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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查秦杜鹃,她若是查清楚了,应当就会有结论了。”萧玥不再多说,但突地想起什么来:“不对,我们去错地方了。”
黄金和白银看向他,萧玥脸上有些不自在,清咳了一声:“青楼里的姑娘,都……破身了,但那些送进官宦府中的女子,定然是要身子清白的。”
三人都未经人事,谈论起这事儿来,难免都还有些脸红。
几人正要动身,黄金说道:“但是我们怎么确定我们找的人是不是桓王手下的倾世之花?总不能找一个就划一刀,沾了血再拿回去烧吧。”
白银却没想那么多:“宁公子不是说了吗?这种人又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多半都是些瘦马脔童,我们先找到人再说。”
于是乎,不到三日的功夫,全永安都知道萧三公子恩师孝期才过,便耐不住寂寞,将复音坊,妙音坊,庆音坊逛了个遍。
进不了院,不代表看不了,萧三公子蹲在人屋顶上,悄悄掀开了一片瓦,却见屋中静悄悄的,床幔紧闭,什么也瞧不出来。
难道真的已经睡了?
萧玥坐在屋顶一直等到了夜幕降临,繁星满天,屋中却仍旧是一片寂静,悄然无声,只有方舟守在门口,随时等着宁镜叫他。
又坐了一会儿,萧玥见还是没有动静,又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他这像什么样子,睡了便睡了,那说明并不是什么重疾,这是好事,他一直蹲在这里不是个什么事儿。
于是身姿一展,便又回了长歌院去了。
直到子时,方舟才在内院四下里都转了一圈,确定无人之后,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他走到床榻边,掀开床幔,便见宁镜面色潮红,身上的汗已经将身下的被褥全都湿透了。
他见有人掀帐,眼神一冷,但看清是方舟后,紧绷的身子这才微微松懈下少许,但就是这少许松懈,便让体内的情潮伴着痛楚再次冲撞而来。
“公子你还好吗?”方舟急道。
宁镜没有力气说话,今晨一早,他便感觉自己虚软无力,好在萧玥一直没来白露院,但他算着日子估摸着这几日也快要过来了,若是今日过来,撞见他服药后的模样,怕是要将他赶出国公府,他只能忍着不服药,想着先将他应付走。
只要不服药,暂时他的理智便在,怎么也能也应付一番。
方舟连忙拿出倾世之花,倒了热水将药丸化开,送到了宁镜的唇边。
“我都是按公子的吩咐做的,若是三公子执意要进,便让他进,若是三公子离开时一句话也没说,我便晚点进来,所以等了一会儿,这个时辰才来。”方舟喂宁镜喝了药,想要拿帕子去给宁镜擦擦汗,但却被宁镜避开了。
方舟立刻便收回了手:“对不起,公子,我一时忘了规矩,我这就出去。”
药性发作时是不可以被人触碰的,否则便会更加难以自控。
出了门外,方舟将门关好,并且从外面落了锁,自己则靠在门边坐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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