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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过去了,江与临送往中心基地的汇报,还没有任何回音。送信的游隼早已返航。游隼落在荆鸿肩上,拍动翅膀鸣叫了几声,爪子上还抓着一枚金光闪闪的徽章。鸟类对亮晶晶的东西没有抵抗力。荆鸿的注意力被那抹金光吸引,把徽章拿过来一看——血压瞬间高了。居然是异监委的……纪念章。这游隼疯了吧!异监局总部的东西都敢偷!异监局作风霸道,手段强横,怪物们无不闻风丧胆,别说是怪物,就是犯事的异能者进了异监局,不脱层皮别想出来。往常只听说过往异监局交东西的,何曾见过有谁能从异监局往外带东西?这只游隼胆子也太大了!荆鸿拿起那枚黄金纪念章,主动找到江与临坦白道:“临哥,我只让它送信,可没让它偷东西,异监局的人不会来抓我吧?”江与临接过那枚纪念章看了看:“没事,这样的纪念章多的是,三楼展示墙上挂了一百多枚,少一个看不出来。”荆鸿问:“那这枚纪念章怎么办?”江与临把徽章扔给那只游隼,态度闲散随意:“拿着玩去吧。”游隼抓着徽章,一拍翅膀飞走了,留下荆鸿独自在风中凌乱。荆鸿先前大肆煽动融合体前往歧矾山,该行为早已引起诸多基地不满,只是他行事谨慎,始终让人挑不出错处,才一直平安无事。拿了个徽章是小,要是因为这个被异监局找上就麻烦了。异监局的特工跟苍蝇一样无孔不入,各种讯问手段多到眼花缭乱,信息库也庞大到令人心惊。为了击破犯人的心理防线,他们恨不能把小时候没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事都翻出来审判一遍。谁能经得住那种掀老底似的调查。他可不想被盯上。荆鸿打了个呼哨,想要把携带赃物潜逃的游隼叫回来。江与临做了个少安毋躁的手势,揽着荆鸿的肩膀,把这只炸毛的大鸟带回船舱。江与临安慰道:“没事的,我和异监局他们老大关系不错,没人会追究你的,再说人家小游隼千里迢迢送信,总得给它点报酬,这也是人之常情。”荆鸿勉强笑了笑。谁都知道异监局出了名的六亲不认,仅是关系不错四个字,恐怕远远不够在异监局手中保人。荆鸿只知道江与临是人类之光,尚不知晓他与异监局的渊源,故而对江与临的安慰也只是过耳不过心,并未当真。心惊胆战过了几天,异监局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既没有来捉拿荆鸿偷盗,也没有来找江与临调查深渊公司的事情。江与临寄出的信件犹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如果不是游隼带回了一枚徽章,荆鸿都怀疑那封信根本没有送到。江与临倒是不急。他曾经处于权力中心,知晓程序运转起来漫长又冗杂,协调各个部门配合的手续更是繁琐,况且深渊公司藏得很深,要在短时间内核查信件内容的真实性并不容易。不过这些都是那些高官需要考虑的问题。在中心基地的人找过来之前,江与临乐得清闲,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段难得的悠闲时光。这天下午,江与临正慵懒地靠在躺椅里。面朝大海,喝酒品茗。江与临很喜欢喝酒,甚至有点迷恋酒精在血液里流淌带来的眩晕感。不过在遇见御君祁以前,江与临是不怎么喝酒的。确切地讲,是在他信任御君祁之前。毕竟即便抛开异监局的工作不谈,末世中本就危机四伏,保持清醒头脑对于自身安全至关重要。御君祁也发现了这一点。感情变化微妙且不易捉摸,而行为是最直观的东西。御君祁清楚记得,江与临第一次喝酒的时间点。在这之前,从没有任何一个人类敢在怪物面前喝酒,然后醉醺醺地睡倒在床上。这说明江与临不再把祂当做敌人,说明他们从敌对走向友善,说明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变化。对御君祁而言,江与临喝酒这件事意义非凡。这也没有什么值得赘述的。毕竟在御君祁眼中,江与临做的每一件事都意义非凡。江与临应该庆幸,星尘序列的怪物没有人鱼那样善于咏叹的种族天赋,否则御君祁每天都会写八百首长篇史诗,记录江与临的日常生活。总之,虽然喝酒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好习惯,但御君祁还是喜欢搜集美酒给江与临喝。喝醉的江与临会更香,更软,更好说话。眼尾和脖颈都是红色的,特别好看。御君祁眸光深沉,看着江与临沾了暗红酒液的嘴唇,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滑了滑。祂饿了。好想咬江与临的脖子啊。血液与红酒的颜色很像,和酒精一样让人上瘾。祂能精准地咬中动脉,鲜血会如香槟那样‘嘭’地涌出来。溅到怪物的脸上,脖子上,衣服上。到处都是。御君祁无意识地吞咽口水,只觉喉间干渴异常,端起水杯猛地灌下大半杯。江与临不知道身边的怪物怀有怎样见不得光的想法,还把酒瓶往御君祁那边推了推,问:“你喝酒吗?”御君祁摇摇头:“不要了,喝酒会头晕。”江与临撑着手闭上了眼:“确实晕,但是很爽。”御君祁说:“是的,我喝你血的时候也会晕,那种晕就很爽。”江与临忍俊不禁,清朗地笑出声来。御君祁认为自己暗示得很明显了,但江与临没有接话。祂只能主动问:“我能喝你的血吗?”诚如御君祁所了解的那样,喝醉的江与临很好说话。江与临把手腕递过去:“喝吧。”御君祁握住江与临的手腕,轻轻往前一拽。
