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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董锵锵一脸迷惑,“我在家呀。”“在家?哦,你没看电视吗?”“我家没电视。”董锵锵揉了揉眼,“电视里说什么了?”“刚才本地新闻里,有人报警说自己的公寓被偷,还说家里的很多东西都被打烂了。”“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董锵锵听得越发糊涂,他打了个呵欠,准备躺下再睡一会儿。“那个报警的人怀疑是自己的室友造成的事故,他还说他的室友叫‘jyuan’。”“靳远?”董锵锵一下醒了,“那靳远在不在现场?警察怎么说?”“警察说已经开始寻找靳远了,但一直没找到。还有件事也挺奇怪的,最近很多中国同学在大学,或火车站,或亚洲超市都被人问见没见过靳远。”“是警察吗?”“好像不是警察,听其他人说,好像是东南亚人。对了,我想起上次咱们一起吃饭时好像也有人问过。”听陆苇这么一说,董锵锵的脑海里马上想起那次吃饭时的情况,然后马上又想到自己回家被人跟踪的事。难道说,跟踪自己的人是餐馆的人?他又想起上次见靳远时他脸上的伤。难道他和那些东南亚人有什么恩怨吗?可从没听他说起过呀。董锵锵正在想着,听筒里传来陆苇犹豫的声音:“听说……好像还有人问你来着。”“问我?”董锵锵一愣,“问我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说的,说有人打听你的情况。”“别开玩笑了,我来了都不到一周时间,谁认识我啊?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董锵锵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嗯,认识你的人确实不多,但你个子高啊,人家说要找一个大高个。中国学生里,我没见过比你更高的了。”董锵锵猛地想起自己还拿着靳远的学生证,连忙从裤兜里把证翻出来拿在手上,仔细地看了看。“你是不是惹什么事了?”陆苇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怎么可能?”董锵锵有些心虚,他也拿不准。“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些……”陆苇关心道,“这些事……都很奇怪。”“嗯,谢谢。”董锵锵客气道,“就这事吗?”“哦,对了,上次吃饭时我记得你提过一件事,aps证书那个。我后来又问过几个朋友,但他们都没听说过。”“哦,谢谢你。”董锵锵的口气里有些应付,显得心不在焉。陆苇的情绪一下弱了下去,她委婉地说道:“那好吧,有什么消息我再告诉你。你自己也注意安全。”洗漱完毕,董锵锵简单收拾了一下,就直奔saturn电脑城。说是电脑城,但只是占据了一家大型商场的三四层,规模比中关村的海龙和硅谷小了很多。董锵锵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会儿,能选择的电脑品牌很有限,价格感觉也比国内高了很多。他盘算了一下:自己不打游戏,主要就是上网看新闻,看股票,学习,再有就是看看国内的综艺节目,不需要什么高配置。没用几分钟,他就挑中了一款599马克的老款ib笔记本,笔记本配置并不高,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分量。挑完电脑,董锵锵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市中心的几家宽带网络服务运营商。他记得自己出国前,北京已经有了每秒1的宽带,但看了几家德国网络运营商后,发现德国主流的上网模式还是拨号上网,这让他微感诧异。和国内相比,唯一的优点是不限流量。由于经费有限,董锵锵没什么挑选的余地,最终他挑了一个每秒512k、包月不限流量的网络商,并且约好了第二天上午十点上门安装。离打工时间还很远,董锵锵想起早上和老雷聊起的学车的事。他一时兴起,在市中心边逛边寻找驾校的门店。汉诺威的市中心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就像所有发达城市的步行街一样,各种店铺应有尽有,驾校也不例外。走着走着,董锵锵忽然看到路前方的尽头拐角处立着一块醒目的易拉宝,上面用硕大的红色数字写着一行大字:零基础包会只要999马克。这比他看到的其他驾校便宜了近200马克。他不禁喜出望外,正要推开门往里走,忽然,上衣兜里的手机快速振动了起来。电话号码显示是靳远。董锵锵心里一动,推门的手又缩了回来。他快步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靳远?”“你在哪儿呢?”电话里传来靳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和疲惫。董锵锵心想怎么这的中国同学都:()董锵锵留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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