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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望开始顶腰,用自己的肉根在周瞭的股沟处抽送,次次戳在周瞭的会阴,他将周瞭摸硬了,便放开手,抽送间不时顶得周瞭的性器上下颤动,在水里吐出浊白的液体。
“嗯……嗯啊……”周瞭还醒不过来,呻吟声软绵绵的,周望怕他醒,却又克制不住自己放慢动作,腰绷紧了,用力往哥哥的股间送,那里面是他最渴望的地方,却不能再贪心了。他重新握住了周瞭的性器,一边挺腰跟周瞭的下‘体摩擦,周瞭先射了出来,在水里,精液飘散在水面上,却并不显得淫靡,周望甚至觉得可爱。
他嗯了两声,也射了,打在周瞭的根部,哥哥软绵绵歪着头,似乎被烫到,轻轻“啊”了一声。
小小的浴室残留着并不明显的情欲的气味,白色浴帘布满水汽凝结后蜿蜒的水珠,周望感觉不到丝毫温暖,他在高潮后的空白里,觉得对不起哥哥。
没有哪个时候,愧疚抓他抓得那么准确狠辣,他把哥哥弄脏了,在哥哥什么都不知道的自认为安全的睡梦中。
在这间陌生的被不知多少人用过的浴室里。
他把嘴唇贴在周瞭的肩膀上,呜呜哭了出来。
[崩塌]
周望把哥哥擦干,包着浴巾抱到床上,对方的眉紧紧皱着,他担心周瞭着凉不舒服,又拿吹风机来给哥哥吹头发,机器的声音吵闹,周瞭闭着眼睛,手无力地抬起来挥了两下,他只好关了吹风机,把空调又拨高两度,用干毛巾给哥哥擦头发。
半夜周瞭无端呻吟起来,周望一直没合眼,便忙拧亮灯起身看他,哪怕灯光颜色昏黄,也看得出周瞭脸色发白,裹在被子里轻哼,周望被吓到,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儿烫,应该是发烧了。
他不敢懈怠,想起浴室里的景象又以为是自己闯的祸,就给周瞭穿了衣服,出宾馆直奔医院。
周瞭第二天中午醒过来了,他觉得很累,浑身都沉甸甸的,无意识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正对上了趴在床边的弟弟的脸,周望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盹打的并不安稳,眼珠在眼皮底下左右动。
周瞭头猛地疼起来,他躺平了,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间病房。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他试图回忆,结果没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想来跟自己喝了酒有关。
他躺了好一会儿,直到周望醒过来,抹了把脸发现哥哥醒着,脸色迅速僵硬。
“你感觉好点儿没?”
周瞭摇摇头:“我怎么了?”
“医生说你劳累过度,又喝了酒……”周望心虚地看着周瞭眼底下那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和他的满眼血丝,不消医生,谁都能看出来他有多疲倦,前一晚的自己却只晓得精虫上脑。
周瞭看弟弟战战兢兢的模样,觉得好笑:“也没必要住院啊,开点药就行了。”说着要坐起身,试了试却发现胳膊没力气,复又躺回去:“诶我再躺会儿,怎么感觉那么累。”
头也很疼,比通宵做图后的头疼还严重,周瞭大概知道他这种身体状况,酒精没法代谢,确实会引发一些神经痛,好好休息就成,周望却一直守在他床边,那么肩宽腿长的男孩儿,缩在椅子上,这个晚上也不知道怎么捱的。他伸手摸摸弟弟的脑袋:“我再躺会儿就好,你别担心。”
周望将脑袋凑近他的手掌里,靠在床上:“我签了一天的住院,你睡吧,我去给你买吃的。”他说完,也并不见起身,还是靠在周瞭的枕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抬眼看周瞭。
“嗯?”周瞭挺倦,不想多说话,便又摸了摸弟弟的头,算是询问。
周望不敢看他:“哥你为什么要来?”
“来跟你过年啊。”
“不是在电话里说……”
“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提前收工了,之前又跟你说不回浣城,就干脆来找你。”他说得很快,并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似的。
周望点点头,站起身来,想了想却还是鼓起勇气问:“那你不怪我了?”
“我从来没怪过你。”周瞭答,他看弟弟高高地站在床前,已经会将窗口照进来的阳光遮去一大半,却还是会露出低眉顺眼的怯懦模样,便有些不忍心。
他坐起身,拍拍床边,周望摇了摇头,不愿意坐下来,稍微有点儿赌气似的继续笔直站着,只垂着脖子看他。
“我当初被你吓着了,你不知道你那模样,我是真的有点懵,没问清楚是我的错。后来我去网上查了资料,觉得这事儿也并不是多严重,是啊,我自己的弟弟,还能不比那些在线医生了解?你看上去多好,很健康,是我想多了。”
周望没有动,只是抬起眼帘看着他。
“你这小子。”周瞭笑笑,“明明那么受女生欢迎,怎么不去找个女朋友,自己在那胡思乱想呢。我就想着该晾晾你,等你找到女朋友了,不跟我犯蠢了,你自己想起自己说过的蠢话,大概都会恨不得给你老哥我封口费你呢。”
周望不说话,继续看着他,周瞭在那种直白的避无可避的目光下,并不躲闪,他想过了,事实上想了很久,那是他的弟弟,那是小望,不管发生什么,他都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重要的人,只消记得这个,就不会再有困扰了。
周望看着哥哥坚定而包容的眼睛,灰心似的笑了笑:“周瞭,你根本不明白。”
他叫了他的名字。
周瞭的瞳孔缩了缩。
“你觉得我还是那种青春期荷尔蒙用不完的毛小子吗?我以为你明白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十八岁了,不,就算在那之前,我对你,都从来不是什么说过会后悔的玩笑,你不知道我忍了多少年,我自己都不知道忍了多少年,我喜欢你,想跟你睡的那种喜欢,事实上我所有的性幻想都是你,我初中的时候就梦见过跟你做,我喜欢男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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