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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创没想那么多,两手抓住宴聆青就将他举到了面前,“啧,等比例缩小啊,完全看不出差别,”他捏捏他的肩又捏捏他的手,“有点硬,也有点软,真是木头雕出来的?”
“听说昨晚是你救了我们,受了伤要在这个木偶里修养一阵才能好,还痛不痛?”
何虞眼神阴了下来,“你不该这么拿着他。”
钟创不爽,“我怎么了,我这还拿得不好?小肩膀托着了,腿也托着了,抱孩子也没这么仔细的!”
宴聆青:“……”
宴小木偶的表情都木了,他也不是小孩子啊。
吴昭昭已经在他那张椅子上坐下了,嘿,不说话,就坐着看热闹。
江酌洲感觉头又开始疼了,他低垂了眼没去看被人抱在手里的宴聆青,半晌,曲起的指节在床头敲了敲,“叩叩”的声音吸引了众人注意力,“放他下来,他不是玩具。”
“咳。”钟创对上江酌洲那双黑沉沉下意识避开,不自在地咳了咳,他没把他当玩具,但真的想一直拿在手里。
钟创把宴聆青放下了,出于同伴情意开始对江酌洲表示问候,“老江,你怎么样?听说伤得挺重,要不我们出去留你一个在这里好好休息?”
重点是“留你一个”。
江酌洲凉凉掀起眼皮,“老江?”
“行,”钟创咬牙,“江哥!江哥行了吧!”
钟创年纪轻脾气傲,但经过这些事他是真挺服江酌洲
这人的,也就大了二岁,叫声老江也没怎么吧。
江酌洲没应声,也没反对,倒不是没人叫过他老江,但钟创叫起来就听着牙痒,他重新将手机摆在了宴聆青面前,这才说道:“我没事,需不需要休息我自己心里有数,而且我们正在说正事。”
他点点宴聆青的脑袋,“可以继续说了。”
“好的,”宴聆青说,但他还记着何虞和钟创关心他还没有回,于是先对何虞说,“我没有事,”又对钟创说,“是木头雕出来的,我不痛,过几天我出来就没事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微的异样,“是另一只水鬼把你们捞上去的,不是我。”
宴聆青当时是想上去捞人的,那只水鬼比他更快一步将人捞走了,对此宴聆青心里总有点别扭。要说他有什么执念的话,应该就是掉到他湖里的人得他捞,而且他还想捞到主角攻受。
把这些说完他点着屏幕上的照片跟江酌洲说:“这个是方道长,他是何太太请来对付白裙小姐的,我那时候捏碎了他缚鬼的玉佩,他受到反噬应该活不到现在。”
“哦?”江酌洲听后若有所思,黑沉的眸色更深,语气幽幽道,“看来这个方道长对周培柯还挺重要。”
宴聆青:“是周培柯救了方道长吗?”
江酌洲:“应该是。”
“难怪了,”宴聆青白净漂亮的小脸露出终于想明白事的表情,“难怪白裙小姐有一次冒出来跟我说,说她总觉得自己还有事没做完,难以得到真正的平静。”
方道长让何简奕去给白裙小姐的尸骨钉魂,又将她的魂魄打得破破烂烂,算得上她死后最大的仇人了,仇人还活着,怎么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这样啊,”江酌洲耐人寻味地说,“那就给她一个机会好了。”
宴聆青也赞同,“对的,得告诉白裙小姐,这个方道长还是活的。”
何虞拿了个苹果默不作声在旁边削,此刻闻言看了眼江酌洲,说道:“你怀疑方明是周培柯的一颗重要棋子,或者这是他藏的后手。”
完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昨晚那些被周培柯激出的仇恨仿佛不曾存在。
江酌洲:“嗯,总要防着的。”
吴昭昭在心里“啧啧”了两声,真黑,分明是自己想利用别人,还说什么就给她一个机会,想要追踪一个人,还有什么比用鬼更悄无声息的?
江酌洲和何虞都没有再说话,手中的苹果被切成小块,水果的香甜气越来越浓,玩游戏的宴聆青没忍住看了过来。
何虞问他能不能吃,宴聆青遗憾地摇摇头,说:“只能闻闻。”
然后小家伙趴在碟子边上吸闻水果的香气去了。
这是鬼的标准进食方式,但宴聆青习惯了吃,原本还不觉得变小有什么,现在想快点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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