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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曲林搜集了一天黎生的资料却一无所获,在他准备放弃前,舍曲林不抱什么希望地打开论坛,最后一次在论坛上敲下黎生的名字。随着时间跳转到第四天零点,原本再也搜不到任何黎生消息的论坛突然跳出了一波帖子。不是黎生死了,而是……黎生病了时间是三年前。舍曲林视线一顿,他立刻点进帖子,只见帖子里面的人都在讨论,但黎生是谁,生什么病了……这些问题的答案仍不清楚,帖子里只能明确一点,黎生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舍曲林关上电脑迅速站起身。正在刷玩家论坛的皮一下很开心连忙道:“我们是要去刷副本了吗?”“不过是不是晚上的副本难度更大一点?我刚刚看到蜂鸟她们下本撞到了燕朗他们,结果团灭了……”玩家来到了宿舍楼下。黑漆漆的夜幕,隔着玻璃门,宿管阿姨一动不动站在门前注视着玩家。舍曲林上前一步,直接问道:“阿姨,您还记得黎生吗?”宿管阿姨直勾勾盯着舍曲林,似乎如果不是隔着一层玻璃,她就会贴到舍曲林的脸上:“黎生啊……黎生这个名字倒是有点熟悉。”皮一下很开心瞪大了眼睛。因为玩家明明昨天去问宿管阿姨的时候,宿管阿姨还一副“我根本就不知道黎生是谁,你们在胡说什么”的模样。“黎生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几年前吧,生病了,之后就没有来学校上学了。”“是什么病?”舍曲林问。宿管阿姨面无表情地说:“我怎么会知道什么病?我又不是医生。”“那阿姨您还知道关于黎生的校园怪谈吗?”“都说了是怪谈,当不得真,还有,现在这个点门禁时间到了,你们走吧。”舍曲林闻言道:“我们准备刷副本。”皮一下很开心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舍曲林居然也会对npc犯这个错误,npc肯定听不懂玩家说的这类涉及游戏的话,宿管阿姨下一秒应该就要把舍曲林当成胡言乱语的学生撵走了……嗯?宿舍楼的大门在皮一下很开心惊愕的目光中打开了。“谢谢。”舍曲林礼貌地道歉后,快步走在前面。皮一下很开心连忙跟上舍曲林的脚步,他回过头时,只见黑漆漆的大厅里,隐约能看到宿管阿姨守在大门前的身影。“大佬,这是怎么回事?”皮一下很开心真情实感问道:“宿管阿姨怎么突然能听懂我们要下副本了?”“很明显,晚上和白天的宿管阿姨不是一个东西。”“它更像是校园论坛里那些奇怪的帖子,起到传递消息的作用。”“不同的天数,传递不同的消息。”“就像每天都在发生变化的副本一样。”“我不确定它到底能不能听懂,但我们进副本对黎生大概是有好处的,既然黎生不阻止我们,它也没必要阻止我们。”皮一下很开心听得似懂非懂,只觉得一开始看舍曲林的智商最高,选择跟着对方果然没错。“那大佬你对今天的副本有什么想法吗?现在好像就我们还有讲师没死了,其他玩家都在今天的副本死过一回。”燕朗已经在玩家论坛上发了第三天的攻略。第三天只需要去杂物间把灵堂布置妥当,遇到纸人躲到灵堂就可以避免被杀。可是当第四天零点一到,这个刚被玩家研究出来的保命大法就失效了。舍曲林抬脚踩在台阶上,看着脚下出现阴冷的长廊,他轻声道:“吊丧之后要做什么?”“摆席开宴。”舍曲林自问自答。皮一下很开心激动道:“吃席!”“对,民间俗称吃席。”“很简单的推论,燕朗的攻略帖我也看过了,他说他们是先去了杂物间,看到杂物间里有布置灵堂的东西出现了,这才尝试放去灵堂。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舍曲林边走边说:“喵咚哩是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但燕朗肯定已经猜到第三天在副本活命的主题是吊唁。”“他能猜到第三天在灵堂吊唁能活命,就能猜到第四天再在灵堂呆着必然会死。”“毕竟他一定能猜到第四天要怎么做才能存活。”舍曲林语气平静地问:“那么燕朗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正正好带着喵咚哩往灵堂跑时,引来了纸人,又撞上了开门刚下副本的蜂鸟一群人,导致玩家不幸团灭。是巧合吗?皮一下很开心这段时间其实一直想和舍曲林讨论燕朗,可是他说来说去也说不到实质性的问题,只能反反复复说觉得燕朗这个人很奇怪,而每当皮一下很开心这样说时,舍曲林一般都忙着做自己的事情,并不搭腔。今天皮一下很开心终于等到舍曲林主动提这件事了,他内心激动难耐,“是啊,这是为什么?”聊到这里时,玩家已经在长长的走廊上快走到尽头,灵屋上仅剩的一盏白灯笼散发出幽幽冷光。“诶,怎么只剩下一盏灯笼了?”皮一下很开心奇怪道。舍曲林抬起头看了一眼,他和皮一下一起推门而入。漆黑的棺材仍摆放在灵堂中央。
