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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余念念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白砚睡着的脸,让自己尽量不显得焦躁。
又一个减速,白砚的脑袋再一次从余念念肩头滑下来,失去支撑地前后摇晃。余念念索性向后靠了靠,环住白砚的身体,让他整个上半身向一侧倾倒,脑袋枕到她的腿上。白砚任她摆布,脑袋找到了依靠,又睡过去,平时打理整齐的头发眼下杂乱地耷拉在额头上,可怜兮兮的样子。
余念念从后排杂物里翻出个毯子,盖在白砚身上,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担心的同时,不禁觉得好笑:好好一个清清爽爽的天仙跟着她出来,还没一天,就被折腾成这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回去可怎么向白老交代啊......
“别......别......”白砚突然皱着眉头发出声哼唧,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
余念念赶紧凑下去,将耳朵贴到他嘴边:“你说什么?别什么?”
“别......别对我脖子吹气......”
“......”
这段路很平整,车辆行驶得平稳无声,车厢里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所以,余念念完全无法寄希望于前排的周海岩没听见刚刚白砚嘴里飘出的话......
她不敢抬头,怕在后视镜里与周海岩的眼睛对视上,更不敢解释——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于是,拍了拍白砚的胳膊,整理了一下毯子,认真看了会儿窗外,又掏出手机查了一下时间,总之,很忙,勿cue。
到了医院,排队,挂急诊,开单子,缴费,打针......一系列流程下来,已经半夜。
白砚的温度终于降下去,在输液室的床上沉沉睡过去。余念念长长舒了口气,跟周海岩一起退到走廊上,带着歉意对他说道:“今晚给您添麻烦了,真是过意不去,我给您在附近酒店开个房间,您赶紧去休息一下吧。”
周海岩摆摆手:“小余,不用管我,你照顾好小白就行,这里我熟得很,怎么都能对付一晚上。快进去看着小白吧,别管我哈!”
说着,他转身就走,余念念在后面喊了两声,见他拒绝得坚决,也就作罢,回到白砚的床边,一晚上,盯着输液瓶余量,快见底时喊护士过来换针,快要天亮时,终于打完最后一瓶,这才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早上七点,医院开始嘈杂起来,走廊里一阵一阵的人声飘进来,将本就睡得不安稳的余念念吵醒。
她揉揉眼睛,抬起头,与床头的白砚对视上。
“你醒啦?感觉如何?还有没有不舒服?”
白砚收回看着她的眼神,视线游移了会儿,回道:“没有不舒服了。”过了一会儿,又问:“你昨晚守了一夜?”
余念念点头:“那当然,你发烧都是因为我,先是把伞让给我自己淋了雨,后来又坐露天拖拉机吹风,傍晚还穿着湿衣服去山上拍照,我要是不看着你退烧,怎么能安心。”
她省去了其中某个环节:在废弃老屋被她扼喉外加敏感的脖子受到刺激以至于留下心理阴影......
白砚笑起来,低声道:“没什么,你又不是故意的。”
余念念心里咯噔一下——眼前这个脸色苍白柔柔弱弱又浅浅笑着的天仙,怎么有点好看!不不,她一直知道他好看,要不然就不叫天仙了,但是,这令人心痒痒的好看又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睡眠不足导致神经错乱!她用力摇摇头,站起身,有些慌乱的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外面给你买早餐!”
“不用了,我已经退烧了,直接走吧。”白砚掀开被子要下床。
“不不!”余念念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你需要再观察一下,躺着等我回来!”说着,冲出房间,在走廊上一阵狂奔,冲到医院候诊大厅,才停下脚步,试图整理思绪——到底,是怎么个事呢?
“念念?”
“小余!”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瞬间将她思路打断。
“念念,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回家的?”一个梳着波浪披肩发,身穿合体连衣裙的中年女人惊讶地走近,熟稔地拉起余念念的手摩挲着。
“啊,李阿姨......”余念念尴尬地喊了声,半天没想好说辞。
“昨天晚上来的,陪她男朋友看病呢!”另一边,周海岩走近两人,大咧咧地替余念念回答,又将手上提着的几个一次性饭盒递到余念念手里,问:“小白咋样了,退烧没?”
“男朋友?”李阿姨惊讶地倒抽口气,将余念念的手捏得发白,“念念,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余念念满脸惊恐,冲着两人疯狂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周叔,他不是我男朋友!李阿姨,我还没交男朋友!”
“不是男朋友?你们都那样了还不是男朋友么?”周海岩疑惑地问。
轮到余念念倒抽了一口凉气,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对李阿姨说道:“反正,李阿姨,您千万别告诉我妈我在这儿,我回头自己告诉她这件事。”
李阿姨八卦地一笑,还没说话,旁边的周海岩“啊——”了一声。
“晚了,我已经给你爸打过电话了,就刚刚,他们说不定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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