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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同伙被捕了?”
伊达按住犯人的挣扎,皱起眉:“啊……我没有看清,现场封锁线外面刚才过去一辆卡车,好像出了事故撞到人了。”
松田阵平看向炸弹犯:“……被撞的是你的同伙?”
“……”犯人低下头,逐渐发出阴沉的笑声,笑完了低声吼道:“你拆了这个也没用,我在路边的电话亭里做了手脚,要是我的同伙没有在拿到钱后按时接听到那里的电话,楼上的炸弹照样会爆炸……”
松田阵平唰地站起身,猛地挥出破空声,一拳打裂了手下的信号仪,断裂处滋啦蹦出两颗火星,工作指示灯熄灭。不顾手指关节渗出的血点,他转头奔出门外:“班长我得下去!”
“喂松田!”伊达的声音被甩在身后,“——加油啊!”
他边在走廊奔跑边给外面的松田打电话,然而电话对面始终是冰冷的嘟嘟声。没时间等电梯,松田阵平顺着楼梯跑了两步,直接单手撑过扶手翻到下一层。他如法炮制、灵活得像个体操运动员,硬是把8层楼梯缩减到四十多秒垂直跑完,冲出旅馆大门。
电话亭、电话亭,过来的路上看到过一个……在那!
远处的街道上斜停着一辆卡车,卡车背后十几米的街对面立着一座电话亭。松田阵平离那边还有大约两百米远,以他剩余的体力跑过去差不多只要一分钟。
奇怪的是,虽然以班长和犯人的说辞,电视台的直播目击了这场车祸,街道上却干净无比,没看到伤者,周围几乎没人围观,卡车车身也没有破损。除了这辆卡车无故停在路中间、周围游荡着几个便衣之外,没有任何发生了车祸的迹象。
被车撞的犯人在哪?神奈延平呢?
再跑快点,不差这几十米!
一个黑色卷发的黑衣男人忽然从卡车背后出现,冲向电话亭。他整个人几乎是扑向电话亭的门,却在握住门把手后僵住,骤然转头,死死望向安放着炸弹的高楼。
松田阵平心跳漏了一拍,转瞬间意识到什么,也跟着转头看向高楼。
没有动静。
他转回头跑着横穿街道,向着不远处大喊:“神奈、什么情况!”喊完定睛一看,电话亭门前的人竟然就在他抬头那两秒消失不见了,动作快得像是他的幻觉。
松田阵平啧的一声,用力拉开电话亭的门进去。他一眼就看出面前的公共电话被人改装过,于是沉下心迅速调整自己剧烈运动后的呼吸,活动自己冰凉僵硬的手指,按压受伤的指关节,掏出随身的工具拆掉了电话的外壳。
和电话线路连在一起的远程遥控和信号增幅。状态是已经触发。
体内的血液仿佛忽然凝固了,变得冰冷刺骨。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但脑袋感到缺氧般的晕眩,耳鸣声充斥脑海,自知晓萩原研二将在今天死亡起悬在他头顶的那重如千钧的阴霾,随着命运的注视的消散,在此刻如雪崩般压下。
手中的工具脱手掉落,松田阵平脱力般缓缓跪倒,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眼前漆黑一片。
……萩,我……
……
……怎么,
没听到爆炸声……?
他捂住嘴巴,用力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仍然是模糊的黑色,混着迷蒙的暗红。
脑袋忽然好痛,耳膜一鼓一鼓的,他勉力抬头,看到漆黑的地面上生长着扭曲尖锐的树木,尖端刺向深红凝固的天空。
……这里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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