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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敛眼睑,又轻轻抬眸对上浓烈的注视:“嘴巴除了吃饭还能干别的。”“嗯,”霍竞书桌倾斜了摆放的位置,露出常年未移动留下的痕迹。霍竞托着林亦然后脑,不让他脑袋磕到硬邦邦的桌面,短发乱了,林亦然努力仰起脖子错开,他一躲,霍竞就追,桌脚擦着地面又发出吱嘎一声往前挪了一公分。
几缕凌乱的额发耷拉在眼皮上,林亦然的嘴唇润得艳红,霍竞不知餍足地再次低头,他赶紧躲了。霍竞亲在他侧脸,挤得他的脸肉嘟嘟地鼓起,林亦然弯了下眼角。好像遇到了一只亲亲怪。脸被摆正,霍竞重新捉住他柔软的唇,顶开牙关良久,终于唇分,林亦然喘着气,从没想过接吻能耗费这么多力气,迷蒙的视线里是近在咫尺的霍竞的脸,彼此的鼻端几乎要触碰到一起。霍竞捉住他两只手腕,分别扣在两侧,学着书里说的,手指嵌入林亦然的指间,十指相扣,是人类情侣常表达恩爱的一种方式。但他更想做的是用自己的本体全部将爱人包裹起来,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身体里,抚摸舔舐爱人的每一处地方,随时带在身边。或者,囚禁!关起来!疯狂的念头在脑海里不断叫嚣,像涨潮淹没暗礁。霍竞屏息,喉结滚动得异常缓慢,下颌骨微动,正努力隐忍,同时又轻轻蹭过林亦然的唇,极力遏制住让人类害怕的念头。嗡——地板上某物发出震动,霍竞的手机响了。清理书桌时一并把手机扫到了地上。一条触手迅捷得要将其绞碎,林亦然寻声扭头,只觉得有虚影晃过,霍竞及时收手。“你有电话,”林亦然赶紧提醒。“嗯,”霍竞淡声应了,却没有看手机,只是抬头注视着窗外眺望黑夜里的某个方向。林亦然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因为这边离市区远,望出去只有零星的灯火,剩下就是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他双手都被霍竞给扣着,抽不出来:“那个,能不能让我先起来?”怪尴尬的!霍竞松手,手掌拖住林亦然后背扶起,道:“我有事要处理,你早点睡觉。”“啊,你忙,”林亦然也想逃,有地洞的话可以马上钻,自己先主动亲的人,最后却反而被亲迷糊了,脸都丢完了。双手撑着正要落地时,霍竞打横抱起他。“喂!不用,我自己能走,”脸上的热度尚未退却,他下意识甩动双脚,但脚上的棉拖不知道掉哪儿了,这一动像小孩子撒娇,于霍竞来说这点劲儿也是无用功。林亦然放弃,可在霍竞走向某间卧室时他又惊了,“叔叔,我房间在三楼!”霍竞说:“我知道。”知道,但一意孤行。林亦然心头跳了跳,接触到霍竞落下的目光时眼皮又重起来:“我要回自己房间,我”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睛酸涩,他用手揉了揉眼眶,可再想说话时思维也混沌着要陷入沉睡,眼皮沉得睁不开,脑袋一偏靠在了霍竞肩膀上。霍竞将他放上床,盖好被子。卧室连通着阳台,落地窗帘没有合上,黑夜中皎洁的圆月渐渐被云层遮挡,房内铺就的银霜褪去。霍竞走到窗前,隔壁书房的电话已是第二次来电,但来电铃声突然卡顿起来,像老旧录音机卡带。陷入黑暗的房间内,层叠交错的一条条粗壮触手在空气里挥舞,几乎要沾满整个空间,触手贴向偌大的玻璃窗,窗玻璃软化了质地漾开不甚清晰的波纹,又像是被溶解般吸纳住触手。接二连三的触手穿过了窗户。短短几秒钟的功夫,房内恢复了平静,站在窗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玻璃也依旧平滑光整。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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