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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贺厘正收拾表格,随口问了句:“刚才看到你们班付泽明走出去,一脸蔫巴相,他以前被训从没当回事,还说请家长也不怕呢。这回是怎么了?有人降他了?”
“嗯,他好像挺怕他舅舅的。”贺厘想起什么渣了清纯男大的玩笑,不像个正经人,倒是可以用这位舅舅吓唬吓唬学生,真要联络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贺厘本想和许苑吐槽一下,但毕竟对象是学生家长,关系敏感,而且转头要是说出去以讹传讹谁知道传成什么样子。
贺厘揉了揉眉心,打消了这个念头。
办公室老师时常心力交瘁,对于贺厘有些敷衍的回答许苑也没在意。
过了两三分钟,她突然从办公椅上窜起来,想到了什么事情走到贺厘边上,说:“对了,刚才我遇到校长,说让你下班前去一趟校长室。我说啊,该不会是要给你评优吧,听说今年政策变了,更偏向扶持新老师。”
“不是叫我值班就不错了,还评优,真是谢天谢地谢谢你。”
贺厘到办公室的时候校长正拿着个小壶在浇花,见她进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把手在旁边盆里洗了洗,和蔼道:“来了,贺老师你先坐。”
她给贺厘倒了杯水,问了几句最近工作上的事情,突然话锋一转,表露出此次谈话的真实目的,“贺老师我记得你现在还是单身,我这边有个男生,各个方面条件都挺好的,你看……”
剩下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意思都在里面了。
贺厘试图委婉拒绝校长突如其来的做媒请求,“校长,我最近还是想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面,暂时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和安排。想稍微缓两年再想这方面的事情。”
校长摆摆手,语气和善:“没事没事,就是你们年轻人聊聊,聊不来就算了。”
贺厘秉持着走个流程就拒绝的心态答应了下来。
等贺厘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家,拿钥匙拧开门锁后,还在玄关处换拖鞋就接到闺蜜万臻臻电话。
万臻臻吐槽她最近碰到的让人无语的脑残甲方,贺厘神经被触动,又想起来这两天的事,顺嘴问道:“对了,你听过付屿这个名字吗?”
万臻臻话头一顿,敏锐的神经让她从这句话里嗅出来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试探问道,“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贺厘揉了揉发痛的脑袋,说:“前天不是家长会吗,有个学生居然是舅舅来,他舅舅说了些奇怪的话。”
“多奇怪?”万臻臻好奇地问。
贺厘硬着头皮复述了一遍渣了清纯男大的话,惹得闺蜜一阵爆笑。
隔着听筒贺厘都能想象到万臻臻已经笑翻了。
万臻臻啧啧两声:“名字是没听过,不过真像你高中会干的事哈哈哈。”
“我!”贺厘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干脆利落挂了闺蜜的电话。
高中被她渣过的清纯男大?高中时候的她……贺厘晃神,一时间发现自己印象里有关高中的记忆好像从头到尾好像只有她不太想回忆的那一段……
贺厘抿了下唇,止住思绪。
电话挂掉不到三十秒,校长又发来了消息,贺厘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不管怎样,都已经过去了。贺厘长舒一口气。
然后需要继续应付校长突如其来安排的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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