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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匕首插入肺叶,力道大得甚至要将那人的胸腔捅穿。黎珀也在这时回过头,冷冷地看着“它”,问:“你想干什么?”
面前的人已经看不出人形了,他的脸上布满了蜂窝状的孔洞,有点像被蛀了的虫眼。孔洞很深,黎珀猜不出里面是什么,也不愿去猜。不仅是脸上,还有身上,他全身上下都涂满了透明的黏液,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往下滴,滴到地面上,腐蚀出一个个孔洞,就像他的脸一样。
它好像没有神智,只是一具被污染物操纵的木偶。黎珀的话没得到半点回应,反倒换来了招招致命的攻击。
黎珀也不是吃素的,他纵身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它的跟前。插进肺叶的匕首被握住,黎珀目光一凛,下手极狠地往里捅了几寸。
血肉撕裂声传来,黎珀听见了血液往外涌的声音。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黎珀耳朵里,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下意识地抽回匕首,往后退了几步。
接下来的场景让黎珀毕生难忘。甚至之后的那几天,他连饭都没吃下去。
只见“它”身上的孔洞慢慢被黑色所填满、充盈。没几秒,那些黑色的东西就都冒了头,像子弹头那样,缓缓从它身上冒了出来。它们像是某种虫卵,头是黑的,尾是白的,脱离它的身体时甚至还带出了一丝黏液。
滴答、滴答——
数以百计的虫卵从它身上冒了出来,突破那层膜,啪嗒啪嗒地掉落到了地上,纷纷朝着黎珀涌过去。那场面是极为骇人的,但黎珀却除了反胃之外,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
无形的精神力在缓缓释放,一寸寸威压感像是横空降落的巨石,把那些黏糊糊的虫子挡在几米之外。
它的攻击还在持续,黎珀冷静地躲过他的攻击,然后找准时机,匕首重重一划——
滋啦。
一道血线飞溅而出,黎珀在被血溅到的前一毫秒躲过了。他的匕首快速斩过,突然触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骨头。它的喉骨。
盯着它喉间那道鲜艳的伤痕,黎珀脸上没什么多余的神情。它的身体早已被污染物蛀空了,脖颈的伤口更是给了它致命一击。说到底,他只是个被污染物操控身体的傀儡而已。
噗呲——
匕首重重地插入心脏,黎珀居高临下地看着它,眼底露出些怜悯的情绪。与其让他痛苦地被污染物控制,不如早早地给它解脱。
只听“咚”一声,这具可悲的躯壳彻底失去了生命力,软软地栽倒在了地面上。处理完这具傀儡,黎珀收回视线,刚要释放出精神力解决掉这些虫卵,却忽然看见了什么,瞳孔一缩——
只见那群虫卵歪歪扭扭地组成了两个字:
“再见。”
下一秒,他听见了一道如同蚊讷的低吟:
——“你以为你会逃出我的控制吗?”
——“做梦!”
黎珀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最后他发现,那道声音居然是从“它”嘴里发出来的。它双眼大睁,直直地瞪着黎珀,眼底满是不甘和怨愤。
“……”
黎珀缓慢地眨了下眼,他花了几秒处理虫卵,又花了几秒抬起腿,一脚踹上那具空壳。
“想击垮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轻声一笑。
“——做梦。”
黎珀性格争强好胜,他最讨厌也是最忌讳在人前暴露弱点。这种小把戏他早就看腻了,无非是在试探他的底线,让他变得敏感多疑而已。
他才不会上当。
在认识江誉之前,他很少向外人吐露心声,旁人压根没机会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在认识江誉之后,他总是歪打正着地让他看见自己最脆弱、最阴晴不定的一面。还好,他接纳了自己所有的不完美和幼稚,甚至会填补他匮乏的情感空缺。他的所有感情都被对方所弥补,就不会被人趁虚而入。
换句话说,只要蛋本身没碎,苍蝇就什么都叮不到。
黎珀踏过被腐蚀得坑坑洼洼的地板,踏过满地的虫尸,往上城区走去。回家的过程中,他有想过要不要去看看星币,但又一想,他的存在或许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只能作罢。
而且,黎珀莫名觉得,巴尔克要出手了。
……
黎珀慢悠悠地走到门前识别身份,身份验证通过后,他抬手推开了门。突然,他察觉到什么,微微一顿。
屋里有人。
黎珀忽然有一种被抓包的心虚感,他轻咳一声,做好心理准备后走了进去。
江誉果然就在里面。他坐在沙发上,侧头静静地看着黎珀,没有说话。
黎珀做贼心虚,明明江誉还什么都没说,他下意识就觉得对方要收拾自己。再加上他出去了一趟,还杀了个人,身上的气味并不好闻,于是连眼神交流都没有,他目不斜视地越过江誉,几步蹿进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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