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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坚持要去吴家给人接榫,孙金秀拦不住,跺一下脚扬长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刘虎只能苦笑。
吴家四兄弟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叹气,狼狈不堪。
吴铁匠跳起脚在骂,四个儿子没一个敢回言。
吴铁匠这次动了肝火,将不出门的老二都逼着去闹事。原以为他吴家四尊铁塔一样的儿子往街坊前一站,没人敢出声的。谁料到半路杀出刘虎这个不知深浅的程咬金来?
而且这小子出手毒辣,没等人看清,四个儿子就败下阵去。这让吴铁匠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平常在春溪街上,吴家兄弟飞扬跋扈惯了,谁家敢惹?
吴铁匠带着儿子去闹事,矛头自然是针对孙家。想他吴家在春溪镇是可以横着走的门户,却被孙家将提亲的媒人赶出门来。
吴铁匠这口气一直没咽下,一直在找机会报复。这不来了一场滑坡,吴铁匠想着孙家不是春溪镇的原住户,不趁机给点颜色让他看看,还真不知道吴家长了三只眼睛。
可是……
吴家老大结婚后,不再参与兄弟们的事。此时也被吴铁匠叫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老大是怎么当的?你结了婚,就不管老弟了?废物。”
吴老大嗫嚅着说道:“爹,你们这样做,确实有点过分。大家都是遭灾的人,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想法,这不让人更看不起我们家的人,说我们家是小鸡肚肠么?”
吴铁匠扬手给了儿子一耳光,骂道:“你懂个屁!你除了抱着自己老婆穷快活,你就不想想你几个老弟怎么办?养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算我老吴头前辈子做了孽。”
五个儿子,除老大完好无缺外,四个儿子都被刘虎卸了手臂。
吴家老三操起一把菜刀,要冲出去找刘虎拼命。被老四一把抱住,说道:“三哥,死了人谁都跑不脱。”
吴老三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不杀了这杂种,以后我们家会没安宁。牺牲我一个,幸福全家人,值得。”
吴铁匠冷冷地扫他一眼,道:“匹夫之勇,没出息。”
吴家乱成一锅粥,唯有吴老二一言不发。
吴老五就小声地问道:“二哥,我们兄弟中就你读书多,点子也多。你说,这件事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被一个草药郎中在头上拉屎撒尿吧?”
吴老二叹口气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是非常时期,我觉得先咽下去这口气,以后再找机会出气。”
吴老三愤愤不平地说道:“二哥,我们一家人就你胆小。还什么十年不晚,我看,多一天都晚了。他刘虎不就一个人吗?他本事能有多大?如果不是我没注意,他能脱了我的臼?”
吴老二缓缓一笑说道:“可他还是脱了你的臼。”
一句话噎得吴老三直翻白眼,却找不出可以反驳的语言。
恰在此时,刘虎的身影出现在吴家门口。
一屋子的人都紧张起来,如临大敌一样瞪着他。
吴铁匠吼了一声道:“你小子还要找上门来打架呀?”
吴铁匠一辈子都在舞弄铁锤,铁锤于他,就如他的一条胳膊一样。他顺手抄起铁锤,虎视眈眈盯着刘虎,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刘虎不慌不忙,先叫了一声“吴大伯。”然后满面歉意地说道:“我不是来找事的,我是来给几个哥哥接榫的。”
吴老三挥舞着一条好的胳膊嚷道:“滚!谁要你接了?再不滚,小心老子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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