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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爹摔出一个杯子后,忙拉过乔嫣然的手,语带关切地问道:“嫣儿,有没有烫着?”
放在目下一瞧,只见雪白的右手背,已泛起些许淡淡的薄红,不由再转过眼,怒视乔庭然,发飙喝道:“你这个逆子!”再横一眼乔嫣然的两只可怜丫鬟,迁怒道:“都傻愣什么,还不快去给小姐拿药来!”
竹云和竹雨应了声是,双双匆忙跑出亭外,乔嫣然略皱了皱秀眉,轻声道:“爹,水不是太热,我没怎么被烫着。”
这时,乔庭然已跨栏跃进亭中,十分尴尬地挠一挠后脑勺,然后满含歉意的对乔嫣然赔礼,道:“好妹妹,实在对不住,三哥不是故意吓到你的。”
在乔爹横眉竖眼的目光下,毫不畏惧地执起乔嫣然的右手,语调是滴水一般的温柔,一幅正正经经大哥哥呵护小妹妹的模样,道:“我先帮你吹一吹。”
说着,乔庭然已经鼓胀了两瓣腮帮子,活似一只大青蛙,迈力地朝乔嫣然的红手背吹着气。
乔庭然虽然胡闹成性,却对乔嫣然这个一母所生的亲妹妹,极是爱护有加,有谁若是敢欺负乔嫣然,乔庭然妥妥帖帖的会十倍欺负回去。
一时之间,乔爹的怒气倒也略微消退少许。
热烫的感觉似乎被卷走一些,乔嫣然舒展了眉峰,语气平静地咕哝道:“三哥,你能别总这么神出鬼没么。”
却听一道冰寒无感的声音,略有突兀的从不远之处传来,道:“我这有伤药,可先给乔小姐敷在手背。”
乔嫣然闻声望去,便看到一袭黑衣的骆承志,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亭子之外,不由极疑惑地眨了眨眼睛,貌似,骆承志才是真的有点神出鬼没,不过,他这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相较于乔嫣然的纳闷与不解,乔庭然已飞身扑到栏杆处,伸出手掌索药,压根不知客气为何物的催嚷道:“你个混蛋!有伤药干嘛不早说,快点给我拿来!”
骆承志早被乔庭然的混蛋之称,骂到水波不兴波澜不惊,从腰间掏出一只扁扁的小玉盒,只扬手投掷给乔庭然,自己却不踏进亭榭半步。
乔庭然双手轻巧地接住,又大步折转回身,拧开盒盖,里面是胶状的透明药膏,闻着熟悉的味道,乔庭然展眉道:“还是凝雪膏,好妹妹,来,三哥给你涂上,保管立马见效。”
凝雪膏,是皇宫御医院秘制膏药,用材珍贵无比,对外伤而言,有极灵验的奇效,乔庭然之前可没少用过,是以不过在一视和一闻间,已说出药膏的名字。
乔庭然用食指沾了些许,在乔嫣然手背的烫红处,轻柔婉转的反复涂抹,乔爹看了二人片刻,这才朝亭外的骆承志扬眉唤道:“骆将军,你进来吧。”
丞相身为百官之首,骆承志面见乔爹,当行下属礼仪,虽冰肃着脸,却端方有礼的拱手拜见,道:“末将见过乔相。”
乔爹摆一摆手,示意道:“坐下吧。”
骆承志仍是一幅沉默寡言的冷淡模样,乔爹有问,他则必答,若无问话,便只静静坐着,一点也不知道主动凑趣搭话,乔爹和他聊了几句非关公事的闲话,只觉这个小伙子着实罕见的木讷少语,念及其父周梁仁的处事圆滑,不由暗叹这父子两人的性子,当真是天壤之别。
被凝雪膏涂抹之后,乔嫣然觉得手背极冰凉舒适,疼痛之感倾刻间已消去大半,见乔庭然拿手指又沾出一些,不由说道:“好啦,三哥,我已不疼了,你别再抹啦。”
乔庭然只顾捉着乔嫣然的右手,固执己见的再继续给她敷上一层,口中不赞同地说道:“哎,别动,敷得多一点儿,才会见效快,这个我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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