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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清楚他目前是爱我的,可我也说过这是个赌注,有古帝王多薄情,情意难长久,虽然他不是帝王,但出身之高贵也差不多了。我这是为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若一朝恩宠不再,以舞娘的身分我便能自由离开,但王妃……符莪,我终究……」害怕赌不到最后。
褚瀞想起方才在轿里时那男人野心勃勃且不容阻就的阴鸷神色,内心不由得微颤起来,她若成为他的阻碍,他会怎么做?
再有下次,他会如这回一样立刻就进宫去救她,还是……还是……
那样心怀天下的男人,牺牲一个女人,甚至孩子,于他……也许……也许觉将值得……
「阿褚?阿褚?正说着话呢,你神游到哪去了?」见她陷入沉思中,符莪摇着她的身子唤她。
她恍然回神,「对不起,我……」
「罢了,以我看是你想大多了,你现在过的是沙河村的姊妹们想都不敢想的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偏要祀人忧天的想什么退路。」符莪边摇头,边走到不远处衣架上的一套新舞衣前。「瞧,这多美啊,王爷要宫中的御裁用金针镶丝为你缝制出来的,可是所有舞娘梦寐以求的舞衣,这世上恐怕再无第二件了……”符莪爱不释手的抚上那瞪贵的舞衣,神情掩不住渴望。
褚瀞刚由王府林里的床上午憩醒来,这吊床与沙河村的那张相比,毫不逊色,且更加舒适,因为那男人还命人在上头铺了鹅毛软垫,睡起来当然更舒服。
不过她每次跑到这来睡时,都将忍受苏婆不赞同的目光,苏婆认为女子不可以在无天化日下大喇喇的在户外睡觉,有失身分也不成体统。
但她仍是我行我素,并不在意这些,而那男人既为她造了这张床,当然也就认可了她这不良的小习惯,因此,她睡将可自在了。
然而今日说也奇怪,醒来竞不见苏婆在身何叨念,她伸伸懒腰,发现长发散落,这才想起梢早时去了趟舞场练舞,发带落在那里了。
她跳下吊床,打算去舞场找回发带。
可当她去到舞场时,见到的景象却教她心脏猛然急跳,整个人惊愕住。
舞场里,那两个抱成一团的男女竞是竞是……
她全身颤抖不己。
「小姐您来了!」不知跑哪去的苏婆原来在舞场里,惊见她出现后,突然大声问安,提醒了里头正厮磨的两人。
符莪闻声大惊,慌忙离开男人怀里,男人回过身后,却是一脸的无事样。
「褚雀儿来了吗?」慕容雨霜向褚瀞走去,像往常一样要搂她入怀。
褚瀞慌乱地退了一步,没让他靠近。怎么可以?他们怎么能让她见到……
见她面容雪白,拒他于千里,他皱了下眉,视线往符莪投去。
慌张的符莪立刻上前去拉住褚瀞的袖子。「阿褚,你可别误会,方才是我练舞时差点不小心跌倒,王爷刚到,才适时扶了我一把,我与王爷没什么的。」她赶紧解释。
褚瀞心跳如擂鼓,至今仍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手一抽,连看也不看符莪一眼,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但她才走没两步,身子就教人打横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她怒不可遏,奋力要挣脱男人的怀袍。
慕容雨霜不发一语,任她捶打也不肯放,霸道的抱着她离开舞场,行经之处奴仆们皆纷纷惊愕躲避,直到回到寝房,他才将人丢上床。
「你闹够了没?」他恼怒问道。
「没!」她怒视他一眼,推开他又要下床离开。
他索性再将她丢回床上,欺身压在她身上。「我与符莪没怎样!」
她气得发抖。「不要说了!」她眼泪要流出来了。
他瞪了她一眼,忽地笑了。「你这醋味我喜欢,原来你这般在乎我?
「你……」她才开口就被一个充满男性气息的吻覆住,他的舌长驱直入夺取她口里的芬芳,甚至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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