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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诚神色一惊,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程琉青不快,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来,被程琉青手快地拦住了。
程琉青让叶子诚抬起头来,郑重其事地说道:“我让你走是因为我也要离开了,所以往后你愿意跟谁就跟谁,不愿意就离开,这都是你的决定,也不用再告诉我。”
这下叶子诚听明白了,看着程琉青点了点头,最后说,“此事我一定会做得万无一失。”
“好。”
程琉青朝他摆了摆手,转身往马车走去。
二人踩着月色回到福顺巷时天已黑透了,夜深人静,连白日里喧嚣的蝉虫也识趣地噤了声。
模模糊糊看见两个高大的人影,程琉青定了定神仔细瞧了半晌才认出来是聂舒和陆子禾。
“指挥,鄢朝的消息——”
聂舒看见程琉青的那一瞬间没了声音,嘴巴微张,动作有些凝滞,像是被打了个猝不及防的模样。
一旁的陆子禾正倚着墙站,听见动静抬头一看,在看清程琉青面容的刹那身形趔趄了一下,惊诧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
程琉青与傅宴存并肩站着,风吹乱了他的衣衫,竹青色的衣衫被月光照得像一汪潭水,白皙的肤色让五官在黑夜中分外显眼。
“这是九殿下?”聂舒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嘴角含笑的傅宴存踌躇着,又换了个问法,“还是…程公子?”
傅宴存拍了拍聂舒的肩,仰头示意了下,“先进去吧。”
说罢他就拉着程琉青先走一步,推开了门。
陆子禾最后一个进门,在回身关门的那一刻才从中摸出一些头绪来,只是尚未想清楚来龙去脉就听见了程琉青的声音。
“聂舒,子禾,没想到还会与你们再见面。”
从前程琉青说话时会吞字,尾音有些许含糊,这样的口音对于陆子禾来说是很有辨识度的。
如今这句话程琉青说得很清晰,看着他和从前一样明亮的双眼,陆子禾反而不敢认了。
聂舒见陆子禾没开口便也没立时答话,他看了眼程琉青又移开了眼神。
“两年前的事一两句说不清楚,眼下这里也不是能说话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再叙旧吧。”
傅宴存眸光一闪,上前一步遮住程琉青大半身形,问聂舒道:“鄢朝有什么事?”
“连峻城驻军的消息,鄢朝朝中似有异动,昌河对岸的鄢朝守军撤离了一大半。”
陆子禾又补充道:“一个时辰前收到的消息,陛下宣我进宫议事时有人来禀的,应当不会有错。”
傅宴存当然知道这没错,玉翰谋反的消息想来在鄢朝已经传开,群龙无首,各地的守军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陛下可有什么指示没有?”傅宴存问,他的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陆子禾。
鄢朝内乱,昌河守军又开始撤离,这实在是一个大好机会。
陆子禾的目光在傅宴存身后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道,“陛下收到消息后便急召了数位大人入宫议事,想来是有这个想法的。”
傅宴存眉头紧锁,微微摇头,“不可,此时一定不能妄动。”
“我们并未完全知晓鄢朝的情况,贸然出击恐怕会落入他们的圈套之中。”傅宴存说明了情况,又嘱咐陆子禾,“陛下若问及你,你一定要劝陛下三思。”
陆子禾神情凝重地点了头,他如今逐步靠近权力中枢,更是知晓其中的利害,一言一行都至关重要。
眼下他正愁着此事,傅宴存替他指明了他自然高兴,“我知道的,多谢指挥。”
闻言傅宴存是想起来一件事,他拍了拍陆子禾,道:“监卫司如今没了掌司,陛下是中意你的,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他又看向聂舒,“我知道你志不在此,所以要不要继续往下走全看你的意愿。”
知道程琉青还挂念着玉贤和怀婵,他又道:“我们走后鄢朝一行人的动向还要你们多加留意。”
闻言聂舒下意识看了程琉青一眼,早些时候他就收到了曲天纵的消息,说是傅宴存要离开让他来游说一番劝他留下。因而他今日来福顺巷,一是为了鄢朝的事情,二就是想劝傅宴存留下。
可如今的情况,聂舒看着被傅宴存遮去大半身子的程琉青,他知道不管程琉青现在是什么身份都好,就算是明日问斩的监下囚,傅宴存都会跟他一起去。
两年前傅宴存的惨状还历历在目,那段消沉颓唐的日子他比傅宴存更深刻。
聂舒把说辞咽了回去,默默点了头,“我明白,我会好好考虑的。”
陆子禾自然也没什么意见,说完了正事他的视线便落到程琉青身上,依旧锲而不舍地从程琉青身上找出什么能够一锤定音的证据,向他证明自己就是程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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