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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当场拿主意,只能说不确定,得查一查。我强调过,这可能扯得也太远了,视频又模糊,所以可能给不了一个明确的回答,警察说他其实心里也明白,但领导催得紧,好不容易拉出一条线索,得有个交代。”
“你蠢啊!公安脑子不比你灵活吗?他这么说明显是让你放松警惕,如果不是心里有数,他不会来。”
“我怎么就蠢了?换了你,你一样会说,等你回公司查一下。你有本事当场打消警察的顾虑吗?而且我记得非常清楚,田阿姨是临时工,没有正式合同。我当时不能直说,不然听起来反而可疑。所以我才立刻把你叫回来商量。”
“你确定她是临时工?”
“当然。”
“临时工也会留联系信息。我还得去找找……”
谭怀胜重重叹了口气。
“你也不用太烦心。”伊璇说。“我们是受害者。就对警察老实交代,如果和之前你的说法有点对不上,问题也不大。”
“我烦的不是这个。”
谭怀胜想,有人在他和傅长松之间火上浇油。他在逼问孙强的时候,田阿姨在场,当然是为了保证孙强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后来则是为了避免走漏风声,杀人灭口。人未必是田阿姨亲手杀的,她出现在旅馆,和在怀胜楼做临时工,都是做眼线。为了封口就杀人确实可怕,但孙强没有社会身份,无人牵挂,可见幕后主使者一开始就把他当作弃子。谭怀胜从整件事里看到的不是凶残,而是深思熟虑。这让他更担忧,这表示对方有能力扰乱对谭怀胜来说更重要、更复杂的事情:他的生意。
“警察那边我来处理,”谭怀胜说,“你帮我做两件事。找到和田阿姨打过交道的员工,问问话。还有,指挥人事核查一下所有在职临时工的背景。”
“好。”
“我得走了。”谭怀胜站起来,紧了紧裤腰带,整个人突然定住了,右手停留在皮带扣上,继续说。“最近嘉烁和一曼有没有联系你?”
“你刚把一曼撤掉的时候,我问过她几句,她没回我。从那以后再没有了。”
“真的?你敢把手机给我看吗?”
“拿去。”
“别,我和你开玩笑,收起来。”
早上七点半,谭嘉烁睁开眼睛,对翻身起床充满抗拒心,因为她不敢相信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昨晚从胡一曼住处离开后,她立刻回到酒店拿走身份证,再和胡家父女汇合,上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新开发区创业大道。因为夜已深,她们在附近酒店开了两个房间,决定第二天早上前往案发现场。换个角度,可以说她们从敬老院绑架了一个有精神疾患的老人,又在有人找上门的时候逃走了。她知道,胡一曼其实冒着比她更大的风险。她必须通过理性告诫自己,事到如今,与其沉溺于愧疚,更应该利用好这个机会,早一日找到答案。但她对今天能否有收获全无把握,因为上次她来到此地,并没有找到当年案发现场的准确位置。
谭嘉烁在内心数三二一,数到一之后,又以挂钟的秒针走到正点为号,总算翻身起床。洗漱时,有人敲门。她连忙吐掉漱口水,擦擦嘴,走到门前看看猫眼,是胡一曼。她打开门。胡一曼看起来有些疲乏,谭嘉烁相信自己的精气神也好不到哪去。
“我起来走一走,”胡一曼说,“听见你好像也起床了。”
“刚在刷牙。这酒店隔音不怎么样,我也能听到隔壁用洗手间。伯父呢?”
“还在睡。你说的鹞子街77号,就在附近对吧?”
“我来过。出酒店往右转,马上就到了。”
“我是想提前和你说一声,今天之前最好还是把我爸送回去,昨天夜里他有点坐立不安。但是你不用太介意,先考虑把你的事办妥,把我爸带到现场去仔细看看,来都来了。”
胡一曼恰好安抚了谭嘉烁之前担心的事。她不知该说什么,点了点头。在第二次低下头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对于再次抬起视线直面胡一曼,有些胆怯。于是她说,“那伯父能出门了就叫我,我继续收拾”,关上了门,回到洗手间。她不知道胡一曼在门外继续站了一会儿,按捺住想再次敲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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