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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找寒雨倾,是因为他感觉,这个寒雨倾似乎和某一个人有联系。
“什么扎?”寒雨倾问。
滕叫天说了,寒雨倾看了滕叫天半天。
“是这样,那好吧,明天你来接我。”寒雨倾说。
“谢谢,寒先生。”
滕叫天离开,那寒雨倾也在想着,这滕叫天没有找其它的人,而是找她。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累了,到广场坐着,他琢磨着这件事情。
天快黑的时候,滕叫天给天桥茶场的老刘打电话,说晚上到纸铺喝酒。
老刘也是犹豫了一下,答应了,说从后门进。
滕叫天回去,天黑了,让南北闭铺。
滕叫天泡上茶,南北上菜,温酒,东北现在已经冷了。
老刘从后门进来了,坐下喝酒。
南北吃过饭,就回房间了。
“老刘,我是没办法找你,我也怕你给惹上麻烦,可是我遇到了麻烦。”滕叫天说。
“嗯,说事吧!”老刘把酒干了,自己倒上。
“扎骑我把马铃给摘了。”滕叫天说。
“这些我不懂。”老刘说。
“我想问,关于扎骑的事儿。”滕叫天直接说。
老刘低头沉默,看来是难受。
“老刘,你也不用多想,我们是朋友,如果消息有危险,就不必说,其实,今天我就是想找你喝点酒,这是实话,我心里不安,害怕,紧张。”滕叫天说。
这是滕叫天的实话,这么多年来,滕叫天也有其它方面的朋友,但是,老刘给滕叫天的感觉,更踏实。
“谢谢。”老刘应该知道关于扎骑的事情,但是没说。
喝酒到半夜,聊了不少,老刘走的时候,有点醉了。
滕叫天让南北开车送回去的。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滕叫天让南北今天不开铺,休息。
南北也不问原因,“嗯”了一声。
滕叫天出来的时候,告诉南北,今天去姚纸南纸去看看,学学他们的扎艺。
南北也是“嗯”了一声。
滕叫天昨天在老刘走后,就进小扎房,准备了扎料,放到车里。
都是放了几十年的老扎料,细篾,老纸,老墨。
滕叫天今天完全就不知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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