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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终于从政务中脱身,但又没完全放假,还要组织官方的跳傩。如今过年和曹穗印象中的有许多不同,基本都是围绕着驱邪进行,人们都希望将过去一年邪祟驱除干净,跳傩就是其中一种。朝廷举行的叫做国傩,庶人举行的则叫大傩。府里正在除旧迎新做准备,曹穗又被安排给相对清闲的曹操带,她年纪还小,倒是能瞧见来来往往请示曹操的人。“阿父,跳傩那日我可以去围观吗?”听着很有趣,曹穗还没见过,而且场面还真不小。先腊一日,大傩,谓之逐疫。其仪:选中黄门子弟年十岁以上,十二以下,百二十人为侲子。皆赤帻皂制,执大鼗。曹穗没那么讲究,此事又无害,“到时候让你大兄他们带着你。”他还要亲自主持,自然不能带着一个五岁的女儿在身边。说着说着他抱着曹穗起身,“往日你都没正儿八经地见过这些,正好今日府里在忙,我带你见识见识。”曹穗搂着他的脖子避免往后仰,眼睛里闪过好奇,她也想看看这会儿的过年有何不同。正好有人正在挂门神,门上贴着老虎画像,在门两侧摆上有门神形象的桃木牌,最后再在门梁上悬挂一条苇索。“阿父,挂的这个苇索是要做什么?”曹操还走近两步让她伸手就能抓住,“这是供门神抓鬼用的,也叫做‘悬苇’。”曹穗了然,这会儿的人整得还挺有章法,都请了门神,居然还给配备了武器,或者说抓鬼用的绳子,总不能叫人家门神自带绳子。想想还怪体贴。不过,曹穗瞧着忍不住来的俩门神,忍不住问道:“阿父,这两位是谁?”长得都不太像人,她印象里的门神虽说长得粗犷了点,但人家有正儿八经的名字,太宗陛下手底下两大悍将呢。曹操耐心地回答,指着挂着的桃木牌,“这两位是神荼和郁垒,《山海经》中曾记载,他们生长在一棵大桃树上看守着鬼门,用苇索抓捕害人的鬼怪,然后丢给老虎吃。到了如今,大家会在岁末旦首祭门神,以求辟除灾厄。”曹穗听得津津有味,她没读过山海经,但这种生活和山海经扯上关系的感觉十分奇妙。就是,她望着桃木牌上两位门神,心中感慨:一朝天子一朝臣,没想到连门神都要担忧下岗。两人继续到处溜达,在忙碌的府里十分碍眼,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就父女俩还悠哉悠哉闲庭漫步。曹穗看到居然还有人在抬一筐篓竹子,好奇问,“阿父,那些竹子是要用来做什么?”“等到旦日一醒来,就会火烧竹节用来驱赶山臊。”曹穗懵了,“火烧竹节?”“爆竹声中一岁除”中的爆竹真就写实派啊。不过想想也是,填充火药的烟花爆竹不可能在汉朝出现。只是她没想到会如此写实而已,烧竹节使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曹穗脑袋一歪,“山臊又是什么?”是后世燃放爆竹驱赶的年兽吗?曹操抱着曹穗继续逛,一边走一边解答,“传说山臊是一种住在西方深山里的疫兽,一尺来高,如果我们不小心碰到它就会被传染疫病。山臊有一个弱点,那就是害怕爆竹的声音,所以百姓都会在岁首这一日驱逐山臊。”也是对来年不生病的一种祈愿。曹穗听得津津有味,这些和她认知里面的许多都有不一样的地方,但大差不差。父女俩一个好为人师,一个听得认真,一直到受不住冷风才回屋去。在年末的最后一天正是跳傩的时间,曹操早就领着济南郡的官员去主持露面,曹穗又被转交到曹昂手里,怕有人浑水摸鱼,曹操居然连典韦都派到几个孩子身边。曹穗见到典韦很是兴奋,“阿叔,我阿父对你好吗?有没有兴趣回到我身边啊?”依旧是过分的热情和亲昵,典韦顽强地抵抗着女公子的大眼睛亮晶晶攻势,但眼神还是忍不住躲闪了。“相国对我很好,谢谢女公子关心。”曹穗也不为难她,被曹昂抱在怀里还不老实,伸出上半身笑眯眯的,锲而不舍地挖墙脚,“那要是阿叔你哪天受不了我阿父了,记得第一时间考虑我哦。别小看我,我有钱。”典韦露出一个笑容来,“女公子吩咐我,不用钱。”曹穗立刻笑得整个人都往典韦那边扑腾,瞬间抛弃了帅气的大兄,嘴里还在嚷嚷,“大兄,你好好看跳傩,我让阿叔来抱我。”曹昂一言难尽地望着“外向”的妹妹,到底是松开了手,看见她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以及惊奇,没好气地拍了拍身边夏侯霸的脑袋,惹得他看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表兄。