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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凝霜透过铜镜,仔细打量着江婉莹。突然,笑里藏刀道:“昨夜,在将军床上的人,是你吧?”
江婉莹手持梳篦滞了一夕,从容不迫回道:“回公主,是奴婢。”
反正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这位公主总会从旁人口中听说她与元晟的关系。
兰凝霜那张美艳的脸,阴沉下来,拈酸吃醋质问道:“你是将军的什么人?妾室?还是陪床的侍女?”
江婉莹听出满满的轻贱,她如今是良籍,与元晟尚未退婚。无处可去,只能栖身在侯府。就算侯府的人拿她当下人,她也是元晟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
江婉莹手上不停,继续为其梳着发髻,带着几分委屈道:“奴婢与元将军自幼定有婚约。”
兰凝霜花容失色,狠狠道:“原来你就是他口中那个,有婚约的小丫头。”
江婉莹并没有怕的,兰凝霜只是敌国公主。他国公主竟然连个随从陪嫁都没有,想必也厉害不到哪里去。
江婉莹梳好一个随云髻,放下梳篦,淡定回道:“正是奴婢,不知公主有何指教。”
兰凝霜从妆奁中挑出一支桃花金簪,自行插入了发髻中。伸出白嫩的手指,沾了朱红色的口脂点在唇上,对着铜镜中的江婉莹咄咄逼人道:“本公主劝你,还是早日与元将军解除婚约,离开侯府的好。不妨告诉你,本公主住进侯府,那是你盛梁的皇帝,有意让元将军迎娶本公主,两国联姻结盟。”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婉莹有自知之明。留下来,定会被百般刁难。
“奴婢身无分文,除了侯府别无去处。”江婉莹豁出去了,说出了自己的难处。心想着你想赶人走,至少给些盘缠吧。
被赶出门
兰凝霜狡诈一笑,将整个妆奁抱起,塞到江婉莹手里。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笑道:“原来你是为了银钱发愁,这些你都拿去,若不够,你们皇帝定还有赏赐,届时,本公主再拿给你。”
江婉莹抱着沉甸甸的妆奁,呆若木鸡。自打家道中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金银首饰。实在没想到,这位凝霜公主竟然人美心善。
父亲在世时,常教导她做人切不可贪心。
江婉莹将妆奁重新搁置回原位。
兰凝霜以为对方贪得无厌,想要狮子大开口。眼神鄙夷,张口欲要羞辱一番。
哪知江婉莹从妆奁中,挑了一支黄金的单棍簪,对着兰凝霜屈膝谢道:“多谢公主大恩,奴婢只要这一支金簪足矣。”
兰凝霜愣住,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就能打发了人。
“你准备何时离开?”兰凝霜压着欢喜,严肃相问。
江婉莹握紧金簪,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住了整整八年,一想到要离开竟有几分舍不得。
猛然想到,元晟今夜要去自己房里。下定决心道:“待会,奴婢便会去向将军一家辞行。”
兰凝霜满心算计,劝道:“本公主看你还是悄悄走吧,将军他重情重义,若是不放你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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