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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实在是热,一开始占领这块训练场地的时候,就是瞧中操场东南角有绿荫遮阳。没曾想,才过去一个时辰,塑胶跑道就被太阳晒得滚烫。虽然隔着胶质鞋底,也不妨碍热气翻滚着往上涌。“脚跟并拢,靠齐。手,贴上裤缝。”头顶烈日高悬,操场萦绕着大声呵斥的指令。许京珩走到最后一排队伍面前:“怎么?前面有人给你们挡着,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懒呢?”他伸手去拉男生的手腕,轻而易举地抬了起来。男生无辜地看向他,他反问:“干嘛?跟我牵手啊?”“没有。”“没有还不贴好?”又走到另一个男生跟前,拉了拉那人的胳膊,一拉就松,那个男生甚至还因为惯性往后退了一步。“想跟我去哪儿啊?”许京珩拢了拢眉头,下颌微抬:“要不拉着你操场逛一圈?”周围传来一阵短促的笑声。“很好笑?让你们贴上裤缝,谁再被我抬起来,俯卧撑十个起。”他刚从队伍后边绕出来,转头就看见夏知予也在那儿憋笑。虽然帽檐压得低,但那小幅度上扬的唇角和微微抖动的双肩仍是出卖了她。她此刻没感受到许京珩看她的眼神,只想着高中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句话就能噎死人。教导主任文嚎没少受他的气,偏偏受了气还挑不出他的错来。正是这么想着,就瞧见许京珩朝她这处走来。她坐在石阶上,平视的时候,只能看到那双阔步走来的长腿,抬头,因为帽檐遮挡的缘故,视线正好落在他的那黑色编织的腰带上。衣服扎在裤子里,仿佛一摁滑动锁扣,就能瞧见他劲实起伏的肌理。磁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觉得好笑我再给你说两句?”一提说两句,她就想到了前段时间看到的单口相声,好听归好听,就是票价炒得有些高。她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太阳晒昏头了,才会在许京珩调侃她的时候接上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那要钱吗?”原本短促的笑瞬间爆裂开来。他们一边咳嗽着替自己打掩护,一边偷觑等后话。许京珩哼笑了一声,叉着腰偏头,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心说我给你补了一学期的课都没要你钱,你说要钱吗?后又发觉自己被夏知予带偏,他明明在讲一件很严肃的事。然而此时,就因为他迟疑的几秒,班里同学都认为他被夏知予堵得无话可说,这个时候再说些什么倒成了给自己挽尊找补了。他索性没回她的话,转过身:“原地坐下,休息十分钟。”“谢谢教官!”有男生油嘴滑舌地来了一句。-中午解散的时候,还算早。为了争抢档口,他们一听号令,就四五成团地往食堂跑。魏言心她们没听见许京珩的那句话,解散后就想去拉夏知予,却见许京珩站在夏知予面前,瞧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训话。她赶紧走上前分散火力:“教官,这都到饭点了。总得放她去吃午饭吧。”“我一会儿带她过去。”许京珩看了她一眼:“你们要一起?”她傻吗?谁没事跟教官一起吃饭啊。那是吃饭又不是吃不了兜着走。魏言心摆了摆手:“那我们就先过去了。”说完,还递给夏知予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等她室友走完。许京珩的眼神才明晃晃地落在夏知予身上,辨不出什么情绪,以至于夏知予猜不透他到底要留她说些什么。说到底是隔了两年没见,原本再亲近的关系都会变得生疏,更何况,还是他们这样原先就不算太深的交情。她率先开口:“我室友跟我说了集合时间,真的不是故意迟到的。”许京珩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还把我叫出来罚站军姿,还把我单独留下来训话。夏知予脑袋里冒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你是故意罚我站军姿的?”“嗯。”他竟然没否认,还点了下头。因为迟到而产生的愧疚顷刻在脑海中烟消云散。“那我可以去吃饭了吗?”“不行。跟我去趟超市。”许京珩弯身捡起地上的文件夹,拿在手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巧克力,递给她:“先垫垫。”-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许京珩手里拎着一大袋零食,除了零食之外,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大罐红糖。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食堂。学校食堂共有三楼,一楼就是普通的快餐。二楼三楼档口多,天南地北的美食都能在这儿找到。许京珩问她想吃什么,她看了一眼,找到人数最少的窗口,抬手一指:“吃面。”许京珩付了钱,拿着两个号码牌,她把零食递给夏知予,让她先去找座儿。自己则从消毒柜里拿出干净的碗筷勺,旋开红糖盖子,舀了一勺,去冲热水。所以当他端着两碗拉面找到夏知予的时候,托盘上还多了一碗红糖水。
