂他的眼睛,“看起来像个变态一样……”
的确是个变态,还是个时时刻刻都在渴求着抚慰的变态。
“哈。”沈清越溢出一声轻笑,顺从地闭上眼睛。
少年柔软的手心带来一点香气,如同糜艳烂红的芍药,又或者熟透流汁的深色浆果。馥甜中带着一点醉人的味道。他吞咽了下,道:
“那我不看着,阿慈能给我一点奖励吗?我想听阿慈叫我一声沈哥。”
男人对于这个称谓的执着显而易见。仿佛少年那一声甜腻的“沈哥”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将他心底阴暗湿黏的欲望放了出来。
明明已经捂住了男人的眼睛,可郁慈却仍旧觉得那股视线如有实质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他难耐地咬住嫣红的唇瓣,脸上的热意更盛。
如果没有达成想要的,沈清越说不定会一直将他堵在这里,男人绝对做得出来。
晚风拨动着浅色帘子,一层一层的波浪散开。星空闪烁了几下,一声很轻的嗓音也随之唤出:
“沈哥……”
空气中有清新的草木气息,略带一点潮水,已是初夏,再过不久便会听见蝉鸣。
被蒙住的眼睛之下嘴角勾起,沈清越道:“阿慈声音太小了,我没有听清。”
其实听清了,但并不妨碍他哄着少年再唤一次。片刻也许是几秒后,他如愿所偿听到了第二声:
“沈哥。”
随后少年飞快地补了一句:“这次你绝对听清了。”
失去视觉后,沈清越其他感官更加清晰。他闻到鼻尖的香气,知道少年覆在他眼上的手心微微濡湿,也许是出于紧张又或者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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