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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起来,又换了个姿势,用力再拽了一下——大约云岚也猜到了他这次要用力,竟然是一下子松了力气,让他差点儿因为用力太过往后仰倒过去。手里拎着那薄被,他再看一眼正在偷偷打量她的云岚,原本因为她没有认真喝药的那点儿恼怒也消散了。“喝药是为了你能好得快一些。”裴彦把手里的被子重新搭在了云岚身上,又试了试她手心是否还是在发热。她的手是纤细而修长的,他似乎第一次注意到一般,低着头看了许久直看得她把手给抽了回去。“不想喝,我已经好了。”云岚不仅把手给抽了回去,还又翻了个身去背对着他。“任性。”裴彦笑了一声,往外看了一眼,宝言亲自捧着一碗热汤药进到了殿中来。从宝言手里接了药碗,裴彦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出去,然后伸手拉了拉云岚肩膀上的薄被:“来,喝药。”而被子里面的云岚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裴彦从来不知道她是能任性成这样——但他并不感觉有什么恼火,反而心底竟然有一些微妙的欢喜,大概是因为这能说明云岚的确把他当做亲近的人,只有在亲近的人身边,才会表现出任性和撒娇。他把碗放在一旁小几上,回手打算直接把这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人给抱起来,可却没想到反手又是一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云岚从他背后忽然抱住了他,猝不及防,两人便那么交叠着往后仰躺了下去。他闻到云岚身上淡淡的幽香,两人相互贴近之处摩擦出了燥热和不安分。他抬头去看云岚,尚未完全看清她的面容,便只见她忽然又俯身下来。他们在一起有三年多了。尽管从一开始便没有过任何名分,但他们其实已经相当亲密——亲密到裴彦时常会觉得,他大概这辈子也不可能再遇到一个比云岚和他的关系更亲密的女人了。许多关系从未知开始,以最原始的吸引力作为驱动,反而让感情纯粹。不曾去想所谓的利益得失,也不去计较多一分或者少一分的付出和得到。无关所谓的世家所谓的宗亲所谓的朝政平衡。这其实是他当初让向稼把云岚从吴郡接到京城来的原因。意外登基做了皇帝,在最初的兴奋褪去之后,当他开始面对庞杂的国家大事,面对比之前做齐王时候复杂一万倍的军队排布民生要事,他忽然感觉自己需要有那么一个人在身边,至少能让他有那么一瞬空闲,不用时时刻刻都被各种朝政大事塞满。那时他首先想到的是云岚,尽管她是陈朝的公主,但那又怎样呢?他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他,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最纯粹最简单的。她是他最能放心的人。这份信任不知是什么时候发生,但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根深蒂固了。触手可及是温热柔软。呼吸间是缠绵交融。最终他与她翻转颠倒,华美的衣裳垂落在床榻边缘,把精致的珠履盖住。柜架最顶上的两只猫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灰奴轻轻地跃下来,白娘子跟在了它的后面。它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床榻边上,好奇地用爪子勾了勾垂在床边栏杆上的金色流苏。没有人理它。白娘子却被外面扑棱的蛾子吸引了目光,它顺着墙边走着,跃上了窗台,然后消失在了窗口。灰奴左右看了看,最终还是追着白娘子出去了。夜色愈发浓重。更鼓过了三更,万籁俱寂。裴彦看着怀里已经沉沉睡着的云岚,她这会儿睡着了倒是安静,不再是那么任性的样子了。再看一眼小几上那碗汤药,应当早已冰凉。他忽然是觉得有些好笑,笑自己在云岚这里总是更没有皇帝的威仪一些,如若是在隆庆宫,哪里会有人在他面前讨价还价还使手段呢?不过这样也好,他虽然是皇帝,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寻常人。他不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会对他心生畏惧。想着这些乱纷纷的事情,他轻轻地把云岚挪到一旁的枕头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起了身,随手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光着脚就走到了殿门口。宝言等人听到殿中动静急忙警醒了起来,见裴彦出现在了门口,立刻站直了身子。“热水和衣裳送到侧殿。”裴彦声音很低,“不要惊扰了娘子。”宝言等人早就备好了这些,一听裴彦吩咐,便立刻就抬着热水安静地进到了侧殿,然后又更迅速地退了出去。裴彦重新回到床榻边,把云岚从床上抱起来,然后就往侧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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