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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想知道?”楚琮反问。
“嗯……”舒鲤犹豫了下,“那还是别告诉我了。”
“我准备半夜潜入他们的屋子,把他们每一个人的喉咙都割开。”楚琮找了个布随意擦了擦手,说地云淡风轻。
舒鲤悚然大惊,“你……不会吧……”
“没办法呀。”楚琮搬了个小凳子坐下,木凳十分矮小,连舒鲤自己坐着都有些嫌,坐久了就十分酸痛,更别提楚琮人高马大的,坐在这小木椅上就像是坐地上一般,两条长腿也伸不直,只好随意地往侧旁伸去。
“我不是只会割喉咙么。”楚琮淡淡接了下一句话。
“哪有……你不是……”舒鲤话说一半,都到嘴边了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楚琮捉弄了,当即尴尬不已。
他刚才的确以为楚琮说的“处理”是那个意思。
“抱歉。”舒鲤知错就改。
“错哪儿了。”
“不该随意揣测你。”
“没了?”楚琮闭目养神,椅子坐着难受索性就朝后靠在墙壁上,低沉着嗓音问道。
“还有什么?”舒鲤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还是头一次这么放松地和楚琮坐在一起,虽然二人一个坐门左边,一个坐门右边,活像两个门神,但舒鲤依旧很知足。
他与楚琮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能在一起坐下来说说话已经很不错了,还能有什么更深的交情呢。
“不该坐我的椅子。”
楚琮慢悠悠说着,似乎有些不太舒服,一手抵着身后的墙壁稍稍往上挪了下位置。
舒鲤哭笑不得,识趣起身要把椅子让过去,楚琮倒是十分大方地一挥手,让他去坐了。
小狗呼哧哧地从树林里刨完土回来,看见楚琮的身影,登时兴奋地嗷嗷叫了两声,上去就把爪子搭在了楚琮的大腿上,留下了两个泥爪印。
楚琮垂眼一瞧,伸手把小狗弹了个四脚朝天,自知打不过楚琮,便色厉内茬地汪汪叫了两声,跑去闹舒鲤了。
舒鲤笑着搓狗头,二人都不说话,此时山间微风穿林拂面而来,西沉的日光不再刺目耀眼,反倒将整座山头都晕上了一层淡淡的暖色光晕,仿佛连这夕阳的晚风都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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