他把红糖水端出去,推到夏知予面前:“喝了。”夏知予觉得莫名其妙:“生理期还没到。”许京珩一愣:“你室友说而且我算了算,你确实是月初来的。”她记起有一回补习,恰逢来例假。许京珩收起冰可乐,给她煮了红糖水喝。补习的日子就是月初,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但是,谁没事算女孩子生理期啊!夏知予的脸涨得通红:“有没有一种可能女孩子的生理期是会发生变化的。”因为高考压力,她的生理期已经从月初逐渐推向月中,最后留在了月末。他拖着长音‘哦’了一声,手指叩着桌面,没什么规律:“跟你一样是吧?”“什么叫跟我一样?”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军训服,只以为许京珩是说她两年没见,容貌身形方面发生了些变化。却不料他开门见山地问:“高考之后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回消息?”这话仿佛憋了很久,就等着当面问她。过去的记忆死灰复燃。夏知予想起表白被拒的那一晚,自己像一朵干竭的银耳,轻轻一碰,就四分五裂地碎在地上。她怕许京珩从此看轻自己、疏远自己,当然也怕自己放不下对他的喜欢,怕自己的喜欢给他带来困扰,总之,听到那句‘不合适’的时候,她如一块块掰折下来的银耳碎,有太多想要逃离的原因。原以为整个军训过程,她都会沉浸在尴尬的情绪中,没想到就在两人见面的第一天,许京珩就当着她的面把话挑明,敞亮地质问她。夏知予反倒是松了口气。这意味着,许京珩并没有因为表白的事心生芥蒂,除了不喜欢自己之外,他仍是一如既往地好。“我回了呀。”她狡辩着:“而且后来你不是毕业了么。我也住校了。学校不让带手机,所以联系才变少的。”“你说,我要不要相信你的话?”他伸手去拿桌子中间的调味料,找着醋,给夏知予添了一点,端给她:“毕竟你胡编乱造出了名。”“我哪里胡编乱造了?”“夏知予,你说给我织围巾。那是围巾吗?”他搁下筷子,抬头。他指的是高一上学期结束时,拿葛老师当挡箭牌送出去的围巾。夏知予知道自己手艺差,但那切切实实就是条围巾,所以她说:“它只是不好看而已。”“好看不好看的倒没什么所谓。你知道它漏风吗?”“啊?漏风啊?”“冬天的时候,单我脖子这块。”他偏了偏脑袋,露出一截青筋明显的脖颈:“这儿。别人问我怎么玩得这么花啊?”夏知予正吸面条,闻言,被面条呛着,咳得脸红。她端起许京珩冲的红糖水,一饮而下,这才勉强缓过劲儿来。“那你怎么说?”“我说被风刮的,你什么时候见我谈恋爱了。”夏知予想抽纸巾擦嘴,还没放下筷子,许京珩就已经把纸巾递给她了。她擦完,装不经意地问:“没谈过吗?”“你这什么语气?”因为故作不在意,她的语气有点淡。不像是普通的询问,反倒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的浪子带着轻佻的语气问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没谈过恋爱啊。你行不行。“没什么。”她扯开话题:“你留我下来,就是要请我吃面吗?我以为你要训我。”许京珩笑了一声:“没完呢。但总得先让你吃上饭吧。”“一会儿还有事吗?”“吃完饭,跟我去一教。”现在仍是夏令时,下午两点才开始上课。这意味着中午的教学楼没什么人。她惴惴开口:“去第一教学楼干嘛?”“昨晚我讲军训细则的时候你不在教室是吧。那不得补上么?上午是我以为你来生理期,所以让你坐那儿休息,既然没来,你真以为你不用军训了?”夏知予匆匆扒了两口,把面条吃完,就跟着他往第一教学楼走。上了大学,她才知道,除了大一上晚自修有固定的教室外,其余每节课都会不同的教室,有些是小班课,比如综合英语、英语口语等是一个班单独上课,其他的专业课,大多数两三个班一起上的大班课。除此之外的一些空教室,要么改成了自习室,要么就是一些社团、学生会、团委各部门的临时办公室。教官也有属于自己的临时办公室。一教506。许京珩轻车熟路地从门框上摸到钥匙,开了进去。里边堆着许多军训服、军训手册。当然也有他们平时训练方阵时用的器具。他打开灯,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抬手拉开,从里面捧出一个小箱子,放在桌面上。“军训的鞋子是胶质底,通常一天站下来,不痛也酸。当然也不乏脚底长水泡,或者脚腕磨破皮的,严重的话,爬楼梯都够呛。”他看了夏知予一眼:“你们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前几天还有降温的趋势,我看几天的气温都在34度以上,这样的温度,每年都有几个晒晕的。”夏知予不是第一次参加军训。但是相较于高中小打小闹的训练,大学的军训自有一套体系,时间长还严格,这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对于一个运动废人来说,许京珩才列了两点,她就已经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胀。“真这么严格吗?”他靠着桌沿,手臂虚搭在纸箱上:“怎么?想我给你放水啊?”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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