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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
傅致纳闷,“什么意思?”他起身走到祁暮亭身边,伸手探额头,“春|药倒灌进你脑子了?”
祁暮亭拍开他的手,转身去取u盘,“没什么。”
只是在昨晚,他发现自己回到了25岁这年。
祁暮亭上辈子的死因很简单,就是活得不耐烦了。裴逾白捅他的刀是他自己递的。裴逾白没有杀人的勇气和能力,那一刀只是捅伤了腹部,所以他只能费了点力气,拔出刀再捅进心脏。
咽气的那一刻,他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但没想到好景不长,下一秒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游轮休息区的沙发上,裴逾白端着酒杯站在他面前。
他重生了。
老天真是不长眼,但没关系,机会又到了眼前。上辈子也有这出戏码,只是当时祁暮亭没接裴逾白的酒,自然也没有后面的事。昨晚他接了,怀着期待接的,但他料错了,酒里下的是春|药而不是毒药。
对于裴疏槐,祁暮亭真不知该说一声高估了他的胆量,还是低估了他的智障程度。
傅致的手机闹钟响了,他合上电脑,要去公司开会。临走时,他说:“二哥,以前我让你别真动裴疏槐,你给我面子,忍了不少,我都知道。是我自私了。但下|药这事儿,他越线了,你要怎么处理都行,不用顾忌我。”
祁暮亭侧头看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傅致表了意思,知道祁暮亭心里有数,也不再废话,开门走了。
祁暮亭看回屏幕,里面的裴疏槐分外狼狈,倒是看不出什么,但他还记得今早裴疏槐的模样,尤其是看向他的目光,没有以往的怨恨嫉妒,只像是在看陌生人。
按照裴疏槐不知轻重死活的作风,哪怕发现玩大了收不了场,也不会停止作死,更不会那么敞亮地向他表态。
是脑袋被打坏了,还是和他一样,重新做人了?可就算是重来一次,裴疏槐哪能变化得这么快?
祁暮亭若有所思,随后拨通电话,特助很快就接通。
“祁总。”
“关注一下裴疏槐最近的动静。”祁暮亭说。
特助说:“我立刻去办。”
祁暮亭挂断电话,关了电视,喃道:“你得多凑近点儿,我才能看清楚啊。”
作者有话说:
裴哥:100m够不够近?
PS一下,非公共区域一般是不会安装监控的,但有些特殊定制房间出于安全考虑会安装,前提是主人同意知晓且安装方不会泄露隐私。
第3章颜色
裴疏槐躺在沙发上,医生处理完他身上的伤,留下活血化瘀的药和两瓶药膏,嘱咐他早晚一用,挎着药箱离开了。
裴疏槐站起来,裸着上半身,皮肤白皙干净,后背的淤青更加分明刺眼。管家将药收进柜子里,转身看了,叹了口气,“少爷,下回打架带上我吧。您这伤……尤其是脑门上的包,幸好没成脑震荡。”
裴疏槐走到浴室的立镜前,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白皮浓眉,桃花眼,翘鼻红唇,暖玉腮,俊俏异常。一头斑马线杂毛已经被他弄成了熟悉的银白灰,看着舒服多了。
他说:“怎么着,您要为了我老当益壮啊?”
这个“您”字让管家一愣,他下意识地看向镜中的裴疏槐,说:“少爷要是受了欺负,我就为少爷老当益壮,不让拳头落在您身上;少爷要是去欺负别人,我就为别人老当益壮,少爷往我身上招呼就成。”
裴疏槐眼神微动,从镜子里看身后的管家。
“裴疏槐”爷爷当家的时候,管家就在裴家了,他如今也上了年纪,身形高挑却不再板正,面容温和慈蔼,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斥着纠结和无措,还有难以掩藏的痛心。
这位管家对“裴疏槐”不是单纯的主雇关系,更像是在看一个长歪了又无力掰正的孩子。原著里没怎么提他,“裴疏槐”的记忆里倒是有许多管家的身影,从“裴疏槐”记事以来。
穿书前,裴疏槐家里也有一位管家,但管家对他只有客气,还是捎带脚的。裴疏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何况“裴疏槐”的这一招在他看来本来也是伤敌一百,自损一千五。
“知道了,我以后注意,但您嘛,我还是不带了。”他说,“影响我发挥。”
话音落地,裴疏槐发现管家的目光又变了,连带着脸色一起,瞬间呈现出一幅三分惊讶三分狐疑两分欣慰两分不敢置信的绚烂扇形图。
随即,管家上前两步,看着他,问:“少爷,你……是不是遇见什么事儿了?”
行,人物ooc果然会影起怀疑。
裴疏槐佯装纳闷,“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答应呢?”管家急切地说,“你应该破口大骂,跳起来摔东西砸窗砸门,最后大吼一声:‘老东西,记住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管教我,滚!’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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