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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许因为误伤了它就给它说好话!”
谢书包看到二憨脑袋上俩小耳朵立马耷拉下去,都快塌到脑袋两边了,
心中对二憨的赞叹更甚,只是戴松都这么说了,那只能换个话题,
“好吧,那松哥咱们现在是……”
“起棒槌呗,还能咋地,得亏咱们今天就来了,再晚两天,全让这货吃完了!”
戴松白了二憨一眼,看它还委委屈屈背对着他坐着,便没好气地抽了一下它的大屁蹲,
“吃吃吃!吃这么多!看你到时候跨不上小母熊咋办!”
“噗噜噜,呼~”
二憨脑袋一低,好像是重重叹了口气。
“卧槽?”戴松气极反笑,
“行!不服气是吧!
回头……你……昂!……看我还管不管你就完事了!
小书包,不管它,咱就沿着这,继续起!”
“喔喔~行!”
原本还委屈巴巴,看着好像还有些生闷气的二憨一听戴松说以后不管它,立马转过身趴在戴松脚边。
耳朵折在脑瓜后面,俩小眼睛不停地偷瞄戴松和谢书包。谢书包蹲在另一边,看着二憨可怜兮兮又有点招笑的表情,情不自禁就想帮它说两句,
“松哥也别生二憨气了,至少,二憨帮咱把土刨松了不是吗?
这土都快冻上了,咱自己刨不知道要刨到什么时候呢。”
“呵。”
戴松撇了一眼二憨,这货正悄悄打量谢书包,
想了想,他便假装没看见,边和谢书包一块儿做准备工作,边接着之前没说完的,把棒槌的说道细细讲明。
“咱们现在在挖的这片,就是我和你说的五匹叶棒槌的生长区域。
不过有一点你要有数,所谓的隔年生一叶,三年生两叶,六年五匹叶,说的都是人家参园里的种植参。
野棒槌长的慢得多,就说这些五匹叶的吧,至少要二十几年才能长成,甚至三四十年。
大部分放山人这辈子也就只能接触到五匹叶的。
这种年限的棒槌一般都有三两了,旁根和须子也会比较多,小书包,咱们起的时候宁可慢点,也千万着急。”
“嗯呐!”
谢书包重重点头,旋即拿了一个鹿角签子沿着棒槌的芦头开始挑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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