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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程行周出来开门。
他穿一件白色短t,灰色长裤,长长的刘海盖在眼皮上,再没了之前那清傲模样。客厅里的许多灯里,他只开了最昏暗那盏,黯黯地照下来,在他身后留下细长的影子。关朝闻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一颗心终于松下来。她说:“你没事——”
她没说出完整的一句话,就被程行周截住了话头:“来看我笑话?”
他脸上带着不管不顾的神态,晃悠悠地转身,晃悠悠地往里面走。关朝闻也跟进来,看他桌面上放了很多酒瓶子。他又仰面躺在长沙发上,一只手挡住眼睛,“看完了就回去吧。”
关朝闻绕到他身边,在沙发前蹲下,“我如果要看你笑话,就不用特地跑上来。”
程行周安静半晌,将手挪开,“我没有输,只是没有赢。”
她认真回应:“我知道。”
程行周侧过脸,瞧这张他抚吻过无数次的脸。她看上去风尘仆仆,不知道又从哪里赶过来。她长睫毛微微颤动,目光专注地看向自己,没有半点要看笑话的意思。
他为此更加恨她。
在这场关系里的上位者,本该是他,而不是这个白兔似的女人。她曾经那样弱小,需要依附自己,才长成今天这样子。然而两人分开后,她像吸足养分的花朵,越开越明艳。
他慢慢坐起身,语气轻蔑:“你来干什么?来安慰我?”
她斟酌着用词,“我知道你并不需要安慰——”
程行周突然伸手,拉过她手腕,把她拉落到自己身上,“谁说我不需要安慰?”他用力将她裤头往下扯,手指翻山越岭,逾越进去,“让俞英的奴隶来安慰我,也挺好的。”
他口不择言,动作依旧快而狠,一如两人分开后,他数次在幻想跟自娱中做过的那样。
关朝闻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推开他,只是脸上的神情从关切,逐渐变为失望。她紧闭着嘴,不让他凑近的唇舌亲近到,身体僵硬,他的手指所触之处,都是冰凉。
她脸上现出了痛苦跟难堪。
程行周从这张脸上,看到她最初吸引自己的地方,而她现在已经超越当年的自己,甚至超越了选中她的他自己。他属于她过去的生活,而她未来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了他的位置。一想到这点,他觉得心脏像被什么用力压缩成,压成小小的一团。
他感觉到自己的无耻。一个男人,利用体力上的优势,去强迫一个精神上胜过自己的女人。他撒了手,两条手臂顺着她的两边肩膀,往下滑。
“我……对不起。”
这是第一次,关朝闻从程行周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他的脑袋往下低垂,像被一朵绽放得过分张扬的大花朵压弯脖颈的植株。“你看完我现在的落魄样,可以走了——”
关朝闻伸出手,将他的脑袋轻轻搂在自己怀里。
“你没输,你只是还没有赢。”
程行周的背脊弯曲,一张脸俯在她的身体里,她用两手圈住他,像抱着一只小动物。
————
xia子品牌的产品要做,万物自己的事情也要推进,俞英忙得抽不开身。她一半时间在公司,一半时间在工厂。跑工厂时,她时常见到佟山。
他不再把她当做一个女人,而是一个合作伙伴。俞英感激他尊重她的专业性,然而工作之余,他那份冷静持重,又让俞英觉得,即使跟他相识已久,且曾经在床上彼此需索,依然看不透他的内心。
有次参加行业会议,俞英碰到丁卓。丁卓身边围了好些人,他从人堆中投出目光,轻轻落在她身上。她向他点头致意,他也微微点头,便又回过脸,跟其他人继续微笑交谈下去。
孟梦跳到南生堂后,几乎每天加班,跟她的联系变得很少。海潮男友要去首尔工作,问她要不要一起,海潮正在犹豫。钟尤文接受各商家的策展要求,常年出差在外。
除了关朝闻外,所有人跟她都渐行渐远。
俞英是个享受独处,喜欢跟人保持距离的人。从大学起,同学就评价她活得像一座孤岛。
孤岛自成一个体系,没有外界滋养,也能枝叶繁茂,欣欣向荣。然而某一天,海面来了一艘船,又架起了一座桥。孤岛跟外面世界有了接触,便也有了点依赖。
俞英便觉得,自己对关朝闻有那么点依赖了。昨夜她加班得晚,到家后倒头便睡,起来时才发觉,关朝闻昨晚没回来。
她泡了点麦片当早餐,边吃边看手机。看了一会儿,她放下勺子,在那儿枯坐半晌,便拨出电话给关朝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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