没事打他做什么?曹穗没去管两人之间的打闹,典韦抱着她的视角完全不一样,基本可以凌驾于所有人的高度,头顶看得一清二楚。曹穗占着最优视角,笑呵呵地看大型跳傩,大开大合,手里还拿着火把,有种奇妙的味道。,!跳完后她就看到一群人举着火把往外城外的方向跑,也就是所谓的“送疫”。这个过程曹穗被典韦护得安安稳稳,曹昂他们哪怕有人保护也被挤得踉跄凌乱,曹穗却是衣角都没乱,典韦不动如山地站着。别说没人敢故意撞上来,哪怕是不小心撞上来的也立刻被反弹出去,刚想抬头质问就看到颇有压迫性的身形,默默闭上嘴离开。大过年的,算了算了。曹穗看得清清楚楚,冲着典韦竖起大拇指夸赞,“阿叔的体格真傲立群雄,我以后也要努力长高。”典韦不懂她竖手指的意思,但明白她在夸他,“女公子不会矮的。”曹穗表示她爱听这种话。晚上的家宴曹家和夏侯家一块办了,一大家子热闹得让曹穗乖乖窝在丁氏身边不敢乱动。小孩子太多了,尤其是一群从小就长得壮实的表哥,一言不合就推搡起来,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打输了也不哭着喊大人。小丁氏羡慕地望着阿姐怀里的外甥女,“我家里几个皮小子闹得我头疼,可真是羡慕阿姐你。”丁氏笑呵呵地搂着曹穗,“旁人不知道多羡慕你,不过我家穗儿确实乖巧,于我而言什么都不换。”曹穗冲着她乖巧一笑,小丁氏顺着说起其它话来,曹穗听得仔细,这些官员女眷们之间的趣味她难得听到,没有人能对八卦无动于衷,就是缺了点瓜子。用晚膳的时候更是浩浩荡荡一群人,桌子上都是曹穗熟悉的美食,唯一没见过的是椒柏酒。曹穗询问丁氏才知道这里的“椒”是一种香草,性温、气香、多子的特点让人酿造成椒酒特供新春,而柏是长青之树,有长寿的象征,酿成柏叶酒用于新年祝寿。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曹穗能喝的。但接下来便由夏侯家最小的孩子开始依次向长者敬酒祝寿,敬完之后再从年龄最小的开始喝酒,一个个饮得倒是豪迈,就是不少都被刺激得龇牙咧嘴。幼者长一岁,年老者失一岁。怪有趣的。其实汉代也有守岁的习俗,而且曹穗看到有人将没吃完的年夜饭打包起来,说是明日一大早上要起来将剩饭撒到大街上,取一个辞旧迎新的彩头,被叫做“留宿岁饭”。曹穗只有一个想法:谁扫大街啊?而且,也没普通百姓能有剩饭撒吧,顶多意思意思。曹穗守岁守得昏昏欲睡,丁氏和曹操没有勉强她守完一夜的想法,将人哄着去睡了,至于外面闹腾的一水小子则是放养,总归不会睡到外头。丁氏守在曹穗的床头,面带宠爱和满足,曹操轻手轻脚进来也没说话,两人对视一眼,曹操将他手里的香囊递给丁氏,丁氏也有一个香囊,然后轻轻地埋在睡得正香的曹穗枕头下,两人这才无声地离开。曹穗一觉睡醒还有些懵懵的,立刻看到了枕头下露出来的彩色布袋,瞧见两只立刻想到什么,喜笑颜开地打开,在里面看到了两只肥嘟嘟的小金猪,瞬间瞌睡完全醒了,迫不及待地下床要去给阿父阿母拜年。桑把人捉住穿戴洗漱好才放开,手里的帕子都还没扔就看到了风风火火冲出去的女公子的背影,迅速跟上。曹穗人未到声音先到,只是没想到进门时喊着“阿母”就看到屋里坐着站着不少人,瞬间变拘束不少,好想转身就跑。曹操还在那不客气地笑话她,“快来,人还没到就听见你的声音,怎么现在还害羞起来呢?”曹穗撅着油壶嘴凑到丁氏身边委委屈屈道:“阿母~”丁氏眼睛里含笑,嘴里还是偏帮着她的,“主君何必臊她。”曹穗瞟了一眼屋子里各有千秋的女人和小孩,曹府的侍妾自然也在打量这位受宠的女公子,看见她坐在主君身上还在扯胡子都忍不住跟着倒吸一口气,可见到曹操脸上的笑容和宠溺又生出无限遐想。若是她们也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的侍妾低头心中发苦,不一样的。曹穗向来都不和曹操后院打交道,和阿父阿母拜完年立刻风风火火地跑走,那好似有人赶她,小背影就看得出来她的迫不及待。曹操疑惑,“穗儿怎么还不好意思呢?”丁氏保持着敷衍的微笑,“穗儿到底是小女郎。”别真把她的脸皮和你相提并论。:()曹操:我为女儿种地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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