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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坐下,寒雨倾就叫人上茶。
“那先生,这么有空?”滕叫天问。
“滕先生,我也是没办法,不得不来。”那逸说。
那逸和那镇完全就是两个人。
“滕先生,那先生是有点事儿想问问。”寒雨倾说。
“我看还是先问你的六角红纸钱的事情。”滕叫天说。
“问过了,不是官扎所为。”寒雨倾说。
这寒雨倾有的时候,拎不清,似乎什么事都要管一管。
寒雨倾也是看出来了。
喝酒,那逸客套了几句,就问起丑东那三屏的事情。
“那先生,这事我只是一个见纸人,要问得问丑先生。”滕叫天说。
“和丑先生的仇是结了,这是那镇所为,就纸利的事情,也是那镇提出来的,不少人都沉默,自然也有赞同的,我是不同意的,没有道理收纸利。”那逸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那收纸利以什么名义?”滕叫天问。
“洗纸的名义,事实上,官扎并不是洗纸之人,可是那镇是三十六官扎的老大,说得算的人,也霸道……”那逸说。
“原来是这样,那官扎不扎活儿了,是不是没有钱可用了呢?”滕叫天说。
“嗯,祖宗也是留下了不少的东西,三十六扎,过百姓的日子,也是没有问题的,每家的孩子都挺争气的……”那逸的意思,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那先生的意思,就是让我过话给丑东,解了这纸仇?”滕叫天问。
“嗯,是这样的,不让滕先生白忙。”那逸说。
“这事挺麻烦的,我试试,不一定能成,那镇真的疯了?”滕叫天问。
“是,已经送到医院去了,那三屏滕先生可有解?”那逸问。
“我只是认识丑先生,那扎屏我是一点也不懂。”滕叫天说。
这事也就聊到这儿了,剩下的就是扯一些其它的。
滕叫天也知道,官扎的三十六扎,除了几扎还在折腾事儿之外,其它的扎都安稳的过日子,就像普通百姓一样。
但是,他们一直是在习扎,让官扎不至于失传了。
那镇这么折腾,也是想折腾要钱,就那镇,还有几个人,说实话,已经是败了家底儿了,总是认为自己是正黄旗,平时也就是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慢慢的也就败了,败到什么程度,那逸也不清楚。
他们除了每个月的习扎,能坐到一起之外,就不在一起,过自己的日子,在一起也只习扎,外事不聊。
那逸最担心的就是,还有几个人,恐怕会折腾事情。
那镇疯了,恐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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