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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锦从小生活在城市,对这样山居村落的美充满好奇。她原以为这样的房子应该是后人修建的农家乐民宿一类的地方,可没想到,纪寒铮就出生在这样的地方。他不仅拍了院子,还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进去,拍给玉锦看。这个屋是堂屋,这个屋是父母的卧室,这个屋是孩子住的,这个屋是客房,现在成了他的卧室,还有一个屋,里面是巨大的书架,放置着许多老旧发黄的书籍,他在里面找到了自己少年时的两本书法练习簿,墨迹虽已黯淡,然笔划严整,气度非凡,这是怎样一个勤学苦练的孩子啊!玉锦忍不住赞叹,纪寒铮回复说:“那当然,那时候写不好字,我爸是要用扫帚棍子打的,真打,抽一下一道红印。”
他也拍了仔仔,一个相貌几乎是他翻版的孩子——只除了脸型,纪寒铮是标准的方脸,棱角分明,仔仔拥有他同款的浓眉大眼,脸型却是长圆脸,玉锦知道这来自于另一个女人的基因。她曾是纪寒铮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们一度爱到天崩地裂,可惜,终究还是不成,她消失了,丢下了这个孩子,成为这个世界上两人之间永远无法剪除的纽带。
玉锦自己是无父无母的孩子,清楚那种家庭破碎的感受,况且,这个小人儿长得那么像纪寒铮,她莫名地感到心疼,一遍又一遍地劝纪寒铮:少看手机,多带着孩子出去玩玩看看,如果书包不好,就换个新的,听说现在孩子课业负担重,书包废得很快,多买一个备着总没错,纪寒铮这个缺乏经验的老父亲则一遍又一遍地给她回复:好的。爱你,爱你,爱你。
回去的第三天,纪寒铮开始给她拍村容村貌,给她看巨大的青色石板岩上老人们晾晒的山楂,红彤彤的果实大片大片地连在一起,像火焰一般,是这个季节太行山里最灼目的亮色。因为青壮劳力缺失而显得有些孤寂的山村,因为这无边无际的红,倏然平添了许多的活泼。他说,这叫“晒秋”。
他给她看村口,一座破旧的小亭子,里面伫立着一块年代久远的石碑,落款是唐天宝年间,但除了落款,石碑上空无一字,不知道为何而立,更不清楚是何人所立。纪寒铮像个老爷爷一样地围着石碑,给她絮絮念,讲小时候听到的村里老人们关于石碑的种种说法,有的说,是当时的百姓为一位蒙冤的忠臣立的石碑,因时局未定,不敢在碑上写字,有的说,是一个痴心的男人为自己的情人立的石碑,不敢过于招摇,所以没有留字,有的说,是安史之乱中一位将领逃至此处,立碑以纪念,并不是说下面就一定埋了什么样的人。
但到底哪一种才更可信呢?玉锦听得如痴如醉,忍不住顺着他的话语去猜测,纪寒铮却戛然而止了,很有点手段地留了悬念,说:“这个呀,等我回去抱着你再揭秘吧,到时候讲上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玉锦啐了他一口,笑了。她正坐在盛世景明的办公室里,上午十点钟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进来,室内有着奇异的温度,既清凉又温暖。咖啡是现磨出来的,香味陈厚浓郁,一点点白烟从马克杯子里飘散出来,在阳光的照耀下轻轻跳舞。玉锦枕着自己的胳膊,把整个背部都袒露在阳光里,晒到浑身热融融,想到遥远的北方,纪寒铮在古村落里依然每天想着她,她的内心感到充实而满足。
第四天的时候,纪寒铮的视频少了,却给她发来一首歌,一首乐队翻唱的老歌,名字叫《思念是一种病》,她戴上耳机,轻快而缠绵的旋律流淌出来: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发现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恍然大悟早已远去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他们说这就是人生试着体会……
单曲循环了一整天,玉锦从心底承认,纪寒铮在听歌方面还是很有品位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歌了,虽然是老歌,但韵味十足,现如今那些叠满语气助词的流水账歌曲哪能望其项背。
第五天一大早,玉锦尚在睡梦中,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一看时间,刚刚过6点,她老大不愿意地打开微信,纪寒铮的视频通话就接了过来,“你干嘛?”她一肚子起床气。
那边是一张精神抖擞的男人的脸,“别眨眼啊,给你变个戏法。”他把手机镜头反转过去。
那是一座山,不,准确地说,是一个山头,太行山一座不知名的小峰,玉锦正在纳闷它有什么特别之处,突然间,仿佛溅上了火花似的,一束阳光从上面照过来,匀速奔跑着,只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就把山峰彻底照亮了。阔大方正的太行山峰,犹如一叶屏风缀上了金光,通体金灿灿,光芒四射。而山脚和周围,因为被别处所挡,依旧是黯淡的,唯有山峰,于静默中巍然伫立,绽放着不可思议的金辉,宛如神话中的朝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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