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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说的做。另外,你去找《璀璨明星》的负责人开个会,再增加一期节目,嘉宾就定这个。”祁暮亭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李部长,你不是新上任,以后眼睛可得放亮点。”
负责人连忙应声,这回他看似没有因为管理不当而受罚,可祁暮亭的这句话是机会也是警告,若再有下回,恐怕就得合并算账了。他抹了把汗,转身离开办公室,故作沉稳平静地走了几步,突然脸色一垮,“咻”地溜了。
特助端来一杯冰咖啡和一杯香槟放在茶几上,把先前的咖啡杯收走了。
“您这都第二杯了。”傅致看着祁暮亭眼下的两抹青痕,“昨晚没睡好?”
祁暮亭在他对面落座,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说:“有点失眠。”
傅致老气横秋地操心,“有病还是要看医生,咱不能讳疾忌医。我认识一位心理医生,感觉很不错,你要……”祁暮亭面无表情看过来,他便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不要。”
祁暮亭嫌他烦,“没正事就回你办公室去。”
“别急着赶人嘛,我是特意来为您老人家推送午间新闻的。”傅致拿起平板划拉两下,反过来推到祁暮亭面前,“请看。”
祁暮亭垂眼,屏幕上的男生在安静的昏暗中站着,握着立麦的手白皙修长,垂眼低落的睫毛在阴影中像一对向上飞却止不住坠落的白蝴蝶翅膀。他穿着干净简单的绸面长袖白衬和长裤,整个人有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悲伤,脖颈上的银色细链滑落,紧贴着他的心脏,再滑落,像束缚神像一般圈住他的腰腹,从没有系上的前两颗衣扣处和衣摆下方露出冰冷的端倪。
干净的白衬衣下,不允许被存在的欲望仍旧破土而出、难以止歇,正不动声色。它在银链的束缚下悄然汹涌,像美式咖啡里的冰块,给人一种冰冷苦涩的感官刺激。
祁暮亭咬在唇间的冰块似乎突然变成了某种不好下咽的东西,他舌尖滑动,觉得没必要吐掉,最后还是将冰块咬碎了,化水下肚。
这是张乍一看和裴疏槐完全不搭边的照片,随意而充满情绪、迸发生机,祁暮亭不否认自己的感官在第一秒就被它吸引。他问:“哪来的?”
“米亩的《同一条纬线》剧组。”傅致学着媒体爆料的语气,“这位是他新选的男三补拍,今天下午他们已经聊完了,如获至宝。”
祁暮亭没有过问这个项目,因此不了解,他问:“你觉得怎么样?”
“客观地说,外形很合适,这张照片表现出的气质也很合适。”傅致伸手划了划,屏幕上变成另一张脸,是原定的那个男艺人,“比他还要惊艳。看到这张图的那一瞬间,我就理解了米亩狂发半小时朋友圈却一字不打、满屏感叹号的脑残举动,他这是爱死了。”
祁暮亭相信他的眼光,“既然你无异议,就着手签约。”
拿给我看做什么——傅致熟练地翻译出他的话中话,笑着说:“你不是对人家有兴趣吗,我拿来给你尝尝鲜。”
他在祁暮亭开口前有理有据地提前堵嘴,“那晚,十壹酒吧,你为什么去?”
祁暮亭并不否认,坦诚道:“我只是对‘裴疏槐’感兴趣,而不是对这个人感兴趣。”
准确来说,他想知道现在的裴疏槐和那晚之前的裴疏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什么区别?”傅致搞不懂。
“以你的智商,再想十年也想不明白。”祁暮亭施恩般地抬起手,手背向外,挥了挥,“退下吧。”
“还跟我玩神秘。”傅致“切”了一声,拿起平板,跪安了。出门没几步,他突然又折回去,在门口说,“对了,今晚吃饭聊收购禾风的事情,在君宜酒店,别忘了啊。”
祁暮亭应了声,随后把特助叫了进来,“裴疏槐这两天在做什么?”
“昨天下午去了趟学校,先和班主任聊了会儿,又去宿舍抱了一摞书回裴家,晚上没有再出门。今天下午一点,他开车去东方影视城见米亩,四点左右离开,现在,”特助打开手机一问,“和陆二少在嘉丽餐厅共进晚餐。”
这么安静,不是裴疏槐的作风,看来裴疏槐的变化虽然具备突发性,但也有持续性。
祁暮亭若有所思,抬头说:“辛苦。”
“不辛苦,您如果没有别的需要,我先出去了。”等祁暮亭点头,特助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祁暮亭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从此处俯视,人流如虹车如龙,热闹和孤独都拥挤在同一条繁忙的路上。他抬眼看着蔚蓝色天空上的层层白色鱼鳞小云片,给人事部主管发了条消息:
“要下雨了,提前安排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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