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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他不死心,还会找上来。
他低一下头,把衣服帽子拉了上去,从另一边绕了进去,没正面起冲突,先埋头回了家。
闻祈撩开窗帘一角默默看着,黑眸蕴沉,家里一点灯都没开,他看了眼手机,闻春山换了好几个号码给他打电话,他冷眼全部拉黑。
最后一条短信说的是他这样没良心的人就该不得好死,他要杀了自己这个孽子,脏话很多,闻祈懒得看。
他盯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卧室,拉开第一个抽屉,刚套上塑胶手套,准备拎着刀出去,按照上次没完成的计划,做一个正当防卫的现场,运气好就一绝后患了,运气不好大不了就——
大不了……吗?
闻祈的视线随着薄薄窗帘透进来的一点月光落在那水果刀上,上次用完后也没擦过,刀尖还沾着一点已经黑掉的血,手铐和钥匙也都收在里面,反射着他的双眼。
闻祈眼睫颤了一下,连着苍白眼皮上那点黛色的血管都在抖动。
床头柜上还有他填完的各种问卷,乱七八糟n地堆叠在一起,每一份问卷都指向不好的心理状态。
缓了几个呼吸的时间,漆眸凝视着那反光的刀尖,闻祈把抽屉推了回去。
入沼
接到邓林卓的电话时,江稚茵还在学校里参加活动,她趁没什么人注意的时候弯着腰溜去厕所,捂着听筒小声说话:“突然有什么事?我这儿正忙着呢。”
邓林卓那边风声很大,乒乒乓乓的,说话也很着急:“你见到闻祈没?”
“没有,你找他有事?”江稚茵皱着眉毛答话。
她不是每天都会去实验室,最近学校要求上交各种盖章的文件,江稚茵这几天都待在学校里忙活,没机会碰到闻祈。
邓林卓跑了起来:“王樊打电话问我怎么闻祈这几天都不在,我刚刚去他家找他,发现人搬走了,打电话也打不通。”
“我靠啊。”他骂一声,“怎么声也不吭的,人就突然消失了。”
江稚茵怔忡一瞬,她把手机从耳边拿开:“先挂了,我给他打个电话看看。”
她翻着手机通讯录,把闻祈的名字拎出来,电话拨得通,就是没人接。
江稚茵又反反复复挂掉重新打,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她搓了一会儿掌心,咬着唇想着,这段时间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怎么会突然搬走,一个字也没与别人说过……
江稚茵又打给卓恪方,那厮悠闲得很,像是刚睡醒一样,打着呵欠说他不知道,闻祈也没联系过他。
跟完全断连了一样,江稚茵的心也提了起来,她知道闻祈的状态不太稳定,但是应该也不至于真的自己偷偷去死吧,更何况两个人的关系最近明明缓和了,怎么可能突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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