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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书棠根本不信,力度不自觉又轻了几分,不放心地嘱咐:“这几天小心一点,就不要提重物了,店里来货的话,等我回来再弄。”
“哪有这么娇气啊。”温惠摸摸她头发,笑意加深,“知道我们恬恬懂事,从小到大都心疼姐姐。”
拧着药盖的动作一顿,温书棠咬了下嘴唇,欲言又止几次后,还是慢慢吞吞地开口:“姐……实在不行就离婚吧。”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话音刚落,温惠神色僵了下,迟缓两秒后,笑得有些苦涩:“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之前那几次……”
“算了。”
不想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温惠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捏了下她手心:“你就别烦心这些了,姐姐会有打算的。”
温书棠本想再劝几句,但对上她还红着的眼睛,又不忍心地把话咽了回去。
……
吃过晚饭,温书棠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把白天没弄懂的题目再看一遍。
门被敲响,温惠来给她送水果,关切地问:“明天就要去新学校报道了吧?要用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吗?”
温书棠点点头:“都准备好了。”
三个月前,教育局突然决定,要将漓江六中合并到九中里,说是为了解决教育资源分配不平等的问题。
消息一出,便掀起不小的风浪,有人反对有人赞成,两拨人不可开交地闹了很久,最后却也是无疾而终。
“晚点再检查一遍,千万别落下什么东西。”
温惠说完,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在多余,毕竟这么多年温书棠一直是又乖又懂事,无论是学习还是其他方面,从来都没让她操心过。
但她很快又想起什么,睫毛低垂着颤了颤,话语里多了些许自责:“其实当年中考,你本就该去九中的,但是……”
“都怪姐姐不好,耽误了你。”
“姐。”温书棠不想听她这么说,皱着眉打断,“没什么好耽误的,在哪读书都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温惠重重叹了口气,“六中是漓江公认的吊车尾,每年重本率还不到百分之十,和九中根本没法比。”
“而且我还听说,你们那年的中考状元也去了九中,可见九中实力确实挺强的。”
听到“状元”两个字,温书棠心口一滞,连带着手上的力气都怔松,黑色水笔啪一声地砸到地上。
温惠瞧她不太对劲,也跟着一愣:“怎么了?”
温书棠捡起笔,心不在焉地接话:“没事。”
温惠没有多想,自顾自地往下说:“九中哪哪都好,就是离家有点远,来回在路上会不会太折腾了?”
“不会。”温书棠轻声否认,“公交车挺方便的,半小时就到了。”
“看我差点忘了,平时你也总去市图那边自习,应该都走习惯了。”提起这个,温惠老生常谈地唠叨起来,“有时候真是搞不懂你,家旁边就有图书馆,非要舍近求远地跑到市中心。”
温书棠眸光微闪,攥着笔尖的手指收紧,指腹压出血色,她不自然地咳嗽了下:“市图环境比较好,在那学习的效率能高一点。”
“好吧好吧。”温惠拿她没办法,咕哝一句。
时针渐渐指向顶端,城市快要陷入昏睡,卧室里的灯却还没有关。
澄黄光线勾勒出女孩温软的面孔,温书棠坐在书桌前,脊背挺直,头微低,下颌和肩颈连成柔和的弧度。
伴着绵绵雨声,她打开抽屉下层,从里面拿出一本日记。
日记已经写了大半,纸张边缘都微微泛黄,显然是被人打开看过很多次。
翻到新的一页,温书棠写好日期和天气,笔尖悬在半空,思考许久,才在下面添上新的一句。
会遇见吗。
-
清晨六点,闹钟准时响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去新学校,这一夜温书棠睡得并不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眼下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皮肤白,衬得这点青灰尤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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