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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问了他一些关于你的问题。”
“问了什么呢?”陆临散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问他他有没有和你交往过。”
“……什么?”陆临散笑意淡了些许,眉毛微不可见地微微皱起,好像看到了刚刚咬过的苹果里有出乎意料的半条虫一样,“那是什么问题?”
“他说没有。”
“所以?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推给匹配度高的oga吧?我会生气哦。”
“所以,我想问问你——”
柏沂坐直了看向陆临散,陆临散眼中依然像纯水一样温柔含情。他分不清其中的真假。
他咬着唇,不再看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你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疏失
和柏沂分手的第三十三天整加十三个小时,陆临散第三十三后悔自己那个时候放手了。
嗯,这个数字还蛮整齐的。
陆临散这么想着,百无聊赖地看着办公室的窗外。
大概是因为顶级alpha体质异于常人的缘故吧,陆临散记得的事最早能追溯到八个月大,那时他连话都不懂,只记住了发音但他后来翻过来推测出了当时的情况:提供遗传物质的那两个人在谈孩子一周岁初步分化检测出性别后要怎么办。
如果是beta,那就处理了吧。大概是这么说的?
毕竟oga繁殖力强,再生一个也不妨事,甚至可能更好。
两个人只是单纯的利益结合,不过因为提供卵子的那个人得罪的人少而且大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风评好一些。对于陆临散来说,这两个人都差不多。
虽然提供卵子的那个人自己外面也有不少男人,但她依旧对beta情妇很不满,因为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后来某天和那个情妇吵架时血一上涌,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外界说是因为伤心过度,陆临散觉得只是单纯地被操多了。但提供精子的那个人大概是心虚了吧,害怕午夜梦回血泪索魂,开始对陆临散补偿了。
对于陆临散来说这些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然而他记得很清楚。无论是他们和其他人滚完床单后在宴席上手挽着手一副恩爱的模样,还是实际上和自己没什么区别的私生子满脸淤青被狼狈地赶出家门后怨恨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亦或是测试出量级是陆家历史上最高的那个瞬间那些又狂热又兴奋又戒备的眼神,全部都历历在目。
要说有什么激烈的厌恶,倒也不至于,只是单纯觉得有点让人反胃而已。
陆临散一直觉得自己对柏沂的好感其实和提供精子的那个人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自我满足,只是自己心里有数,也不会用有意伤害柏沂再去特意帮助的方式而已,提供精子的那个人可是会一边安排各种高难度的课程一边希望他失败然后自己再上去说什么“即使如此我的孩子我也爱你”之类的话的。当然,很遗憾,陆临散全部完美达成了。
形式不一样,本质上一致,并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东西。直到柏沂开始和陆临散拉开距离,他才逐渐直接喜欢两个字,只是心里依旧不以为然。
只是一种伪装,一种角色扮演。如果可以,他其实并不想用这种自我满足的喜欢来让柏沂高兴。
——本来是这样想的。
一滴雨打到窗户上,随即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陆临散下意识地看天,大概不会打雷。
……明明已经分手了,但一些习惯还是改不掉。
陆临散不喜欢失控,对于他来说失控往往意味着事情走向自己不希望的方向,但他的记忆很好,甚至小到第一次写错的答案是哪一天的哪一科的哪一次小测验的哪一题都能记得一清二楚,这意味着失控后的一切他都会印象深刻,无法忘怀。
所以,现在,陆临散不太想回家。
那个家里每一个地方都有他和柏沂的回忆。甚至不需要回家,只要经过那段路,看到那扇门,很多事就会自己涌出来。
但自己的联想力也一样令人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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