江与临顺着力道跌进怪物怀里。贪婪的怪物低下头,一口咬在了江与临颈侧。江与临闷哼出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脖颈流下来,忍不住叫了一声:“御君祁!”御君祁先在咬伤位置吮了两口,待出血量减少,才顺着血痕一路舔下去。江与临仰起头,胸膛剧烈起伏。御君祁解开江与临的领口:“血流进去了,我帮你弄干净。”江与临对怪物打了什么算盘心知肚明,却也懒得戳穿,只合着眼任由御君祁施为。能量意识溃散后,原本怪物的成长阶段跌落,完全忘记除了亲嘴和舔来舔去还能做些什么,连耍心眼多舔江与临两口,都跟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真是呆得可怜。御君祁还以为自己的意图很隐蔽,从上到下舔干净了江与临身上的血,又吻上颈侧的牙印。祂咬得不深,没舍得像想象中那样去咬江与临的颈动脉。那只是一个浅浅的牙印,吮两口就不再出血。怪物的唾液有止疼止血的效果,所以江与临不觉得疼,反而有些痒。伤口自然是不能抓挠的,御君祁又用力吮了吮。正在此时,海面传来‘哗啦’一阵水声。江与临反应很快,他侧了侧头,推开颈侧的御君祁:“花倦来了。”花倦支着手臂趴在甲板上,脸上满是好奇。虽然没看见什么,但他总觉得出水的瞬间,自己仿佛听见唇舌吮吻的暧昧声响。御君祁不情不愿地退开些许,低头看向花倦:“你很扫兴。”花倦耳鳍轻动:“殿下,你们刚才在亲嘴吗?”御君祁没回答,先看了江与临一眼,征求意见。江与临说:“没有,祂在吃饭。”花倦目光落在江与临脖颈的红痕上:“吃你吗?”江与临抽出湿巾擦了擦脖子,倒也没遮掩,如实说:“嗯,祂能从我的血液里获得能量。”花倦疑惑地歪歪头。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人类血肉中确实蕴含能量,但看江与临的脸色,神王殿下俨然也没喝多少,那么零星几口的血量就像烧饼上的芝麻粒,能提供什么能量啊?看到花倦迷茫疑惑的神情,江与临心中也泛起狐疑,斜觑御君祁一眼。御君祁问心无愧,任由打量。江与临很快收回视线,转而问花倦:“怎么忽然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花倦回过神:“是的,临哥,有一艘大船在往这边开。”江与临和御君祁对视一眼。御君祁问:“是异监局的人来找你了吗?”江与临点点头:“有可能。”他本以为要再过几天才会来人,没想到异监局的动作这么快。说实话,这种感觉不太好。有种上学时正在放暑假,学校忽然通知上课的恍惚感。江与临站起身,先是摸了摸脖颈,然后对御君祁说:“过来,把这个给我弄没了。”御君祁伸出一条触手,搭在江与临脖颈上。江与临回船舱照了照镜子,脖子上的咬痕确实没了,但脸上的浅淡醉意却很难消掉。他最近真是喝了太多酒了。不过好在会被委派来找他的人,多半异监局中知道他身份的某位同僚。大概率是异监委现任指挥官翟远洲。翟远洲曾是他的下属,又向来与他交好,应该不会质疑他白日酗酒的行为。至少当面不会。算了,还是先把资料整理一下吧。这样就算大脑忽然宕机,也能继续讲下去。御君祁看着整理资料的江与临,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语气却能听出很明显不开心:“你会跟他们走吗?”江与临停下翻阅文档的动作,抬头看向御君祁:“当然,我跟深渊公司之间的恩怨总要清算,之前复活你最重要,现在也该腾出手收拾他们了。”御君祁还是很不开心:“收拾他们一定要回异监局吗?”江与临放下手里的文件,朝御君祁走过去,很认真地解释道:“一定要,开始我只以为他们是违法的基因实验公司,所以在复活你之后离开了异监局,但根据小十三带来的消息,深渊公司背后是国政府,甚至与末世之灾关系匪浅,这就不再是私仇,而是公事。”御君祁移开视线:“哦,我知道了,公事比私仇重要。”江与临捧起御君祁的脸:“是,这很重要,它关系到地球上几十亿人的生命。”御君祁眉心微微蹙起:“那你跟他们走吧,反正什么都比我重要。”江与临仰头在御君祁嘴唇上亲了一下:“别赌气了大小姐,你最重要。”御君祁大多时候都很好哄,但此刻例外。祂偏过头,指责道:“少哄我了,你都要走了。”江与临:“真没哄你,而且不是我要走了,是我们要走了。”御君祁眼神倏然明亮,眸底冰雪消融:“我们?你要带我一起走吗?可我是怪物,他们怎么会容许你带一只怪物?”江与临:“我会想办法说服他们的。”御君祁:“如果他们不同意呢?”江与临没什么犹豫地说:“那我就不去了。”要带御君祁进入异监局,对于三方而言都是挑战。江与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翟远州。不管怎样,他必须得提前和御君祁约法三章,免得到时候这只神级怪物趁他不注意,像拆第三基地那样把中心基地也拆了。江与临说:“执行任务很危险,受伤是正常的事情,我会尽量小心,但你要记得,我们之间交换过基因,你又拥有复活陨石,所以就算我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不可以再拆基地了,好不好?”御君祁:“好,都听你的。”说话间,舷窗外远远出现一道巨大的船影。它体型庞大,线条流畅精美,甲板上还停放着一排排功能各异的舰载机。江与临愣了愣。御君祁也朝窗外看去。那真的是一艘很大、很大的船。花倦跃出水面:“临哥,这是什么船?好大啊。”江与临沉默几秒,说:“那不是船,那是航空母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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