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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莺跨坐在他怀里,臀缝抵着谢怀瑾交迭翘起的膝盖。
方才亲吻时胡乱蹭着他身前,胸口莓珠被装饰宝石磨痛了,小小一粒挺立起来,支起轻薄的睡衣。
“唔”谢行莺难受地扭晃两下,不自觉挺起乳肉,几乎要贴在谢怀瑾鼻尖上了。
他垂眼看着,不动神色,呼吸却沉了些:“你是在勾引哥哥吗。”
“能勾引到吗,”谢行莺蓦然盯着他,懵懂地眨了眨眼,目光清澈得宛如净透的琉璃珠。
谢怀瑾环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隔着睡衣摩挲了下身下软肉,似乎在缓解某种心痒,唇角却定格出一抹自得:“小莺可以试试。”
看着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谢行莺不服气地抿起唇瓣,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到身前,
谢怀瑾的手漂亮得好似艺术品,远比一般人修长,骨节瘦削,手背附着淡青色脉络,触感宛如玉石,指腹没有一丝瑕疵,她认真看着,语气有些嫉妒:“哥哥的手真好看。”
谢怀瑾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嗯了一声作为应答。
紧接着,谢行莺将这双手放在了自己饱满挺翘的乳团上,谢怀瑾眯眼正了正神色。
谢行莺迫不及待开口:“哥哥喜欢吗?”
谢怀瑾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指尖弹跳了下,好整以暇看着她说:“喜欢什么。”
虽然这么做了,但要她说出来还是有些羞耻,谢行莺嗔他一眼,白嫩的脸上升起绯色,小声说着:“喜欢小莺的胸乳吗。”
含羞的脸孔让她看起来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乖又纯,嘴里却说着放荡的话,谢怀瑾视线落在掌中的雪乳上,晦光一闪而过,用力揉捏了一下。
“嗯啊”谢行莺体内瞬间袭上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腰肢一软倒在了他肩上,红润小嘴泄出的呻吟尽数扑在了他侧颈,明明是她不知死活的勾引,此刻反倒像个一碰就会碎掉的瓷娃娃。
谢怀瑾好笑,手里的动作愈发粗暴,脆弱的小乳被碾压得变形,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涨感,谢行莺靠在他怀里揪着衬衫嘤咛求饶:“啊呜好涨啊哥哥不不要揉了啊”
敏感的身体被动弓起,反倒让硬挺的乳珠戳进他掌心,谢怀瑾听从她的话松开快被揉化了的乳肉,谢行莺还没歇一口气,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捻住了乳珠,谢行莺抖颤一下,制止声还没说出口就化为娇气的尖吟,触电一般:“呀啊啊不要掐痛啊呜呜轻一点哥哥轻一点”
谢行莺昂起下颌,挺胸迎合想要减少痛楚,布料加重了摩擦,谢怀瑾似是被一句接一句的哥哥激起了怜惜。
指尖自下而上挑起裙边,雪白莹润的乳团全然暴露在空气中,奶尖被刺激得充血,宛如两粒小树莓。
他将布料一角递到她唇上,声音有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咬住。”
谢行莺颤着湿漉漉的眼,乖乖点头,她咬住布料的瞬间,谢怀瑾也低头咬住诱人的莓珠,湿热的舌头绕着舔舐一圈,用力吮吸起来。
她一个激灵,颤抖着用大腿夹住谢怀瑾的腰,嘴被布料堵住了声音,只能埋在他肩上,无声呜咽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呼哈呜啊”
吮吸的啧啧声和少女呜咽似乎点燃了空气,莫名燥热起来,谢行莺难耐得扭动腰肢,然而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愈来愈近的脚步声,她僵住身体,如坠冰窖,无措看向一直依赖的哥哥。
谢怀瑾神色如常,用膝盖顶了下怀里惊颤的女孩,示意:“去桌下趴着。”
谢行莺大脑一片空白,顺从得点头软着腰爬下去,抱着膝盖蜷缩在书桌下面,走廊里的女仆也为几位大臣拉开大门。
国王不在王宫,他们似乎是来找王子殿下商议有关城外野狼袭击村民的后续处理,谢行莺无聊得蹲在桌下,放空思绪将视线转移到谢怀瑾身上,从硬挺长靴上移至笔直大腿再到鼓鼓囊囊的胯间。
嗯嗯?!
谢行莺猛然转回视线,盯着他胯间盘踞的性器出神,撅起嘴唇,暗道:什么嘛,一直表现冷淡,原来是在装模做样。
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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