供桌上到处是供品和遗像。纸人不会在玩家刚进副本就直接攻击玩家,一般都会给一定时间让玩家在副本探索。舍曲林和皮一下很开心借着这个安全时间先是飞速跑了一遍杂物间和厨房,确认里面都找不到吃食后,他们这才争分夺秒回到灵堂中。“该怎么做饭啊?”皮一下很开心皮了一下道:“难道要把我送去铁锅里面炖了吗?”舍曲林走到供桌前,望着四根插在香炉里颜色血红的线香,它们快要烧完了,“我之前一直不能确定,但现在……”舍曲林转过头,他背对着光,盯着皮一下很开心时眼神是过分的平静,平静到让人背后生凉,“我要感谢燕朗,他试出来了。”“试出来什么?等等大佬,纸人好像要出来了!”皮一下很开心惊恐地看着朝灵堂走来的纸人,下一秒,他的喊声顿住了。因为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脖颈上,舍曲林缓缓抽出了刀,就像他当初毫不犹豫将刀扎入耳朵那样果决,他看着皮一下很开心瘫软在地,鲜血源源不断从脖子中央流出。“第四天摆席开宴,人吃饭,鬼吃人。”舍曲林抬起眼。只见香炉上突然多了第五根红艳艳的线香。……唐郁蜷缩在被褥中,整张脸几乎都埋进被子里,只露出淡粉色的耳廓。如果掀开被褥,就能看到睡梦中的唐郁无意识用手捂住胃部,熟睡面庞上,眉头紧紧蹙起,仿佛在忍受着疼痛。咔嚓。一道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室内响起。熟睡中的唐郁没有被这细微的动静惊醒,他只是蜷缩得越发厉害,宛如忍饥挨饿的幼兽。一只苍白的手掀开床帘,黑暗中,双目紧闭的黎生缓缓爬上了唐郁的床。唐郁似乎感受到了冷意,他浑身像是被雪花层层叠叠裹挟,冷得他蜷缩起身体想要往后躲。冰冷的手以一种轻柔又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唐郁披在脸上的薄被褪下。唐郁蹙着眉,闷久了的脸上泛起一阵薄红。黎生俯下身,一缕发丝垂在了唐郁的脸颊。修长有力的手轻轻捏住了唐郁的两腮,微微一发力,唐郁便无意识张开了唇。闭目的黎生维持着这个姿势,身子越发往下低,像一条蓄势待发的蛇。睡梦中的唐郁下意识想要偏过头,有些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可他根本无法和黎生的力气抗衡。黎生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薄唇似乎要碰上了唐郁张开的唇。下一秒,含着噙口钱的薄唇微张,袅袅烟雾从口中吐了出来,覆在了唐郁的脸上,撬开那紧闭的牙齿,探到温热的口腔中——一道弥漫着冷香的雾气灌入喉中。黎生的喉结不断滚动,他闭着双眼,似乎是在全身心享用美酒,有线烟缭绕在他垂下的睫羽,映着那眉眼,鬼气森森中夹杂着一丝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似红尘中人。“唔……”唐郁无意识舔了舔唇角,紧锁的眉一点一点松开,捂住胃部的手也渐渐没了力气,那双被雾气笼罩的面容看不清细致的神情变化,却依然能从唐郁的肢体语言中感受到欣喜,唐郁咂了咂嘴,发出了几声呓语。闭目的男人偏过头,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声音,他忽然微微勾起唇角,延伸着红绳的唇在这一刻笑得放浪又多情。……唐郁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库库吃大餐。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都有,光是气味就想到让他垂涎欲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桌上的餐盘它们自己会动,一个个飞到他的嘴边,鱼会自己挑刺,鲜嫩可口的鱼肉一片片跳进他的嘴里,入口即化……他吃了一口又一口,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可还是想要继续吃,因为这些东西闻起来实在是太香了,香到他头晕目眩,直到勺子叮咚一声掉落,唐郁这才从美梦中被惊醒。确切地说,唐郁是被叮咚一声的消息提示音惊醒的!他意犹未尽地睁开眼,不知道是饿过劲了还是怎么了,反正他也不饿了,肚子饱饱的,整个身体都懒洋洋的,好像从骨子里透出了一种餍足感,这种感觉让他心情很好,连睡得正香时被吵醒也不生气。唐郁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床头的手机。他知道肯定不是沈君行发来的消息,因为他已经把沈君行的消息给屏蔽了,那大晚上可能就是他养在外面的旅行玩家给他传消息了,也许是有什么正事吧?唐郁一边想,一边打开手机,只见是备注为“洗衣房同学”的联系人发来消息:“哦!我想起来你说黎生是谁了!你是不是想说他几年前生病的事情?他没死,他只是生病了,所以退学了。”唐郁眨了眨眼,发出去了一个问号,这个洗衣房同学暂时没有再回他。唐郁退出和这个同学的对话框,看到了来自沈君行的未读消息,他本来是不想再理沈君行的,可当扫到了几个字后,唐郁的睡意忽然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立刻点开。沈君行:“对了小郁,有件事你要注意。”沈君行:“今天是第四天,吊丧完吃酒席的日子。”沈君行:“人吃饭,鬼吃香,黎生是可以在今天被请出棺的。”唐郁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快要适应的鼻子随着沈君行这段话,又闻到了浓郁的香味。是梦中的香味。是黎生的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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